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和驹子以前愿意来,我也跟着来过几次,但是每次这个范茉莉都狗皮膏药似的往上贴,就恨不得在我面前直接扒个精光,这样的女人我刘八斗不愿招惹,所以能不来就不来。
但有时候我也是低估了这个范茉莉,晚上没事儿的时候,将麻将馆交给打扫卫生的小妹儿看着,自己扭着屁股到我的夜总会去跳舞,人家交了钱,我总不能将她赶出来,落到别人嘴里我刘八斗岂不是成了个小肚鸡肠、欺负活寡妇的恶人嘛!
看来这个范茉莉还真是不甘寂寞,竟然勾搭上了刘大魁,据我所知,
刘大魁的媳妇正怀着孩子呢,哼,果然是男盗女娼!
穿过麻将馆里横七竖八的麻将桌,三步五步的就蹿到了后门,范茉莉在后面哎呀哎呀的惊声尖叫,我哪有心情理会她,一个飞身,就进了蛇皮胡同。
刘大魁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远,这蛇皮胡同极窄,刘大魁膀大腰圆很壮实,在这胡同里跑他的膀子不断的擦着两侧的石灰墙,磕磕绊绊的自然速度就慢了下来。
我脚下生风,在刘大魁马上就要跑出胡同的片刻,一把将他的脖子搂在了臂弯里,脚下一用力,就将他壮硕的身子撂倒在地。
“刘八斗,你放开我!”
在麻将馆里他就看见了我,所以虽然现在他是脸朝地被朝上的趴在地上,却还是一下就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没说话,挥起拳头,对着他的后颈就捶了下去,刘大魁也不是个软面团,不等我的拳头砸在他身上,就用手反过来握住我的手腕,论身手刘大魁不是对手,但是胜在他身形大,力气也比我猛,一个翻身我就被压在身下。
若是之前在夜总会,我要他一根手指不过是想断了他想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的念头,现在却是真的满腔怒火,不管那玉如意是不是他偷的,这桩事和他肯定是脱不了关系,还有金满地,我那八十几名员工还在家里等着我的交代呢!
怒火和仇恨有时候就好像是枯草地上的火星,虽然渺小,却有吞噬草原的本事,就好比此时的我,刘大魁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压在我身上,却被我一个翻身就钻了出来。
右手卡在他的颈窝处,膝盖飞腾而上,压住他的右臂,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子,手肘发力,狠狠的砸了下去。
“唔,刘八斗你......”。
膝盖发力,右手抬起来,啪的就是一个耳光,然后好像是被人附身一般,两个手臂抡成圆,耳光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去。
“八爷,您这是做什么啊,都是兄弟......”。
“滚,这儿没你个老娘们儿说话的份儿!”
我正在打在兴头上,就是天王老子来劝也不好使,更不要说是范茉莉这个看了就让我恶心的贱货。
“刘八斗,你疯了吗?你不要欺人太甚!”
还是打的不够狠,竟然还能说出话来。
拳头继续流星般的往下落,刘大魁几次要挣扎起身都被我用力按住,范茉莉虽然到了身侧,却不敢上手,只能在一旁嗷嗷尖叫。
“欺人太甚?我刘八斗就是欺你欺的不够,今日我就叫你刘大魁知道知道彭城八爷这四个字究竟是怎么写的!”
手脚成网,再不多说废话,今日我要是不让刘大魁记一辈子我******就不姓刘。
“刘八......”。
一记勾拳直接砸到他的右眼眶。
“你这个......”。
飞起腿,踹在他左胸脯上。
“唔......刘......”。
手肘成刀,砍在肩椎的中央。
“八爷,您在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八爷,您快住手吧!”
范茉莉是真的吓的不轻,一边说话裸露在外的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打哆嗦,眼睛里满是恐惧,眼泪将眼睛上的眼影冲刷的一片模糊,好像是被泼洒的染料。
“人命?他的命我刘八斗不感兴趣,但是......”。
但是我和他之间的仇怨却不得不算,一山不容二虎,我不想惹是非,不过,刘大魁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我背后使绊子,我刘八斗虽然是个混混儿,做事却光明磊落,你可以当着我的面动刀子,却不能使出这样阴损的手段来陷害我,何况还有我那靠着我吃饭的八十几名员工。
“刘八斗,你这个小人,你趁人之危,黑哥死的不明不白,都是你做的......”。
好啊,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刘大魁,你闭嘴吧,赶紧跟八爷认个错,再打下去,你这命都要没了!”
“小贱人,你******胳膊肘往外拐,老子死了你******好又找男人去吧?”
我没心情理会这对奸夫****,拳头一刻不停的往下落,刘大魁眼睛青紫,嘴上、鼻子上鲜血淋漓,这血不仅没有让我的火气降下来,反而唤醒了我身体里的野性和狠劲。
“炮爷、驹爷,你们俩来了,快点劝劝吧,要出人命了!”
范茉莉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喊起来,此时夜色渐深,范茉莉的尖叫声引得周围人家的狗跟着乱吠,原本在麻将馆打麻将的人也都跑出来看热闹,原本偏僻的巷子里很快就堵的水泄不通。
我侧目一看,驹子和大炮正飞快的向我的位置跑过来,范茉莉扭着水蛇腰连跑带颠的迎着两个人去。
“炮爷、驹爷,你们劝劝八爷吧,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我眼见着驹子和大炮站在了我身边,如今我占上风,刘大魁完全就是被动挨打,所以两个人并没有上手。
“范茉莉,这底下压着的是谁?”
大炮问道,刘大魁脑袋偏向别处,此时夜色也黑,又没有月亮,刘大魁也已经是被打的晕头转向,没了动静。
“炮爷,是刘大魁,你们以前都是兄弟的,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们快劝劝八爷吧!”
范茉莉从站到身边就开始哭,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哭七关,听的人闹心。
“刘大魁?驹子,咱们上!”
范茉莉一脸蒙圈的看着大炮和驹子两个人欺身而上,却不是要将我拉开,而是一上一下的固定住了刘大魁的头和脚。
“斗儿哥,揍这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