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山沟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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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地杰作,爱如山

正月十二那天,蒋丛共带着所有工人回到厂里,而且今年他老婆吕秀花跟随来到厂里。

可能是因为没有将电话号码告诉杨若芳,蒋惠艳有些内疚吧,一到厂里,顾不上收拾自己东西,即叫英金木去拿杨若芳给她捎带来的东西。

——还真是一个有心人。

除了赠送金雨芳的一大包衣服,杨若芳不忘给英金木捎上三、四盒高档补品。另外还有一架数码相机,是要英金木拍几张金雨芳的照片,她要看一看金雨芳到底跟她长得有多像。

蒋丛共一到厂,英金木的使命随之结束,他一天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次日早饭后,英金木牵上两只狗去找蒋丛共。

房间门是开着,往里一望,见他们一家都在里头,英金木没进去,站在门口,对蒋丛共说:“蒋老板,你们都来了,我今天把两只狗送还给人家,明天老回家去。”话一落地,哪管着蒋丛共同意不同意,英金木转身即走。

当英金木快要到宿舍时,蒋琼玉追了上去,递给他一百块钱:“金木,我爸说给雨芳一百块钱,把她的两只狗买下。”

怔怔地盯着蒋琼玉有五、六分钟光景,英金木三分愤怒,七分不屑,说道:“一百块钱,你开什么国际玩笑,琼玉?这是雨芳家的猎犬,不是普通狗,人家一家人一年到头赚点钱,全靠家里的三只猎犬。有人出价四百块钱买一只,雨芳父亲死也不肯卖。你还想一百块钱买两只,美了你——”

遭到英金木这么一呛,蒋琼玉一下红了脸。从金雨芳两次给英金木送野味,蒋琼玉相信英金木说的是真话。当下,蒋琼玉只能呆呆地看着英金木走进宿舍,她这才羞得转身往回走。

没有想到,在英金木挑着杨若芳送金雨芳那些衣服,还有两盒补品,手上牵着狗,走出宿舍五十来步远,蒋琼玉又追上去,一声把他叫住。到了英金木身边,蒋琼玉二话不说,把英金木手上链条夺下,随后把手上钱塞在英金木手:“这是一千块钱,我们把两只狗买下,这下总行了吧。”

出人意料的事,把英金木击地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他不过是看不过蒋丛共一家人财大气粗的嚣张,想杀杀他们的气焰罢了。万万不曾想到,一句气话成真,两只普普通通的狗卖了一千块钱,英金木心头无比感叹:有钱人呐!

不过,这钱不要是白不要,英金木把一千块钱一下塞进口袋里,心头暗暗欢喜地去金雨芳家。

走了三个多钟头,中午时候,英金木终于到了金雨芳家。

金雨芳一家人正在吃午饭。

当听到英金木叫声,金雨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在父母亲提醒下,金雨芳扔下饭碗,奔了出去,一瞅,果然是英金木,泪水汹涌,顿时忘记一切,一个箭步奔上去,拥抱住英金木:“啊,哥,你怎么来啦!?”“阿妈,阿爹,金木哥来啦!”

金建宙、王彩红夫妇听说是英金木到来,如同贵客驾临,欢欢喜喜地跑出去迎接,看到英金木气宇轩昂,一脸悟出书生气,早已喜爱的无所措手足,暗暗赞叹女儿眼力好。

给英金木沏茶之后,一家人扔下午饭不吃,金建宙、王彩红夫妇宰鸡杀羊,忙地不可开交,却也不亦乐乎。而金雨芳这个妞一颗芳心全扑在英金木身上,哪有心思帮父母亲的忙呢。

把英金木拉进自己闺房,金雨芳忧心忡忡地悄悄问他:“哥,你是不是要回家乡去了?”

“嗯——”英金木点了一下头,“那个厂的老板昨天来了,我明天回家乡,一天都不想在那里多待。”

“不行,哥,你明天不能回去。”金雨芳拉住英金木的手,欲哭地撒娇,“我要你在我家,多陪我玩几天。你要是回家乡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再见到你,哥!”

金雨芳的清纯,叫英金木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情急之下,英金木慌忙说道:“噢,雨芳,若芳给你买了新衣服!”

“是真的吗,哥?”乍听之下,金雨芳一阵惊喜。

“嗯!”英金木一点头,拿过一个袋子,三下五除二解开,先是拿一套新衣服递给金雨芳:“这套是新衣服,是若芳特意给你买,喜欢吗,雨芳?”

“喜欢!这么好看衣服,咋能不喜欢。”金雨芳接过新衣服,心底里头好感激:“若芳姐真好!”

说话之际,英金木把其它衣服全拿了出来:“其实这些旧衣服,若芳也不过是穿过几回而已,看起来还是蛮新。”“那一袋是给你爸爸、妈妈的衣服。”

“哇,这么多新的衣服,像是刚买的,哪里是旧衣服呀!”金雨芳拿起其它衣服一看,一声惊叫。

瞧金雨芳的兴奋劲,并没有把它们当作是旧衣服,英金木心头十分高兴:“雨芳,我把你的小黄、小黑卖给蒋老板了。”

“啊!”金雨芳大吃一惊。吃惊之后,金雨芳万分难过,欲要哭起来,埋怨一句:“哥,你咋把它们给卖了呢——”

“对不起,雨芳!”英金木甚是内疚,“因为来不及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把小黄、小黑卖了。”

可能是因为又觉得不应该如此埋怨英金木,金雨芳忙安慰一句:“没事,哥,卖了就卖了吧。”

在金雨芳爱不释手一件一件欣赏衣裳不在意当儿,英金木捧住她纤纤玉手,把卖狗的钱放她手在上:“这是卖小黄、小黑的钱,雨芳。”

猝然一瞧那么多钱,金雨芳错愕地两眼瞪地跟两粒桃子似的,一张樱桃小嘴张成一个大大“0”形,合拢不下来。半晌了,金雨芳才恢复神志,把钱放进英金木口袋里:“哥,别这样,不就是两只狗吗,卖了就卖了,没关系!”金雨芳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刚才埋怨英金木,误以为英金木见她生气,才给她这么多钱。两只普普通通的狗能卖一千块,她是连想都不敢想,做梦都不会出现的奇迹之事。

“雨芳,这真的是小黄、小黑所卖的一千块钱!”英金木把一千块钱重新放在金雨芳手上,着急地说。

瞪着大眼睛,攥着手上钱,凝视着英金木,金雨芳非常懊悔地说:“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难过。小黑和小黄顶多也只卖个四、五十块罢了,你别骗我啦,好不好嘛,哥!”

见金雨芳死不相信,英金木急地嘴巴半天说不出话。金雨芳一对秋水般皓眸凝视他,那单纯目光犹如一湾清澈山涧,洗涤英金木着急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之后,英金木讲神话故事一般,把事情经过对金雨芳细说一番。

“真的啊!哥,你可真厉害!”冷不防,金雨芳扑入英金木怀里,牢牢把英金木抱住,惊慌地英金木不知所措。

下午,英金木要回跑马场去,可是金建宙一家人死活不肯让他走,特别是金雨芳,死死的把英金木拉住。大老远的,英金木叫人给他们捎过来那么多衣服,更叫他们做梦想不到的是两只狗居然卖了一千块钱,金建宙夫妇对英金木感激到了骨头里,再加上宝贝女儿如此喜欢英金木,哪舍得让他走。

至今仍记的英金木想亲眼看看大象,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金雨芳把英金木带到山上去。

走了大约三个钟头,金雨芳带英金木来到了一座原始森林的大山,山边上有一条小溪边。金雨芳说,大象时常会出现在溪边,只要他们沿着小溪往上走,十有八九会看到大象。

往溪上游又走了约莫半个钟头,只听金雨芳惊喜地叫道:“哥,你看,上边对岸有大象,还是好几头呢。”

顺着金雨芳手势,往对岸一看,英金木果然看到七、八头大象呢。其中有两头是小象,实在是太可爱了,无论是在电视里,还是在电影里,英金木从未见过这么可爱的小象。天呐,还有两头大象正忘乎所以交配,看着它们那么投入神情,英金木马上想到了他与杨若芳,不知为什么,渐渐地那交配的两头大象在他眼前变成了自己和杨若芳,英金木呼吸一下急促……

这时,金雨芳转身立在英金木跟前,呢喃地说道:“哥,你看,那两头大象那么亲热的交配,我们也和它们一样好吗?”说的话,金雨芳情不自禁地扑入英金木怀里。

经金雨芳如此一说,英金木从恍忽中收回目光,一瞅金雨芳,天呐,这不是杨若芳吗?——穿上杨若芳的衣服,金雨芳活生生是杨若芳,看不出有丝毫差别。英金木失去了神志,更无能力控制自己,一把搂过金雨芳,狂吻开。

两个人滚在了一处树丛里,树作被,草作床,暴风骤雨疯狂大作,天地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两个灵魂的融合。

一番暴风骤雨激——情过后,英金木头脑清醒了,当他把金雨芳揽在怀里顷刻,心一颤:“啊,是雨芳,不是若芳!”

躺在英金木怀里,金雨芳幸福无比,柔情似水:“哥,我是雨芳,不是若芳姐。”

一脸内疚,英金木把金雨芳搂地更紧:“雨芳,我对不起你,我,我,我——刚才一直把你当成若芳……”

“哥,你咋这样说呢!”金雨芳转过身,“这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早想把身子给你了,可你一直不肯要。”“哥,你知道吗,我刚才真的好幸福,好开心哦!听人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很痛,我一点都没感到痛。真谢谢老天爷,老天爷终于成全了我,赐我这么好的机会把身子给了你!哥,你回家乡后,要是若芳姐不嫁给你,你来娶我,好吗?”

没有说话,英金木深情地点了一下头,低下头,亲着金雨芳两个初长成的蜜柚。虽然比杨若芳的要小一圈,但是金雨芳的胸口更具弹性,也许这是因为金雨芳长年从事体力劳动而特有的吧。

当不经心中,看到地上被鲜血染红的草时,英金木更是激动的捧住金雨芳的个蜜柚,亲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