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窃听独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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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段家话

是谁走漏了张英卖血送小叔子读书的消息?又是谁将这一壮举在赤北空山四处传扬?人们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赤北空山赫赫有名的牛水灵。一定是她从吕大头的窃听器里偷听到赵桂芝和张英谈话,除此之外,没有别人。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牛水灵毛手毛脚向全世界发了言。她说:

“至此,也是最后,赤北空山唯有仅有一嫂卖血送小叔子读书,真是美哉壮哉。小叔子书读出来风光无限,而一嫂还有人记得否?”

所以张英又叫一嫂。

吕大头信息库收到此道消息后,翻来覆去研究,仔仔细细推敲,弄得心里很不舒服,终不能眠。在监听器里,我找到了原因,写在下面:

“那么个穷壤偏僻之地,咋有这样的人家呢?为什么不把他娘榨干?榨干嫂子是咋回事啊?难道张英心怀鬼胎,有恻隐之心?赤北空山金家人的团结,齐心,友好,是做给谁看的呢?难道他们要当赤北空山老大么?”

当时丘西斩钉截铁回道:

“吕大头,我喷你狗血淋头!我们虽地处偏僻,但人格魅力并不偏。这样的家庭在中国随处可见。张英卖血送小叔子读书那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赵桂芝)的爱,也可以说替母尽义务。只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才心怀鬼胎,才思想复杂。他们赤北空山人既没有当老大的意思,也没有争强好胜的想法,只想大家平平安安生活。因为赤北空山人自古好学,自古好团结。谁有困难就帮谁一把,并没有落井下石的习惯,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是赤北空山人的做人的基本原则。当老大是野蛮,流氓,地痞,野兽的代名词,这些不属于金家人。”

“那么,他们想干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南--海公投--么?”

想到此,吕大头异常恐慌,急一身冷汗,转身暗自道:“就这两个妇道人家,就不好好洗衣做饭,何况十三亿儿女,就更不对付。老女人给丘西纸片,小媳妇卖血助小叔子读书,太可怕了。”

牛水灵沉默不语,也就是故意使坏。阴险的家伙在关键时刻总是保持静观和事不关己的心态。吕大头决定把航母开进赤北河,飞机挂满弹弹飞进赤北空山上空,他们要四处演习,到处演讲,见缝插针搞一些事,一有机会就想阔论一番,像一个卖肉的鸡婆,又想顾忌脸面又想不被人识破,主要想搞一坨钱。吕大头肆无忌惮的穿行在人类的行列里不是抢钱,就是抢油,整得手忙脚乱。这就是挑拨离间的丑恶嘴脸——窃听器。

大家注意到没有,凡是国与国有矛盾,凡是人民内部有矛盾,是不是都有吕大头的窃听器在此?他不是煽风点火,就是恶意操纵。吕大头是一个往人间播撒战争、鲜血、死亡、仇恨、恐慌和饥饿的美丽天使,让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一个幸灾乐祸的畜生。可是,他还一向信奉上帝,满口仁义道德,大呼人权呀人权,自由呀自由。就像赤北空山教书先生杨丹,拿着教科书和报纸唱着泉水叮咚响,遮住丑恶嘴脸,走进单身女人屋里……。在私欲面前他从头至尾都是欺骗。不但诡异多端,还阳奉阴违,是个十恶不赦的混混。他一边联军联盟,一边挑拨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矛盾,一边道貌岸然的游说,一边飞机大炮往来威慑,一边哄骗别人的金银财宝,搞得全世界唾沫星子满天飞,恶心死了。他却穿得花花绿绿,装出一副好好先生的面孔,远远地站在一边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云山雾绕大道理一翻,怪腔滥调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便手忙脚乱抢别人钱财,运别人石油,卖别人武器发牛水灵薪水,还一边收买不三不四的人酝酿自己小九九,壮大自己销售团队。创造下一个世纪的辉煌。这就是牛水灵的伙人——吕大头——窃听器!

张英在动物园当过饲养员,接触过猛兽,她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喜欢给老虎喂活禽的是人,看老虎厮杀的是人,说老虎惨无人道的还是人。”吕大头是人吗?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屠夫。

一嫂坚持不给丘西纸片,不是她舍不得,而是怕丘西泄露上面的机密,万一落到吕大头人手里,那一定是世界人的灾难。所以婆媳两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打算:一个要彻底拯救孤儿,一个要为自己国家发展拯救所有民人。这两个女人就像联合国坚持不卖给恐怖分子军火一样执着。

“丘西不是金家后人,你把他当成金家后人不就行了吗?我们一向诚心待人,不求回报,你是知道的。他出去成蛇钻草成龙上天那是他的事;退一万步讲,如果将来他有出习了忘了咱们,也算我们成就过一桩好人好事好,如果他出去十恶不赦,我们已尽心尽力帮助过他了,连金家传家宝都给了他,还要我们怎么样呢?到时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张英,我们对丘西既不能偏心,也不能另眼相待,如金家后人一碗水端平,坦坦荡荡怕啥子呢?”

赵桂芝望着生气的张英先开了口,也是赤北空山婆婆向儿媳妇低头示好开了先河。

“他万一嘴松把纸片上的秘密泄露出去咋办?”张英不放心的重复问道。

“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嘛!别人的嘴怎么说那是他的权力,你还想管住别人的嘴?英子,你怕牛祸害庄稼还真想把牛嘴缝起来?这不合情理嘛。”赵桂芝看着一嫂严肃的说道。

张英看了看母亲,没再顶嘴;但心里很不服气,又不得无礼,只好低着头极为不满的忽思乱想。在窃听器里,我找到了张英那些想法,抄录在下:

“娘啊娘,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也就罢了,可是您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经历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又经历过大炼钢铁,集体生产,包产到户,如今又赶上了改革开放,您有丰富的阅历咋和我一样孤陋寡闻呢?如今这个社会谁不想站在高处嗷嗷叫几嗓子?谁不想站在人多的地方喊几几声?招不来豺狼还招不来几只苍蝇蚊子么?人家吕大头什么时候管过自己的嘴?祖坟旁边拉二胡——胡扯,照常世界老大,牛水灵母女----。”

“一嫂,”赵桂芝突然叫了一声,还自个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张英被她这一叫击起一身鸡皮疙瘩,脸刷地红至脖子,眼神十分古怪,盯着着母亲的脸反问道,“娘,您叫什么呢?”然后侧过身,背对着母亲说道:“我可不想听到您也嘲笑我。”

“你刚才还说我是遥控器呢!现在咋就遥不动了?难道这台即将报废的遥控器失灵不好使了么?”赵桂芝笑着问道。脸上更得意了。

张英被母亲的问题逼得无路可退,撅起屁股就往东屋走,不情愿的去取纸片给丘西,还一路抱怨:

“娘,如果将来有什么闪失,发生什么重大事故,可别怪我没提醒您老人家;如果那个吕大头派飞机大炮来哄抢,您就是罪魁祸首,赤北空山要是发生战争,我看您咱给党中央毛主席交代-----。”

当张英把纸片拿给母亲的时候,院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