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青出于蓝胜于蓝,咸鱼翻身鱼更咸啊,秀儿,小姐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抢你男票了”尚清曈一副痛心疾首的捂心。
“因为那陈将军好似有啥想法,我家小姐长的充其量也就清秀而已,凤大哥你说是吧”小秀满不在乎的冲着凤痕道。
“额”凤痕眼神飘向车顶“可能吧”他可不敢直说,不过看着尚清曈有苦说不出的吃瘪的样子,凤痕努力忍笑。
“看吧,小姐,以后只要有人敢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小秀我全给你推了”。
尚清曈嘴角抽了抽:“秀儿,你这挡人姻缘可是不道德的”。
“我不”小秀嘟嘴不满道,开玩笑,谁敢觊觎自家小姐,除非先自己看的上眼。
一路上马车里欢声笑语倒也欢快。
良久,“咕咕”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谈话声“额,肚子饿了,还有多久能找到落脚地儿”尚清曈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肚子。
“是啊,都走快三个时辰了,连个茶棚都没有”花嫣然提起帘子向外看了看,已经午时了,五月的天,又在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心里隐隐的有丝丝不安呢。
“青州离北漠约有六百多里,按照正常速度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到达北漠”凤痕愉悦道,看着三个女子确实是撑不了了,剑了敛神正色道:“前面再走一个时辰就到武阳镇了”。
“还有一个时辰!,亲娘啊”尚清曈两眼一白有气无力的趴在小桌子上长吁短叹:“感觉身体被掏空”。
“噗,哈哈哈”凤痕俊脸先是一白而后哈哈大笑。
“拜托大哥,能不能不要笑的嘴巴喷壶一样……”清曈话还没有说完,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看到凤痕神色明显一变,当然不止他还有花嫣然。
小秀也不敢说话了,车里一时寂静无比,不,乃至这整个荒郊野外都是那么寂静,仿佛风吹过的声音都能听到。
尚清曈后知后觉,呵,总感觉午时这个点儿背,却没想到的确是背。凤痕与花嫣然对视一眼,点头,花嫣然的武功虽没有凤痕高,却也是不错。
而尚清曈呢,没有内力,只有前世练过跆拳道和格斗,虽说上次在冷宫杀了两人,但却是那人低估了她,高估了那两个杀手,而且那是两个啊,看凤痕嫣然这两人紧绷的脸色,嗯,少说几十个,算了,还是找大树庇护吧。
而后左手拉着小秀,右手拉着嫣然,不动声色的像凤痕旁边移动。
在这紧急时刻,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凤痕此时冷峻的面容上出现一丝龟裂。
“车夫已经死了,嫣然你保护好她俩,埋伏甚多,我来清理”向来只知道凤痕带着丝丝女气,没想到还有这么酷的时候。
“好”。
“咻”一道厉声破空而来,“啪”马车四分五裂,凤痕飞身而起与黑衣人缠打在一起,看着敌人虽多,但凤痕并不太费力,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好似……
马车上,不,平板车子上,花嫣然为了不让这些人靠近车上,面对一波又一波的黑衣人应付的有些吃力。
凤痕突然意识到什么,这些黑衣人的目标是尚清曈!
意识此一层,他也不再恋战,飞身去马车边保护她。
马由于受到惊吓,也在拼命的跑,凤痕边甩掉身后阻碍的黑衣人,边靠近马车。
突然一柄冷箭防不胜防的从前方直射过来,目标正是清曈。
尚清曈看到飞速而来的箭,愣住了,自己终于明白电视里那些笨蛋在面临这样千钧一发的境地,为何不躲了。特么的,人的反射弧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太长了,迟钝的都不容你反应。
“小姐……”
“曈曈……”
“清曈……”
箭飞速而来带着十分强劲的力道擦边花嫣然来不及挡住的剑锋,虽然减了力道,却不能阻止它的路线。
“噗,”箭入皮肉的声音,使得尚清曈在没有一点围栏的车上后退,退下了马车,摔下了路边的斜坡。
“走”看到目标中的人的处境,黑衣人撤了。
凤痕抱着有些呆愣的小秀,飞身而下,花嫣然紧跟着,来到马车奔跑百米以后尚清曈掉下的斜坡。青草上留下的斑斑血迹
“小姐,小姐,呜呜,不要,你不要秀儿了吗,呜呜,不要像老爷他们那样丢下秀儿”。
“别哭了,你家小姐会没事的”凤痕看着再一次哭的撕心裂肺的小丫头,心里一阵心疼,向花嫣然点下头。
便顺着斜坡下去找,良久之后毫无收获。
只是凤痕不知道的是这个顺着斜破下面向前走半里地正好是马车要前去的路,也就是武阳镇的武阳大道。
看到只身回来的凤痕,花嫣然一阵眩晕,方才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手臂上被划了一剑,伤口很深导致流血过多。
“为什么,你为什么没有把小姐找回来,我恨你,我恨你”。
凤痕紧紧的抱着小秀,有些心痛:“别哭了,她会没事的”。
花嫣然捂着伤口:“秀儿,你听我说,曈曈会没事的,没有找到尸体就说明她还活着,不要担心”。
“真的吗?,然姐姐”小秀止住哭声一舜不舜的看着花嫣然。
“真的,是真的”
小秀擦干眼泪,凤痕这才舒了口气,这才瞄到了花嫣然的伤势,“你受伤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小秀帮着上药。
“此地是走马岭离武阳镇约有半个多时辰的路程了,我们先到镇子上安顿好,再寻找清曈”。
“可是……”小秀还想说什么,却听花嫣然道:“秀儿,想要找到你家小姐,首先你要调整好自己,不然你家小姐看到你这样她也不会高兴的,听话”。
小秀点点头,几人便像镇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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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醒了!”一农妇打扮的妇人向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
“我,我这是在哪,不会又穿越了吧”尚清曈想下床“嘶”疼得她龇牙咧嘴。
“姑娘你可不能动,肩胛骨的伤还很重”,妇人说着起身去端桌子上的药碗。
“姑娘你先把药喝了,大姐我在给你细说”。
“哦,好”端起碗,刚喝了一口:“卧槽,好……喝”她宁愿不好,也不想喝这破药,真的是又臭又苦,奈何怕浮了人家的好意,只能改口。
“嗤,呵呵呵”妇人看这姑娘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的小模样,可爱极了:“姑娘啊,这药可是我家那口子特意给你熬的,及其的有效,但也的确不好喝”。
“谢谢大哥大姐了,我,我喝”端起药一饮而尽,我勒个艹,喝了这药的人八百年都不允许自己生病。
不过,顿时感觉浑身舒服多了,“大姐,嗝,药有效”尚清曈捂住嘴巴,努力忍住要吐的感觉。
这妇人眉开眼笑,越看这姑娘越可爱。
“大姐,大哥不在家吗?”
“不在呢,去镇上去了,估记马上傍晚就能回来”。
“对了,大姐那你和我说说这经过吧”
“好好好”看着尚清曈还在捂着嘴巴,小妇人忙去倒杯水给她。
“谢谢大姐”。
“客气了,姑娘,三天前我家那口子将你背回来,当时还以为你是个男子呢,我可是一下子看出你是个女儿身,当时你可身上都是血,昏迷不醒人事,幸亏当家的也懂得点医术,才把你救了下来,而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小妇人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得罪了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分明是不留活口。
尚清曈听到以为是男子尬尬的笑笑,问道“那这是什么地方,离武阳镇远吗?”
“这后面一带是走马岭,离你说的武阳镇,哦,就是我夫君今天去的镇子大概约有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
“真的,那我要去镇上……嘶”一个兴奋劲牵动了伤口,尚清曈不禁疼得直流冷汗。MMD要是知道哪个王八蛋下的手,本小姐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
“姑娘再怎么急也要等伤好些了不是?”小妇人垫着枕头扶她靠在床背上。
“大姐贵姓呀”
“什么贵不贵的哦,我姓张,夫家姓刘,姑娘你呢”。
看大姐这么问,尚清曈想了想:“我叫景曈,张大姐可以唤我小景”。
“妹子好名字呢”。
尚清曈笑了笑,其实她刚在想是说景曈还是尚清曈,一想两个都是自己的真名,又怕给大姐家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就叫景曈了,不存在不真诚吧。
两人聊着聊着,时间已过,就听到外面车子的响声。
“应该是当家的回来了,我出去看看”。张大姐说着便出了屋。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男人,三十多岁,一副憨厚的模样,由于尚清曈还在床上半躺着,黝黑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尚清曈不在意,笑意盈盈,挣扎着要起身:“刘大哥你回来啦”。
刘恒赶紧示意自家娘子:“姑娘不必起身,你伤的还很重”。
“瞧你傻样,这是景姑娘”张大姐嗔怪的看着丈夫道。
“不不不,刘大哥和张姐姐不嫌弃的话叫我小景就可以了”。
“哎,小景,俺和娘子去给你做晚饭去”刘恒和他家娘子张大姐一副朴实热心的样子,倒是让清曈心里暖暖的。
“有劳大哥大姐了”。
“没事,没事”两人笑笑便出去准备晚膳去了。
待他们出去后,清曈眉头皱了皱,也不知道凤痕他们怎么样,会去前面的镇子吧,可是怎么去找他们呢,又怎么找到他们呢。她这次大难不死得益于刘大哥一家救了她,但是如果贸然让刘大哥送自己到镇子上,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呢?
眼看着几天时间又是一转眼过去了,喝了那简直让人不能活的药,尚清曈的伤口不大动也不是太疼了。
这天终于可以下床走走了,尚清曈激动的老泪纵横,终于可以着陆了,太特么不容易了。
刘家娘子张大姐搀着她,清曈微微抬手:“张姐姐,我可以走了,你看”说着还转个圈“嘶”。
“你呀”张大姐笑了笑故作生气道。
尚清曈吐了吐舌头,走向院子。
这院子朴素了些,却也清新,只是离镇上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