书城武侠黄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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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治病救人

而那边的老伯,趁着乱子,拉上孙女回头就走了。何勇破口大骂着爬起来,要找黄羽算帐,但手臂又痛得厉害,知道黄羽不简单,不敢走近他。黄羽心里火得厉害,因为想起了琛灵,又要上前继续教训这个何勇,但很快就被三牛拉住了,三牛说:“算了吧,你再动手要把他打死了。”大叔看见这样,也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这时候秀才突然大声说:“金兵……”他这么一说,众人好像被泼了一盆冰水,都弓下身如临大敌,但看了看,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秀才这时候才继续说:“金兵可能也来过这里。”三牛听了便笑着说:“你还真会说笑话,下次……不要这样了。”秀才继续说着:“因为刚才那个老头说前几天已经有军队来过了。”“好吧,”大叔说:“我们现在起程回去了,谁再继续叨唠就是违抗命令了,违抗命令的今晚就和要死换位置睡觉。”众人都笑着离开了,只有何勇瞪着黄羽不停地说着:“我说过,我还会回来这里的。”黄羽却是瞧都不瞧他一眼,低着头跟着大队回去了。

这一天的经历让黄羽想得更多了,他明白到自己现在这里的士兵,很多好像何勇这种人,根本就是坏人,或者有更多像他那样的人在军队里,残害着周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就是那个和他一样是死囚的曲三牛,说不定也是犯了什么罪的大恶人呢。真是可笑,想不到自己今天要以这些人为伍,成了这一分子。想到这里,黄羽又想起了老国师的话,出淤泥而不染,对啊,自己不能够受他们感染的,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要阻止,反正自己都不想活了。

这以后黄羽做起事来更不合群,不过由于他力量惊人,固执起来大家都没有办法,大家只有给了他一个绰号:怪人。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这时候已是接近过年了,天气好像没有那么冷了,但前段时间寒潮天气让黄羽帐篷里的大林等人感染了风寒,而且越来越严重了,还传染到了其他人,全个帐篷里只剩黄羽和三牛没有病。面对这种情况,黄羽也想帮他们治,但苦于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草药,无计可施。本来士兵的身体应该强壮的才对,可能是这一年天气太冷的缘故,而他们帐篷里又穿了一个大洞,以前猪头和何勇总是用那块板挡住,但黄羽来了之后却是任北风吹进来。大叔也病了,这天黄羽便要求他向指挥官提要求要一些草药,大叔由于记不清那些名字,于是带上他一起去大营找指挥官了。

大营里,今天却只有一个军官和指挥官在,也是一样看着地图,而大叔却不敢打扰,只和黄羽站在一边等着。于是听到其中那个军官说着话:“五营和六营听说大约就在这个位置遇到金兵的大批部队的,说不定他们将会有什么动作。”指挥官沉思了片刻,说:“皇帝老爷子那边也有命令,要我们多深入了解一下情况,我想临安那边可能有什么想法了,近几年老百姓天天都喊收复河山。”他好像突然在地图上发现了什么,走过两步指着地图中的一个位置跟军官说:“这里。这里很可能是他们大军扎营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军官也认真看着他说的那个位置,便说:“明天我就让一个小队去侦察一下……”“不,”指挥官抢过话:“今天,马上传令下去,因为这个位置离我们营是最近的,马上去办!”于是那个军官行了个礼马上就离开了。

指挥官注意到大叔和黄羽了,便问了情况,听说黄羽会治病,他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又问黄羽为什么会治病,黄羽实在不想说自己的往事,便只说是父亲教的。指挥官想了想,就说跟他们去看一看情况,于是一行到了最北面的那个帐篷看了一下,看完后让黄羽写了草药名字,让大叔自己去找军需官了。

军需官可没有看到药方,却把另一些军营里常用的药递给了大叔,于是大伙便煎药治病了。但效果不是很明显,黄羽觉得奇怪,便找到已经倒掉的剩药闻了闻,他知道只是一般的配方,配搭不合理,而且时间和放药都没有充分注意,所以没有什么药效。于是他又去找军需官了,本来看到是一个士兵,根本不想去理会他,但黄羽死缠住不放,最后他只有带黄羽去自己去草药库取了。他还说明,这里有就有,没有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到襄阳那边的大本营拿的。

黄羽找不到最好的药方,但这些根本不是问题,他便找了另外一些药方的药,回去后自己动手煎这个药了。喝药时,大伙都不是很相信他的药,秀才还笑说:“会不会喝了之后也变成一个怪人的?”大伙笑了笑,只有病得最严重的大林没有多想就喝了,然后黄羽便要求他睡下,盖上所有被子衣物后还拿了自己的被子衣物给他盖上。小林看见黄羽好像很懂的样子,也喝了一碗便也去睡觉了,其他人都没有怎么动,何勇就说:“等会看看大林怎么样再作打算吧,如果他出什么事,我们一起把怪人押送给指挥官营长大人。”

过了不久,大林叨唠着太热了,一定要把被子掀开,黄羽过去按着他就是不肯。大林越来越大声说着:“不行啊,你想热煞我啊,我全身湿透了……”旁边的众人看着黄羽好像太过分了,便过来阻止,你一句我一句的,终于黄羽松开了,大林一下子跃了起来,要换衣服,众人个个都捂着鼻子走开了,因为他一身汗臭得很。也是,在这里的士兵,特别是冬天时候,谁还会洗澡呢。但大伙们看着大林那么麻利的自己换上了衣服,还恍然大悟:他的病好多了。这时候又听到小林也说热了,于是三牛带着冲上去按住他,众人都沸腾起来,几个人走上去按住小林,另外几个人更聪明了,马上去喝药了。这样,大家都很快就康复了许多,对黄羽的成见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第二天,正当这个帐篷里恢复了以往的热闹的时候,却传来了附近帐篷的噩耗,昨天他们去侦察,遇上金兵,交战中几个人被杀了,而且撤退回来的还有几个人受了箭伤。这件事又让七营紧张起来,但那个帐篷的军官却说他们虽然伤亡了几个人,但也杀了十多个金兵。于是指挥官又在大营集合了大家,片刻之后,一个军官来到了大叔的帐篷,原来指挥官决定让大叔这一营再去探一探虚实。这个任务让大叔沉默了,他知道这去任务有性命危险,因为指挥官要再确认一下那里确有敌情才向大本营那边报讯。而为什么又选择他们呢,可能是因为他们本来人数就不多了,而且又传出了多人得病,指挥官也太不近人情了,这次任务那不是生死攸关了吗?但命令已下,根本没有选择余地,也只有准备好第二天出发了。

第二天一早,大伙们都乐滋滋地准备上路了,但大叔却要上香拜神,让他们先等一等。这个上香拜神原来也有典故的,也让大家心情沉重了很多,因为起码大叔觉得这一行有危险了。只有三牛还在取乐子,黄羽这下也知道他只是不想让大家不开心,他也想到这次出行的危险,但对于他有危险却是好事,他没有说话,自己先行了。

他们向着东北方向走了大约十多里的路,来到了一条结了薄冰的小河边,大伙便休息了,因为按地图也差不多到目的地了。正当休息着,小林又发现了冰河的不远处有些小窟窿,便要走过去看了,但又担心冰块不够结实。黄羽也看了看那些冰窟窿,应该是人工开的要来取水的,但那么多,就是说很多人了。想到这里,黄羽明白了,对着大伙说:“军队驻扎肯定也要喝水的,金兵很可能就在附近,大家要小心了。”三牛听了,便说:“让我过去看一看吧,你们在这里等一会。”说罢就走过去了。

大伙还没有把黄羽的话放在心上,大林他又要脱衣服了,因为大病初愈,身子虚弱,他还常冒汗。很突然地,一支箭在他们旁边飞过,笔直地插在了一棵树上,于是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那支还插在树上颤动着的箭。“逃命!!”随着大叔的一声令下,众人都马上向后逃命了,大林更是衣服都来不及穿上,他那扔在地上武器都忘了拾了。

黄羽只退到一棵树后面,仔细地观察冰河对面的情况,原来那边真有一些士兵装扮的人拿着武器在慢慢逼近,而且认真细看那人数越看越多,起码有几十人。这时候黄羽却看见在冰河上,还有一个三牛在拼命地往回跑,突然又摔倒了,因为冰面破了。同时对面的金兵也发现了他,情况十分危急,于是黄羽挺身而出,向着对面的金兵就是一箭。“啊!”一个金兵肩部中箭倒地呻吟,黄羽的箭不单命中率高而且有力,那一箭射穿了金兵的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