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耒记得第一个有点特别……好像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第一个吧……我的第一次……结束处男之身的第一次……”季耒说道。
子宣听后抬头看了一眼季耒，那一眼恰巧被季耒看到了……那种目光跟以往不同。
“坐到前面来。”季耒停下车在路边说道，语气中带着温柔。
子宣想了下，就下车，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这样能更清楚的看你。”季耒侧着头说，然后继续往前开……
子宣没在问什么。季耒等了好久，子宣也仍旧没在问什么……
季耒不知道子宣为什么提起那件事……那好像是，自己和他一起去的吧……
那次，他也**了……唯一的一次**……后来听说的……不过是不知道他**给哪位有幸的姑娘了。
“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么？”良久后，子宣才问。
样子……数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能记得住对方的样子呢。
再说当时喝的迷迷糊糊，随便拉一个就用了……还真没留意样子……不过那感觉季耒记的很清楚。
再后来的很多年中，碰过的很多女人，都没有那种感觉……
再也没有过，正是如此，季耒才记得清楚……
片刻，子宣还是没说话……良久，良久……车里只有夜风吹来的花香……树木香，泥土香……
季耒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段日子以来，季耒发觉自己总是越来越不了解子宣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这种感觉，这让季耒惶恐，因为这种感觉是不好的---会离子宣越来越远……
他不喜欢远离的感觉……看着子宣，季耒心说，你能明白我么，是谁变了？
子宣也看了一眼季耒那迷离的神色……自己什么也没说……两人对峙了几秒钟。
随后子宣把眼睛挪开了，看着前方……迷离的灯火，迷离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