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穿越时空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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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围捕

杨霞不断地给程立买点心和饮料吃,但是不说话,而是偶尔用幽怨的眼光看着他。程立感觉很不自然,想离开,但杨霞说,“肖叔叔和梁阿姨把你交给我了,必须和我一起玩,这是他们的命令!”杨霞的声音有点生硬,程立感觉有点无奈。

两人坐着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杨霞忽然发现程立的额头冒出了汗珠,他似乎在想什么。杨霞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杨妈妈打过来的,问她什么情况,杨霞有点不高兴,“妈妈,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杨妈妈很惊讶,“为什么呀?”“我的病人不想和我说话”,“那你也不能不回家呀”,杨霞不想解释,“妈妈你告诉一下梁阿姨说程立今天不回医院了,我们在一家快餐店”。打完电话杨霞慢慢地品着点心,一脸的不快。程立看着杨霞的神情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杨妈妈接完电话,赶紧打电话给杨霞的爸爸二号首长告诉他这件事,并问有关程立的情况,二号首长劝她不要担心,小程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品格和口碑都非常好,“让霞霞按她自己的想法去做吧,你什么时候看见她这么有魄力过?”电话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杨妈妈的心这才算放下了。接着杨妈妈给梁医生去了个电话,说了这回事,梁医生跟她说,“放心吧,许大姐,我一定会让霞霞今晚回家的”。

回忆像冲开闸门的洪水般倾泻而下,程立终于决定说出自己的心事。

肖大队来到特种大队训练基地,集合号吹响,要求士兵们停止训练,换伪装,整队集合,肖大队传达了上级命令:一名退役特种兵和6名同伙绑架了一名企业老板作为人质,被黄阳市公安特警大队追捕逃往野人山方向,由于围捕兵力不足,且嫌犯拥有重武器,市公安领导请求华中军区雪狼特种大队支援。肖大队神情越来越严肃,“这名退役特种兵名叫罗一山,服役时代号“山狼”,我们好多同志都认识”,肖大队停顿了一下,“他曾在在雷电小组的前身雪狼特别行动队服役,他是我的老战友,生死兄弟,他和我一样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可他现在背叛了他的信仰,背叛了军人的誓言”,肖大队把绑架嫌犯的照片给战士们传阅,“他有着非常好的战斗素养,现在却成了恐怖分子,同志们,他是我们必须重视的敌人,我们有没有信心打好这一仗”,“有”,士兵们信心满满。“现在开始布置任务”。野人山,一片原始森林,当地老百姓都没谁敢从中心穿越,不只是传说中的野人掠人的传说让人心惊胆战,而且因为没有路,到处都是厚厚的树叶杂草,交错的树枝藤蔓,阴森的暗沟,还有毒蛇毒虫,凶猛野兽,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命丧黄泉。根据公安武警的情报,绑架嫌犯正是没往野人山中心逃窜,而是在野人山的奔特训基地方向过来,为了避免绑架嫌犯向野人山中心地带逃窜,肖大队制定了由雷电小组和雷霆小组在绑架嫌犯逃亡路线的中心地带一侧即将阻击,其余战斗人员外围和正面围捕的方案。熟悉作战方案后,各小组或乘车或乘直升机出发。

肖大队亲自带领雷电小组乘坐直升机赶往A阻击点,陈天科则带领雷霆小组乘坐直升机赶往B阻击点。直升机上,雷霆小组的队员都一脸凝重,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他们很清楚肖大队的实力,罗一山的实力就可想而知。陈天科知道大家的心思,让大家不要紧张,“包括罗一山,我们都熟悉特种作战技能,但我们的优势更大,因为我们一直都在训练,如果和罗一山遭遇,我们要见招拆招”,“特别是我们小组的这杆枪”,“程立!”,“到”,”你的任务是压制他的火力”,“我曾听肖大队说过,他曾经也是一名优秀战略狙击手,你一定要破坏他的射击精准度”,“是!”程立很吃惊,“他是怎么退伍的?”“他大哥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牺牲,后来他父亲在抑郁中也病逝了,只剩下老母亲一人在家,后来他选择了退伍,我只知道这么多,临行前,肖大队让我交代大家要争取他回心转意,他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虽说是夏日的雨天,但天空乌云却稀稀拉拉,风云变幻,时而能看见蓝天还有穿透云层的阳光还有闪电、雷声,湿润的空气总会让人感觉闷热和窒息。

直升机到达了距离指定阻击地点约2公里的没有树只有草的地点,雷霆小组成功实施了机降。没有树并不意味着这里是平地,毕竟是在原始森林范围内,这里的杂草比人还高,地势也非想象中的平坦,雷霆小组的队员着地时都是东倒西歪的!

陈天科集合所有队员后,带领雷霆小组向指定阻击点奔袭。

罗一山带着6人綁着人质在莽莽野人山艰难地走着,他不时地看着地势和周围的一草一木,吩咐6人不要弄断树枝,并叫走在后面的绰号“猴子”的消除脚印并对脚印进行伪装。他来到野人山的目的是想借助野人山甩掉后面公安武警的追兵再回到有人世界,但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因为越往前面走,地形、地势还有一草一木都让他感觉熟悉起来,是的,在部队服役的时候,他和他的兵来过这里,前面大约50公里的地方就是特种兵训练基地。

杨霞的手机铃声再一次地响起,是梁阿姨打过来的,梁阿姨叫问杨霞在什么地方,还让她把程立送回医院,说医院有规定,程立晚上必须回医院,杨霞和程立离开了快餐店,他们慢慢地走在人行道上,杨霞对程立刚刚开始讲的故事充满了好奇,只可惜这不是在网上看连续剧,没那么随心所欲,只能下次了,程立的思路被打断之后,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紧随着杨霞而不言语,杨霞不得不对程立说,“明天我再来找你,明天我们不出去玩了,我们到公园走走,我想听你讲你的故事”,“梁阿姨,就是梁医生在诊室等你,要下班了,你赶紧去找他吧,我也要回去了”,杨霞目送着程立进了医院大楼,转身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杨霞在出租车上打电话给杨妈妈说自己不等她下班就先回去了,她想着要赶紧把程立的故事记录下来。作家没有丰富的生活经历就像无源之水,杨霞总在寻找一个突破口,她的前几部小说中有关自己学习经历的小说写起来如行云流水般,而其它的从网上得到的灵感的小说写起来都那么艰难,这次的机会她不会放过了。

梁医生给程立开了些药,叮嘱他服药注意事项,教他怎么自我调节,梁医生给了程立一本书让他晚上阅读,要求他按部队作息时间休息,并给了他自己的手机号码,如果有什么状况可随时联系她。程立到医院药房取药后回到了病房。

程立换好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紧闭着双眼,他想把刚才给杨霞讲的故事接着回忆下去,但脑袋像一团浆糊一样,回忆不下去了。医院的食堂开饭了,程立没有食欲,或许是吃了杨霞买的点心让他觉得不饿了。吃过药继续在床上躺着,注定了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自从执行任务归队后,程立每天都在做相同的梦,虽说梦中的事在现实中没曾发生过,但梦中总是枪林弹雨,总是会出现罗一山的身影,他时不时地从梦中惊醒,每天晚上的睡眠时间总共都不到4个小时,第二天醒来总是满脸憔悴。

第二天,杨霞早早地来到医院找程立,并给他带来了自己爱吃的早餐,她觉得程立肯定也爱吃,她似乎是奔着程立的故事来的,程立对杨霞的早餐表示了感谢。杨霞好奇地看着程立吃着早餐,程立是真的爱吃,这让杨霞有种成就感。早餐过后,程立换好衣服,杨霞就带着他到梁医生的诊室说要带程立到公园去散散心,梁医生同意了,并要程立带上每天该吃的药。梁医生知道轻度郁抑症患者本可不用住院,但这位小伙子太特殊了,不能让他因此脱下军装,希望他能更快地摆脱郁抑症的阴霾。

杨霞和程立来到了公园,他们慢慢地走着,碰到好的风景时杨霞还总请程立用自己的手机给她照相,他们来到公园的湖边凉亭坐下了。程立对眼前漂亮、活泼的“姐姐”有了好感,或许羞涩男人的的心目中都有着浪漫主义色彩,作为军人的他虽然没着正装,但陪杨霞在公园里走着的时候,心里并不轻松。

杨霞直奔主题了,要程立继续讲他昨天未讲完的故事,程立不知怎么,似乎头脑清晰了起来,不再如昨晚那样混乱。

罗一山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境地了,决定立即改道深入野人山。肖大队的雷电小组机降后从距离A阻击点3公里的开阔地徒步赶来,快到目的地时,肖大队忽然收到特警队报告说目标已经丢失,显然罗一山一行人的已经改道,而改道位置却出乎了肖挺的意料之外,因为只有他能预计到的可能的改道位置才能开辟出路,A阻击点便是他认为的最佳改道点。肖大队和队员们停了下来,肖大队判定罗一山一定是向野人山深处逃窜,因此必须带领雷电小组更加深入野人山以实施拦截,同时他命令雷霆小组放弃B阻击点前往A阻击点,肖大队知道,罗一山在带着人质的情况下不可能走非常艰险的路,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罗一山可能顺着离A阻击点不远的一条溪水往上走,于是赶往了这条溪水的上游,山路越来越不好走,队员们行军非常缓慢,这种困难也是肖大队曾认为携带人质的罗一山可能被吓阻的原因。

肖大队的雷霆小组到了溪水边,摊开地图,并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这是罗一山的必经之路,即使判断错误,雷霆小组也会在A阻击点等着他们,特种大队的其它连队已经在拉网式地向罗一山行进方向扑来。

罗一山一行人顺着溪水往上走,他让人将人质身上的绳子给解了,这条路他也熟悉,唯一让他没把握的是带着一个人质,好在只有一个特别陡峭的飞瀑,他和同伙要上这个飞瀑也不困难,但人质是否能行就不得而知,“弟兄们,我们一定要活着离开野人山”,然后他来到人质面前,“周老板,告诉我的兄弟们你会给我们多少钱”,“7亿,7亿……”,陈老板颤颤巍巍地说,“兄弟们听到了吗,拿了钱之后我们去缅甸就安全了”,等下我们一定要把这头“猪”拉上去,他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尽管疲惫,但6名同伙都仍然非常兴奋。好不容易爬上飞瀑,只见飞瀑上面是一个水潭,雨滴在水潭里溅起了小水花,抬头能看见蓝天白云,但由于树木的遮挡,蓝天白云好像只有巴掌那么大一块。罗一山一行人都累坏了,都瘫坐在石头上休息。罗一山知道可以顺着水潭往里走,爬上一条更小的溪流,顺着小溪爬上山,也可从两侧上山,但两侧几乎是没路的,因为很陡峭且有高大的灌木丛。没有第二个选择了,罗一山开始担心起来,他不畏惧走这条水路,因为两侧几乎是不可能打伏击的,而爬到溪水的上游后就不同了,那里比较空旷些,适合打伏击。

最适合打伏击的地方不是水潭边,因为山是倾斜的,几乎没有掩体,相反,下方的人反而能借助水潭上边缘的树木和地形对上方人员发动攻击。肖大队决定在距离水潭周边50米且能够开辟通道的地方设伏。

罗一山和6名同伙、1名人质终于爬出了水潭。他敏锐感觉到如果有埋伏就一定会是肖挺这种做法,一面用砍刀砍去侧面的杂乱树枝,欲开辟一条新路,一面派外号“猴子”的先去探路,吩咐他不要随便开枪,以免把公安引来,“猴子”将AK47步枪指着前方,警觉地往前走,向前50米,很快就到肖挺的隐蔽点,肖大队伺机蒙住“猴子”的嘴,用匕首杀死了他,罗一山问“猴子”是什么情况,见没有回音,感觉不对劲,立马带领剩下的人开辟新路逃窜,肖大队率领队员包围过来,而新路并不是那么好开辟的,速度非常慢。肖大队和队员接近了罗一山他们,罗一山和剩下的5名同伙立即开枪,肖大队和队员不得不找掩体,由于嫌犯在灌木丛中穿梭,无法确定目标是否能一枪毙命,肖大队要求队员不能随便开枪以免误伤人质。“山狼,我是野狼,投降吧,你们跑不掉了”,“肖子,哥已经无路可退了,放哥一马吧”,罗一山让手下不要停,继续用砍刀开路,“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们曾经在国旗下立下过的誓言你都忘记了吗?”“肖子,你太单纯了,如果你和我一样离开部队进入社会,就会发现这世界有很多的不公平,你却无能为力”,肖大队命令雷霆小组向所在区域靠拢,“山狼,就因为有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们更应该守住我们作为军人的道德底线。你曾经也是名军人,一名优秀的军人,在雪狼特别行动队中你是最杰出的,军区战史管里有你英雄的名字和照片!”,罗一山眼眶湿润了,“肖子,哥让你失望了,哥让老部队丢脸了,但是哥已经无路可退了!”,罗一山用手雷拉出线的方式在通道上绑了两颗绊雷,路开通了,罗一山说道:“肖子,和你的人不要跟过来了,哥在这条路上布了很多绊雷”,离开灌木丛,前面仍然是无路可走,但罗一山他们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肖大队摊开地图,要求雷霆小组报告方位,雷霆小组已接近现在区域,很可能和罗一山一行人遭遇,肖大队告诉了陈天科这个情况,要求他们除了罗一山,他的其它同伙可在第一时间尽数击毙,并当即决定绕道追击。

陈天科令队员们分散隐蔽,就地设伏,并交代程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罗一山的要害部位,程立此时已经不像在直升机上那么紧张了,不愧是战略狙击手,具有大战来临时应有的战斗素养。

罗一山一行人离雷霆小组的设伏地越来越近了,两只鸟受惊飞了起来,罗一山用手示意停下,鸟或许是罗一山他们给惊走的,但罗一山不得不重视,因为特种部队不只是只有雷电小组那几个人。罗一山认为特种部队围山搜索,一定会是防止他们往野人山深处逃窜,现在是下山的时候了,况且他们手里有个人质,一般情况下没人敢对他们开枪,他令手下在人质身上绑上了炸药,如果前面有人埋伏,就拿人质作挡箭牌,他要求人质走在前面,然后他和他的队员在后面紧跟成1列。

罗一山的前方是一条让人眩晕的小道,小道的左侧是高山,右侧悬崖,是一个坡度非常大的陡坡,看得出来似乎曾经发生过一次巨大的山体滑坡,而陡坡下方是深谷,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坡上有些灌木和小树,另有从谷底爬起的高大树木的枝梢和树叶的遮挡山谷的面貌,而使得人走在这条小道上不会那么胆怯。从右侧望远能看到离开野人山的希望,因为也许这里距离森林边缘只有3公里远,这条小道几乎是越过这个山头的唯一通道,但这里不是营救人质的好地方,这种地势能够有助于消灭绑架嫌犯,但同时会让人质陷入危险之中。罗一山等7人战战兢兢走过了这条小道,此时肖大队的雷电小组已来到小道那一头,肖大队命令队员向罗一山一行人点射,击毙了2名罗一山手下,罗一山和手下不得不寻找掩体躲避攻击。罗一山想出了一个办法想用手雷炸毁这条羊肠小道,让雷电小组无法过来,他拉掉引信并延时3秒然后扔到羊肠小道上,羊肠小道被炸毁,连续两次都成功了,雷电小组被这个天堑阻挡在了羊肠小道的那头,肖大队很是着急,然而无计可施。这时雷霆小组赶到,他们击毙了罗一山的另外3名手下,并占据了有利地形。罗一山见状非常惊恐。“不要开枪,人质在我手里,只要我把这个按钮一按,炸药就会爆炸”,罗一山依靠树为掩体,并把人质挡在了身前,树为他挡住了雷电小组的射击,而人质则挡住了雷霆小组的射击,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僵局。陈天科喊道:“山狼班长,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陈天科手势示意程立保持不动,他和其余队员站了起来,罗一山听到“班长”二字感觉非常亲切,“你们不要乱动,我身上穿了防弹衣,只要我有危险我就会按下按钮”。

天气非常闷热,偶尔的凉风在这样的局面下没有给人一丝的清凉,天上出着太阳还下着雨,这种天气在南方的春夏之交并不罕见,所有在场的人衣服都湿透了,从头顶上流下来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天气变得越来越诡异,从头顶上出现了一道绚烂的彩虹,彩虹以外的天空一直往遥远的天际线处瞬间没有一片云彩,天空是蔚蓝的,阳光普照照着大地,而他们所在的这个半山腰却依然是晴雨交加,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发觉。

罗一山见大势已去,放下了遥控装置,推开了人质,举起双手,让他去找雷霆小组的队员,他把队员的所有武器弹药都挂在了肩上,在场的特战队员对他的举动都很奇怪。罗一山走向了悬崖边,面向肖大队释然地说,“肖子,你带出了一群出色的特种兵,他们的动作几乎无懈可击,我不想让你们为难,……,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多枪支弹药吗?我是一个走私团伙的组织者,而他,这个周老板是我们走私产品的最大买家“,他指着人质说,“我的一个手下被警方抓了,他怕他的行径败露,想对我们杀人灭口,我们挫败了他的阴谋,逼迫他用钱财保命,没曾想没防住他报警”,肖大队说道:“只要你把事情的真相都说出来,法院会宽大处理的,我们老战友好久不见了,你不要做傻事,我们等着你一起喝酒呢!”罗一山说道:“肖子,我不能被关起来,我不能让兄弟们看笑话,你嫂子和我的两个孩子还在新加坡等我,两个孩子他们还太小了。……。我想赌一把,从这里跳下去,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回国自首的”,“我已经给你嫂子交代了,一个月没有我的信息,就把所有的跟走私有关的资料邮寄给你!”,“肖子,告诉战友们我想念他们,保重!”说完就跳下了悬崖,“不要!”肖大队极度的悲伤。雷霆小组的两名队员控制住了周老板,程立将狙击步枪撇在背后箭步冲上去,陈天科和其他队员也跑了过来,程立从背包取出绳索,以树为基点,准备索降,陈天科要程立注意安全,程立顺着陡坡以最快的速度索降下悬崖,战友们为他的速度都感到惊叹,这方面确实是程立的过人之处,不久他消失不见了。

这座山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险,顶多是野人山的一个山包,雷电小组和雷霆小组的队员们野训时来过这里,知道他们随身携带的绳索的长度能否到达谷底。

队员们这才发现哪里不对了,是天气,一道彩虹在罗一山和程立下悬崖的位置的正上方,往外是晴空万里,而他们所处半山腰往后仍然是晴雨交织。原先在程立他们下去的地方看到的是斜坡、大树的树梢,现在看起来那些树变矮了,斜坡出现了断层,从这里往远处看去,山下的这片树林比原来矮了一截。

陈天科把绳子拽了回来,绳子很轻,程立下去了,战友们呼喊着程立的名字,没有任何的回音,由于不适合同时索降,肖大队命令雷电小组4名和雷霆小组3名队员依次索降悬崖搜索,其余队员看守人质和原地待命。

就在这时眼前的晴空万里景象不见了,所有的天空恢复了乌云、霞光、太阳和小雨交织的主题,而彩虹还在。

7名队员索降到谷底,没有发现程立和罗一山的身影,哪怕是尸体,没有打斗的痕迹,甚至泥土都没曾被人新踩踏过,程立和罗一山就这样不见了!肖大队观察了一下四周,他让队员们观察这个地方看能否发现任何的诡异,以前他们来这里训练,并没有感觉这里有什么与众不同,而现在他被刚才的景象怔住了。陈天科和队员们发现了好些人的骨骼,肖大队推断这可能是山体滑坡导致的,除了这个发现,其它一无所获。

肖大队很想待在这里等,或许程立能够奇迹般回来,但作为这次任务的指挥员,他必须带着人质安全地回去复命,看现在的情形,在程立和罗一山他们身上一定是发生了无法用一般逻辑思维所能想到的事。肖大队通知特种部队其它连队向这座山的山下搜索前进。

肖大队命令队员们爬上悬崖,由于羊肠小道被炸毁,雷霆小组的队员不得不越过羊肠小道内侧的山包与雷电小组汇合。肖大队想起罗一山在灌木丛开辟的通道里布的绊雷,决定按罗一山一行人的来路原路返回黄阳市。

特种兵们按命令从外围步步推进直至到达山脚下,他们都携带了单兵夜视仪,就这样几乎是搜索了一天一夜仍然是没找到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