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宣是想让自己醉，那样才会舒服，才会忘记一些痛苦……一些不愿意面对的痛苦。
其实子宣并没有醉，他从来没有醉过……
季耒送子宣回家。他把子宣弄到自己的车上，开着车窗一路上吹着夜风……帮助子宣散去酒气。
子宣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
他从后面爬起来，扶着副驾驶的椅子………脸上的红晕格外清楚，犹如摸多了腮红，别处没有，偏偏在脸颊两侧。
“季耒。”子宣说。他的言语里看不出醉意。
“嗯。”季耒迎合着子宣，不过那一刻确认自己和他陌生了很多，因为平时他都叫自己耒耒的……
他不喜欢，也不习惯他叫自己季耒，他要叫耒耒的，他应该叫耒耒的……那样的他才是他心中的宣。
“跟你欢爱过的女人中哪个印象最深？”子宣忽然问道。
“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季耒说。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子宣从来问过这种问题，更没有在这种时候问过……季耒的心有点莫名其妙……
性，大概是季耒和子宣唯一一个没有探讨过的问题吧……好像在子宣面前，那些所谓的性都是不堪入目的东西……还有****，一点都让人提不起兴致……
什么都没有看着干净的子宣舒服……
可如今子宣自己却问了这样的问题……难道是醉了么……
“你回答就好了。”子宣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说道。季耒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子宣，他不像醉的样子，或者他清醒了。
除了脸上的红晕和车里的酒气，看不出他曾经喝醉了，喝酒了……
车行驶的很慢，夜风很温柔……夜里很安静……还有果木的清香……
季耒想了一会……和自己欢爱过的女人，那是好遥远的事情了……自己喜欢哪个……哪个都不喜欢。
哪个印象最深……大概是第一个吧……季耒努力思考着……回想着……应该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