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战国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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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幕间间场 大隐于市

明知拙作不堪看,若不作诗怎表敬?

——云翩翩兮飘飘,水澹澹兮泠泠。

翎羽羽兮啾啾,三径径兮离离。

大隐于市段干木,混迹于井亦归园。

豪杰朝秦又暮楚,英雄奔走王侯间。

怀才垂钓渭水上,矢志仕宦鸿图展。

前途光明无量山,乘舟一苇日月边。

酌泉觉爽白云飘,人声沸腾车马喧。

居士岂随豪杰汲,大隐于市水自闲。

洒脱隐逸特立行,混迹市井处悠然。

飘飘逸逸涸辙欢,逍逍遥遥端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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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社会渡封建,变革时期烽火燃。

礼崩乐坏天下宁,公侯伯子战中原。

迷恋骏马市井侩,生计所迫没奈何。

居士一度名声扫,颜涿子石皆类聚。

游历西河遇大儒,会同子方习礼乐。

大隐于市段干木,混迹于市亦归园。

豪杰朝秦又暮楚,英雄奔走王侯间。

怀才垂钓渭水上,矢志仕宦鸿图展。

前途光明无量山,乘舟一苇日月边。

酌泉觉爽白云飘,人声沸腾车马喧。

居士岂随豪杰汲,大隐于市水自闲。

东篱高风又亮节,至今故里碑尚存。

好友先后为将相,清高隐居真隐士。

魏成仰慕千钟予,桂殿兰宫君王惊。

文侯月夜登门谒,真是礼贤又下士。

拜请隐逸礼节隆,哪知居士清高避。

不为臣子不见君,逾墙逃避苦笑俱。

贤君岂因隐士去,拂袖而去冷哼生?

文侯求贤思若渴,每过家门扶轼敬。

落花因此飘飘泣,流水见诚潺潺泪。

居士岂是无情人,稽首前谢见君王。

御者问君何至此,干木富义孤岂及。

君王站立而问政,滔滔不绝治世才。

立倦乏而不敢息,隐士浑然而不觉。

公元四零一之年,欲伐魏国至阳狐。

朝臣劝谏秦王曰:文侯礼贤又下士,

段干辅政日日兴,万万不可轻举动。

秦王震慑立罢兵,偃旗息鼓隐士功。

文侯在位五十年,首霸中原辉煌灿。

干木富义雄才略,大隐于市安邦国。

有文有行君子风,声驰千里四海宁。

官之不肯亮节聚,禄之不受高风显

依然混迹市井中,洒脱隐逸特立贤。

飘飘逸逸涸辙欢,逍逍遥遥端木淡。

——附带一句纯多饶,小荷才露尖尖角。“衣敝緼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孔子云,“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后有诗云:

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

伯夷窜首阳,老聃伏柱史。

乐天有《中隐》诗云:

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

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

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

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

不劳心与力,又免饥与寒。

终岁无公事,随月有俸钱。

君若好登临,城南有秋山。

君若爱游荡,城东有春园。

君若欲一醉,时出赴宾筵。

洛中多君子,可以恣欢言。

君若欲高卧,但自深掩关。

亦无车马客,造次到门前。

人生处一世,其道难两全。

贱即苦冻馁,贵则多忧患。

唯此中隐士,致身吉且安。

穷通与丰约,正在四者间。

隐士境界分三种,看我细细把话说:一曰看破了“红尘”,二曰“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三曰“酌贪泉觉爽,处涸辙以犹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