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第二天,金锭锭也不知道到底哪里起了火,不过宿主似乎离火灾现在远远地,一点儿伤都没有受,所以金锭锭也就不关系到底是哪里因为什么原因起了火,只是开始跟宿主商量着要怎样面对即将到来的“哥哥大人”。
其实原本的剧情里,江昊确实是有个弟弟的,只不过那个弟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江昊筑基归来之前就已经夭折了。不过金锭锭倒是猜想怕是齐家的人最终还是折磨死了那个可怜的孩子,毕竟古时候商户人家处理死契仆人官府是不管的,人死都死了,官府也不会因为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孩去查当时到底签的是活契还是死契了。
不过原来的江昊回到人间界,见父亲和幼弟已死母亲早已改嫁,只是留了一笔钱财给江母,并给江父和江弟的坟头上了香就回到了修真界。不过现在剧情改了,金锭锭肯定江昊会是来见见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弟弟的。血亲之人必有牵绊,若是要断了这牵绊,必须先寻其人。
可江昊不是一般人,江俞换了可壳子因有系统服务中心的手笔并没有魂魄不稳,身体自然不可能出现排斥反应,所以光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可是,宿主大人的性格可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岁大的小孩子啊,尤其宿主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整个身体看上去好不足五六岁大,所以宿主的一举一动会变得更加突兀啊!
宿主,请你认真的装嫩把!
金锭锭表示自己说不出口!金锭锭默默地捂脸,然后又把手指缝打开一点,瞟了一眼宿主,然后又阖上指缝,继续捂脸……
江昊可是宿主的大仇人啊!若说宿主的悲剧一切是由江昊一手造成的也不为过,虽说宿主**妹纸在线,但是谁记仇还会记得自己的过错啊!所以江昊大仇人之一的位置杠杠的!要她跟宿主说,请你对着你的大仇人江昊卖个萌,再撒个娇,再装装委屈什么的……类似于小白莲花路线什么的……说不出口!她说不出口啊!
金锭锭不得不纳闷的抓自己的脸。
“怎么突然一下又不说话了?”江俞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手心的簪子,一只可以轻易折断的木簪子,眼睛里带着稍许柔意。
金锭锭也通过昨天的事情学乖了,她自然也不会回复江俞没什么三个字,只是有些不高兴的说:“江昊就快来了……”
金锭锭看着小地图上标着江俞名字的红点点离宿主越来越近就越发的想要炸毛。
让受了五十年折磨的宿主面对着造成他悲剧的始作俑者冷静的玩撒娇!这可是一大劫难!让金锭锭觉得最大的一次劫难,因为江昊已是筑基初期的修士,而宿主大人只是个还没引气入体的凡人,若是江昊一个起疑,宿主就可能随时随地的灰灰湮灭啊!系统服务中会让宿主在重生一次的可能性,金锭锭觉得她想都不要想啊!
“怎么办……”金锭锭看江俞一片平和的样子,她更加急,她为自己急更为江俞急。
宿主你现在应该认真的想对策!应该认真的学习卖萌术!撒娇术!变脸术!装可怜的技能等等啊!
你不要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她觉得自己都有种蛋疼的感觉了……
金锭锭忍不住从簪子里钻出来,然后双手抓住江俞的脸蛋,朝着两边捏来捏去。
江俞也不嫌弃她“作恶”的手,甚至不打断她的动作,只是一下就把视线钉在了她那张没有五官的脸蛋上,然后伸出一只手贴了过去。
“你的脸摸上去软软滑滑的……”江俞突然就这样笑了起来。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她的宿主大人!难道就不能看看现在是什么紧急情况吗?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来……闲情逸致来……
**她?
**她!
调!戏!她!啊!
被**的金锭锭一脸不明白的看着她家宿主大人,真想大叫一句,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
但是没有五官的金锭锭只是一脸白的对着江俞。
但是金锭锭的焦躁已经不需要由表情的来表达了,她的肢体语言很是丰富,感情更是浓郁,就像要具现化了一般……
“锭锭,不要焦躁,静下心来。”江俞糯糯的声音在金锭锭的耳边响起,软糯的声音和说出来的话语一点儿都不搭配,让人一听就有种怪异感。就像一个大人盯着一个小孩的壳子在教训人啊!江昊会是个傻子么!不是傻子他肯定听得出来啊!金锭锭越想越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金锭锭还想劝劝“不上进”的宿主,系统服务中心强制把金锭锭赶进了木簪子里。
【警告!警告!目标人物江昊正在接近中!】
【强制任务:请宿主不要在目标人物江昊面前暴露自己夺舍的身份,装扮成目标人物的弟弟,取得他的怜悯愧疚之心,并跟随目标人物成功的进入修真界,奖励未知。】
【注:强制任务失败,宿主立刻被抹杀,请各系统自行督促好自己的宿主。】
金锭锭被丢进簪子里,随后就看到了系统面板刷出来的消息,立马就通过识海传达给宿主。然后两只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盯着系统面板看着那颗大红点离这个他们居住了四天的山洞越来越近。
就在金锭锭进入系统空间的一瞬间起,江昊就变成了一副柔弱受伤的样子倒在一旁,身上穿着的是那副被金锭锭嫌弃却没有丢弃还带着血的那件衣衫,现在那衣衫上的血早已凝固成了黑色,还散发着一些难为的味道。但是江俞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就这样一副虚弱的样子直直的躺在了江母之前把他安置的那堆干草上,手里还握着半个没吃完的窝窝头。
还没接近山洞,就听到江母的哀嚎声,“我儿,我可怜的小鱼儿啊!”
率先进来竟是江母,一看见倒在地上的江俞她立马就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眼泪水跟那水龙头没有拧紧一般刷刷刷的往下流。
这时,江俞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副思念无比又委屈无比的样子。
“娘,我好想你……”
“我儿!我可怜的儿啊!”江母又是哀叹。
金锭锭躲在簪子里看着江俞的一举一动已经惊呆了,都没有去打量站在江母身后那个高冷俊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