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谢谢你流经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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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入语聊深似海

把娟儿放在这一卷里写,并不是说她比前面几卷里的人认识的都晚,相反的,在认识她之前,我真正交往的异性,只有秋儿和毛毛,并且那时和毛毛也只是刚结识。时间是2001年初夏。我离校回家,基本上也预告了,我与秋儿不会再有以后,而毛毛呢,当时正在备考中招。我最痛苦的阶段,恰是朋友离去和正繁忙的阶段。在这样的时间罅隙里,我才认识到了娟儿和玉儿等人。

当时的我,也只是刚成年,身体正处于二次发育时期。由于传统教育对性和身体构造宣讲甚少。这身体悄然发生的变化引起我相当多的困惑和惊慌,也促使我想更加深入的了解其中的原因。而最方便快捷的途径,便是看碟片。那些激烈的画面和刺激的镜头,几乎便是我的启蒙性教育课。当时对女性最大的认知变化,便是注意力和关注点的转移,有原来的飘扬长发和清纯脸蛋儿转移到了胸和臀,觉得丰乳肥臀的女人才更有韵味,而在人际互动过程中,也更乐于与异**往。

一种普遍的观点认为,男人每6分钟就会产生一次性幻想。最初看到这个数据时,有点吃惊。但与此同时,心里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因为我本人只不过是偶尔想想。与此数字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有天,和阿坤闲聊时,他问我:“最近是否又打过电话?”我说:“打过一次。那个有着温柔声音的女孩叫娟儿,而且她还邀请我去看她们。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阿坤说:“好啊好啊!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做,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我告诉他,我还在考虑,不一定去呢!

5月底,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夏季,也是男性的福利季。每到这一时期,大街上都会一下子冒出来很多“养眼”美女,之所以说养眼,并不是她们长得有多漂亮,而是在着装方面,比较清凉,可以满足男性基本的窥视欲望。由于临时有事也要去趟市里,于是我叫上阿坤陪我一起,也好顺道去趟娟儿告诉我的地址看一下。马上真的要毕业了,根据已知的通告,今年起将会全面取消毕业分配,所以,找工作是头等大事。既然娟儿上次也提到,她们那儿还在招聘人员,那么,去了解了解毕竟也没什么损失,巧的话,也许能因此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阿坤接到消息后,显得很兴奋。我告之他:明天一早,出发!他愉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阿坤便来找我。我俩先来到县城客运站,然后又乘坐大巴车来到市里。办完私事,来到娟儿告知的地址。这个地址就在火车站附近200米左右的一座大厦,很好找。来到楼下时,已是正午饭点儿时间,但还是决定上去瞧瞧。她办公的地方在3楼,上去后才发现,这里还有其他的几家公司。花了几分钟,找到了一家影视策划公司,并在他们的门口看到了市电影科教频道的招牌。没错,应该就是这里了,我和阿坤对望一眼,走了进去。

我们刚踏进房间,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便迎了过来。问我俩是来应聘的还是办理什么业务的?我告诉她,我找娟。于是,她把我俩领到旁边的话务室。在门口,就听到不时地有电话拨打进来,同时有几个不同的女声在接听交流。待房间稍微安静了些后,我敲门进去,这个小房间里坐着5位女生,她们每个人的面前有一台电脑和一部电话机。我俩进去后,马上就成为了关注的焦点。1米78的我,长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外加桀骜不驯的眼神,还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我注意到里面有两个比较高挑的女孩儿,长得也很惊艳。我心里暗自揣测:娟儿应该是这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吧。我对这个房间内的人又一次重复,说,我找娟儿。没想到,回应我的是一个胖嘟嘟、看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儿。她对我微笑说:你好!我于是走过去,任其他女孩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我坐在娟儿旁边的椅子上,她说,没想到,我竟然会真的过来看她,她感到很开心,也很意外。之后,她又问我:“吃饭了没?”我说:“还没有。”于是她对旁边一个女孩子说:“帮我看一下,我要出去吃点饭。”然后,转头对我说:“走吧,我们到楼下吃饭去。”于是,我,阿坤还有娟儿,我们三个人下了楼。

我们仨在附近的一条食品街吃饭。天气炎热,于是每人来了碗凉皮儿。吃饭期间,娟儿问我:”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来应聘的吗?“我说:“如果有合适的职位,可以试试。”她接着说:“看你形象不错,可以做形象代言人哦。”我笑笑,问她:“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全部都是话务员吗?”她说:“不,话务员算上我也只有3个,还有一个接待员,另外那两个高挑些的女孩。是负责拍MV的。”她还说,她们是两班倒,保证24小时随时都有人接听电话。我想起,刚才在上面见到每个人的电脑旁边都有一个本子,于是我问她:“电脑旁的笔记本是用来做什么的?“没想到,她听后,脸一下子红了,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最终还是告诉我了,她说,那本子里记录的是每次接听电话的起止时间和分钟数。她们工资的多少很大一部分取决于接听电话的时间长短。最后她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跟我说,她们接听电话,其实也是按时收费的,而且还挺贵的,每分钟要一块钱左右。她劝我,以后没什么事,最好少打电话。娟儿待人的真诚,让我感动。

我们吃好后,她又让老板打包了几份凉皮儿,说是带给上面的几个人吃。我在旁边又买了几个肉夹馍,于是我们三个,又返回了上面的小房间。我们把凉皮和肉夹馍分给其他女孩吃,她们都很开心,连声说:谢谢!有个高挑的女孩儿,突然对我说:“要不你拍一个MV吧!选我做女猪脚,我对你挺有感觉的。”她言语里充满了暧昧和几分挑逗。说实话,她很漂亮,是我喜欢的菜。于是,我笑着说:“可以考虑。”她听后,一下来了兴致,说:真的吗?正当我们闲聊时,一个中年男子进来。娟说,是他们的经理。还悄悄给我说,如果要应聘或办理其他什么业务,可以找他。

这真的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团队,带给我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验。我想,阿坤应该也和我一样吧,虽然自始至终,他都极少开口说话。可谁能想到呢,到最后,我所憧憬的春梦竟变成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