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孤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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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记忆中的老姑姑》

记忆中的老姑姑总是那样面容慈祥、和蔼可亲,扎着发髻,留短发。尽管她是父亲的长辈,但由于兄弟姐妹多,她排行最小,所以只比父亲大两岁。她就是我以前的爷爷的小妹。可以说,在三个姐妹里,我最亲近的就是老小姑,因为她最疼爱我,给予了我母亲一样的关怀。

在我十多岁、或者更早的时候,我经常会去老小姑家去窜门,他们也总是那么欢迎我。因为在他们眼里我是最听话、最勤奋的。那时候乡里大多是穷人,大家生活都比较辛苦,经济不好,难捱。到处都是房屋,而且有的略显破旧,生活很检朴。每当母亲出门卖薯叶(那时候东西很便宜,一担薯叶只卖几元钱。)去的时候,老姑姑总会令人去召唤我们,然后大家一块围在一起帮她摘花生,然后各自盛进一个工具。花生刚从田地里采来,带着许多土,幸好是晴天,要不然雨水浸湿了那就麻烦了点。老姑姑也不是让我们白干活,她会给我们一些东西,或是糖粒、或是干果之类哄骗我们。大家为的就是有得吃。

有时不须要太多人,老姑姑经常只会招呼我来,然后再就坐在室内门槛上边剥花生边谈天。其实我不多言,大多数情况总是她先开口,我回答。当然,我也不是白干,老姑姑总会给我一点吃的。

老姑姑有一个小儿子,他竟反而小我一岁,我当地不好意思称呼他为叔,于是只能直呼其名,他们也没见怪。

有一回,哥很是调皮了一番,竟然像往常那样去偷偷脱掉小叔的裤子,小叔恼怒了,骂了哥一句。妈连忙责骂,说他这么大了还会让你脱吗?而老姑姑却善解人意,说他儿子怎么不懂玩耍。一场尴尬就这样被化解了。

说到老姑姑的为人是极好的。老嫜(也就是她的丈夫)有一个弟弟是个侏儒,年纪虽老大,但还没有结婚,也没有什么能力,只得寄宿于他们家中。但他们从来也许介意。尤其是老姑姑,她更加宽大为人,总是时时处处设身处地位他人着想,从来不会瞧不起别人。你若邮困难,她会主要帮助你;当她自己碰上了困难,她会主动找上门,直接开口向你借钱。

现在我已经三十多岁人了,见我尚未结婚,她也为我着急,总是催促我应该尽快结婚。我却总说不用管我。(其实急也没用,这事强求不得。)老姑姑时不时总会到邻近求神拜佛,然后送一些食物给我。我实在不好意思,想还给她,可总是抢不过,也说不过她。她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好呢?哎!老姑姑,妳实在太关心我了!我拿什么报答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