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狂人痴语——与虚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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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守住自己〖Part two〗+〖Part three〗

〖Parttwo:守住自己〗

她说:你本来就是最优秀的。

声音很轻,但是不影响这成为我本年度的第一次感动。我突然发现,我是如此的渴望被认同。人的一生,总会听到类似的话,不管是你还是我。但是我想,如果这话出自一个和你相识二十年对你了解甚至超过你自己的人,那意义是不同的。

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新年,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在这个无聊的时刻,我做了更无聊的事:我想在网上找个人聊聊天。我甚至抱着一种让我回想起来有点汗颜的想法,就是最好找个和我一样很孤独的人,同病相怜一下。我的朋友,如果你看到这篇文字,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不该相信了那句该死的话——把快乐分享,快乐会变成一倍;把痛苦分担,痛苦就只剩下一半。

这些天,说了我一年要说的话,和新识的朋友,与多年的老友,从年少无知说到三十而立,着着实实的玩了一把深沉。很多很多曾经尘封在我和别人心底可能一辈子也没打算要说出来的往事一一重现如昔日重来。真的有点承受不住,那么多的事杂乱无章的在脑海里闪回,我甚至有个想法:如果我真的够优秀,我应该立马搞一部韩国泡菜式的电视连续剧。

没有三十功名尘与土,只有八千里路云和月。所有的讨论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都与爱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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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说,她认为爱情和物质并不矛盾。每个女人都有权利要求高品质的物质生活,每个男人也有责任为爱人提供这样的生活。

一个朋友说,她认为的爱情很简单,爱情就是一个能给她一点温馨的男人,给她一点自由的男人,比她强一点的男人。

一个朋友说,如果爱情和物质只选其一,她要爱情。

一个朋友说,别谈爱情,我心已死。

一个朋友说,你上过大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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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

不是真的无语,是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度”。爱情也好,物质也好,是没有标准的。我曾经跟一个朋友说,我越来越觉得爱情就是一本菜谱——葱姜少许,料酒适量,淀粉若干……,这该死的“少许”“适量”“若干”到底是他妈多少啊?

如果说饱食暖衣,我想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太成问题吧?毕竟这还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呢,要说“衣不蔽体、食不充饥”也太给咱们伟大的祖国母亲抹黑了。就算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我想咱们也可以使使劲做到的。但是你要出则金马入则玉堂可能就有点难度了。这个地球就是再进化一亿年也还是“引车卖浆”的多,“还看今朝”的少。至少我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上马定乾坤,也没人会选我去治国平天下,吹着说也顶多混个修身齐家还没齐好。

所以,我还是接着做我的那个“唱一首歌,爱一个人,过一生”的梦吧。

那是我青春时的梦想,一直不变的奢求。安于平淡的生活,享受平淡的快乐。当我懂得了贫贱夫妻百事哀后,我没能改变,当我明白了梦想照不进现实后,我没能改变,当我的爱情折戟沉沙后,我还是没能改变。

这个年代的爱情,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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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提醒一声:你得付出代价。我只是忠告一句:你将无路可退。我不想摆出一副道学先生的嘴脸,我只想告诉你做之前想好,如果那真是你要的,那么去吧,我支持你。

现在这个时代,不是我能懂的,只是觉得太多酒足饭饱的人在感叹情感空虚,太多情比金坚的又为衣食住行郁闷,我倒不觉得这应该提升到“饱暖思***的高度,只不过大多数人都已经习惯了看重还未拥有的东西。

不谈爱情可以,我把它放在梦里。如果不谈就可以不存在,那我想我的幸福不远了。我没上过大学,我写不出优美华丽歌舞生平的词藻,幸好在这一点上我倒没怎么自卑,我的素质不用那个小红本证明,当然,我确实不会微积分。

我改变不了世界,改变不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也想放纵一回,因为我发现当温柔来袭,比寂寞更难抵挡。我真的想了一夜,还是不知所措,很想顺其自然,可是我知道所谓“顺其自然”只不过是一个类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借口。后来,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外面,天空灰白,寒冷抚摸了我的脸,我突然想,还是守住自己吧。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我一无所有,没有钱,没有权,如果再没有这颗依然属于自己的心,我还剩什么呢?还是守住这最后一块阵地,不能放弃,不能抛弃,直到有一天把它献给一个值得拥有的人,然后我可以郑重的说:为你,我守住了自己。

〖Partthree:谁知道我的迷惘〗

其实,只想整理一下心情。太多的事,在心里放不下,理不出头绪,找不到方向,我怕我丢失了自己,所以想把这些天的思想梳理一遍。

然而,这很难,出乎意料的难。本以为一挥而就的事,却弄了好几天,最糟糕的是,越弄越乱,写出来的东西回过头看看,总觉得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是鲁迅,这不是《呐喊》,没有人会因为我的嘻笑怒骂而把我称为“旗手”,而我也确实无意对社会、对世界说点什么。

这是纯感情的喧泄,一种独自的倾诉而已。请不要上纲上线,因为一个朋友对我提出批评,说我有怨天尤人的嫌疑,所以我已尽可能的不那么见血封喉,如果还是思想旗帜不鲜明,政治立场不坚定,那我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那是题外话,我想说的重点是:这篇东西不是我要写的。它并没有完全表达我的想法,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断章取义,人是有多面性的,可能越感性的人越理性,越悲观的人越乐观,这些都是没有表达出来的。可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更没有水平把它写成一篇可以角逐诺贝尔文学奖的长篇小说,我想就此打住也许是个好选择。

因为,写出这些之后,我觉得我被自己搞的更乱了,没有豁然开朗,反而更加迷惘。

幸好,只是迷惘,还没迷失,至少我还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