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不读书也要跟我一起去,把爱祖国的情感在心中潜移默化。
这次我们到广元,比读一周书还要强。我看到的比书上奇妙,我学到的老师没有讲,以后还要好好读书投向祖国的怀抱,你就会明白我带你出来不是为了好玩。
九、童年呀童年
我六岁读书是爷爷拖着我去的,我说我在家给爸爸妈妈煮饭,他们收工回来就吃饭。后来,他们叫我莫读书我也不干,你现在和我一样。我说你不努力就回家给奶奶放牛,你把小嘴一笃,我才不放牛,我要当画家!
你的十岁不是我十岁。我那时还要去捡柴割草背石灰,煤粙灯下做作业满脸黢黑!你现在可以书店看书画屋习画,拿了奖状回来还说是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画画得了奖数学才考八十八,我说你要是考了六十分以下,我会奖励你一朵大红花!
童年呀美好的童年,我也曾有过,只是那无忧无虑的岁月一去不复返。看到你整天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我多想回到那无拘无束的童年,把你当我的妹妹,一起下河捉蝌蚪一起爬树捉迷藏,只是这诗心不能返童,在操心里憧憬你的未来。
十、爸爸的心思
好爸爸坏爸爸,穷爸爸富爸爸,反正我是你爸爸。骂了你打了你,第二天还是叫我爸爸。
爸爸的心爸爸的爱,爸爸的学爸爸的为,都是为了你成长。你不是明珠就算是煤炭一块,你也会黑得精采。
你也许不理解爸爸,你也许不懂得爸爸,你就是爸爸的梦,你就是爸爸的诗!
五月的天空
当梦想的空旷无垠在闭目之间展现,内心便一无所有,这个时刻,生亦是死,死亦是生。还能在乎什么呢?虽不能达到鼓盆而歌的境地,但亦足以让自己在天地之间,独立。突然,想到我年老的父母,爸妈都是峨城山的农民,当然,我生下也就是农民了,是峨城山的农民。经过读书学习,现在不是农民了,我内心高兴吗?也许,不再为劳形而担忧,有衣有食有居,但,总没有一种超越自我的举动,都在一种循环往复的过程中,让自己的生命,从一个孩童到一个男人,始终没有看破自己,在时间中沉沉浮浮。
天渐渐地热了,地里的庄稼正在吸取天地之营养,壮硕自己的身躯,以待秋后能果满枝头。女儿正是一株待长的幼苗,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中,她成为一个什么样的树呢?我无法想像她的将来,更无法为之规划。只是看一看,时阴时晴的天空,我只希望,阴雨过后,总会有晴天出现,只要心中有希望,不在时间的里程中虚度,即可。
生活在城市中的贫民,几乎是清淡的日子,也是如此的无风无浪。虽然不是像有的人那样深刻地追逐,做出无人能想像的事来,可是什么名利也不追逐的话,还能怎样的生存呢?在一轮又一轮的日出日落后,能得到什么吗?过去,这里有两条臭水沟,有人把两边的岸弄得富丽了,异想天开地把水关起来,这不是一个很迷人的人工湖吗?可是这儿是人的聚居地,有太多的垃圾,水聚起来了,要不了几天,又成了臭水沟,于是,水又放了。让水流起来,似乎还不那么臭。总以为,自己有什么能力或者是成就,可以这样或那样地生活,然而,却是那样的不自由,特别是内心的不自由自在。
亦或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不要企及能飞上天空,成一只凤,成一只鹰,狂风来时,也只蜷缩在枝桠中,任随天动地摇。然而,此时,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影响,在无味的思绪中在让目光呆滞。看看外边,天黑了,星星若隐若现,如果是流浪的年代,怎样的流浪也达不到心中的望乡的美。
不要想总要得到什么,不要想总要拥有什么,不要想总要发生什么奇迹,其实,当所有的这一切发生在目光之外,喧闹依然。我无法想像思绪的深邃到底穿透了多少现实,在白与黑中的行走,能实现多少梦想?该是有活力的时候,如五月,让梦想的枝叶无限的膨胀,然后,来一场狂风暴雨,把尘埃洗却,以光艳的丰姿展现在黑夜。
不要读凯撒,不要问长江,用一句古话来说,或许更为有意思,有好德如好色的吗?时间在更迭,岁月在成熟,多少个五月,头发长了,身体老了,似乎还是一个初春生长的蒲公英,似乎还要记住昨天的飞翔,美丽的回眸,全然忘记那么多五月的丰富多彩。其实,这就是更多存在的五月的力量。如果忘记五月,便有无法拾遗的悲伤,如果烙印五月,便有无数的使命,无不为无为?
五月呀,更应该放声高歌一场,站在山岳之巅高歌,让这歌声连接神与人,天与地。然后,从山巅与蜜蜂一起畅想在百花之中,共品花蜜之悠扬。
峨城山的传说
话说秦朝末年,民不聊生,苛捐杂税多如牛毛,修筑长城之劳役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自蜀至北筑城之人,多在北边饿死、冻死或者累死。然而,这一切****,却为后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历史印记,长城成为地球上中国的骄傲,秦陵成为世界之谜,到现在还未能完全发掘。或许这个传说,始于遥远的那个****年代,为峨城山蒙上神话与缥缈的雾霭。
樊哙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今川东开江境内一密林中。正是冬季,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从林中看不到天,雪压在竹与树的顶端,吱吱作响。眼看天就要黑,军队不能前行,只能在此宿夜。一路上都未遇到什么阻碍,樊哙想,今天晚上会睡个好觉。林中的吱吱声,像是人在哭泣,似乎又在扰人宁静。他命部下伐枯木以生火,驱冬之严寒。
樊哙与刘邦可谓是好哥们,他屠狗以谋生时,刘邦经常到他这儿来白吃。刘邦命他到蜀中来募兵,他自然得全力以赴,发展壮大队伍。来到蜀中,人生地不熟,如何募到更多的兵,去推翻****的秦始皇,他想尽了办法。
火已经生起来,煮饭的煮饭,站岗的站岗,各司其责。樊哙与兵卒们坐在火旁,吹他屠狗时的龙门阵。一天,他杀了一条异常劣性的狗,这狗肉正好炖上锅,刘邦就来了。他亦是高兴,今天又可以与哥们好好喝个痛快。没有想到,刘邦此来,是与他商量要拉起队伍杀官军。他当时浑身一抖,他想也没有想过,要与官军过不去。刘邦说,凭你的能耐,只要我们得人心,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什么将军的。樊哙想,平日里与刘邦一起打打杀杀,还从来没有输过。反正现在是乱世了,造反的人也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如与哥们起来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正说着,饭煮好了。还好,有些米酒,加上打来的野猪肉,还算一个丰盛的晚餐。走了一整天的路,大家自然很累也很饿,吃得饭来也很香,樊哙与几个当官的酒儿喝得也得惬意,你一碗我一碗,一罐酒不一会儿就见底了。
樊哙饭后很快就睡着了。你不是樊哙么,怎么到这儿来了,我从中原来,好辛苦呀,想在这儿不走了。在那边我站不稳,山都在发抖,你坐这儿我才站得住。樊哙一看,这人白发白眉白须,有几分仙气,又不是恶人像,让你站就站吧。那人刚一站稳,就不见了。樊哙一惊,这不是个梦吗?怎么这个人长得与他的部下峨城这么象呢?
梦一醒,兵士前来报告,有敌人来袭击部队。杀声已经能听得很明白,樊哙想,这个梦一定不是什么好梦,看来今晚有一场恶战。他披挂上阵,看到他的士兵已有一些人倒在血泊中。凭他当年屠狗的力气与作战的经验,很快击退了来犯之敌。打扫战场,发现士兵们死伤百余,东找西找也没有发现他的爱将峨城。最后,才在死人堆里发现了峨城。峨城双目怒睁,他的剑刺入敌人的胸膛,敌人的剑也刺入了他的胸膛,同归于尽。樊哙看到这个场景,禁不住双眉一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峨城是个好兵,有这样的部下,将来一定能平定天下。收拾完战场,樊哙也很自责,要不是他晚上喝酒,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案。他随即下令,以后凡在行军途中,一律禁酒,违者定斩不赦。
这一个极不开心的仗打下来,樊哙极不舒服,他还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难堪。一个他心爱的部下及数十兵士就这样去了,但他们英勇抗敌的精神又让他有些安慰。他一坐下来,就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梦中的那个人的面容极像峨城嘛。他把当地向导找来一问,这座山叫什么名字呀,向导说这座山没有名字,他脱口而出,这座山就叫峨城山。次日,他命部下到左边不远的山峰去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回来的兵士向他报告,他们在山巅岩石上发现一个硕大的脚印。他想,这不是印证了他的梦么,那个仙人站在那儿发抖,那座山承受不住梦中仙人。他说,那座山就叫小峨城山。
迄今为止,在小峨城山上还有一个硕大的脚印,顶霜斗雪两千余载。峨城的墓本葬在山腰,随着岁月的流逝,早已找不到痕迹。新宁八景之峨城雪霁像是纪念峨城这位英勇的战士,把圣洁与美丽献给他。
第二天,樊哙一行就向西行去,据说是从现在的广元进入陕西的,最后在刘邦的带领下攻占了长安城,灭亡了梦想千万世的秦朝。樊哙与刘邦还是连襟呢,后封为舞阳候,他就是鸿门宴上的樊哙,没有第二个樊哙。
山与山之间
那山,是那样的诱人!
那山,是那样的令人难忘!
那山,是那样的牵挂着我的心!
还没有到成都,天不作美,下起了大雨,让我心生不快。下得了火车,出不了站,在站台任凭它狂吼和宣泄,湿漉漉的清晨就是到广元的开场白吗?
谁叫我要爱好这码字的游戏呢?还要自费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参加什么笔会,在家静心地上网看书不是也可以吗?!出来了就要有收获,还没有启程前,何先生就对我讲。
到了广元,才发觉自己的确是对夏天的感觉太早了,这儿好象还是初春,花儿在开,云儿在飘。斜风细雨紧缩了舒展的心情,这城市只好存在于我的意识之外,躲进小楼里和青蛙说话了。
隆重而热烈的《妹是天上伴月星》研讨会,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这是在广元大山里土生土长的作品,是一个诗人的长篇小说,在全国都很有名,聚集了全省的人来参会,不能不感叹人杰地灵。
广元给我的最初的印象是武则天的故乡,还有个剑门关。因着武则天的缘故,在广元做女人真好,一年有两个专为女人设立的节日,一是三八妇女节,二是九一女儿节。剑门关乃川北之门户,从古至今是兵家必争之地。
大道理之后,便是我们的私下的讨论了,诗的创作,小说的技法,散文的神形,文友们谈得神彩飞扬,妙语珠出,加上略微昏暗的灯光,让人有一种在缪斯神殿里畅游的感觉。
中午,秋雨要去给她的男朋友打电话,叫我与她一起出去,好在外面上网看文章。冷风吹过薄薄的衬衣,两个人在伞下自然而然地偎紧了,稍微有些温暖,不远处的大山在雾岚的包裹下绿飘绿浮,若隐若现。她说,她男朋友叫她俩在五一结婚,而她不想这么早就结婚,趁年轻多写几年,出点作品,写出精神和志气。她,让我油然生敬意,既食墨,就得文行天下。
次日下午开始了揽胜,浩浩荡荡的车队到了皇泽寺,寺名是郭沫若题写的。乌龙山前,嘉陵江滔滔不息,依山而建的皇泽寺,千年风貌,巍峨而庄严。对面凤凰山上的凤凰楼,似一只雏凤北飞在向南回望,像是武则天北上之后,在回首利州。传说,武则天的父亲利州都督武氏与民同游嘉陵江时,船行至乌奴寺,忽电闪雷鸣,一条乌龙从云层飞到官船,武夫人乃孕武则天。而今的皇泽寺就是当年的乌奴寺了。大佛楼下,则天殿内,有一座金身塑像,这就是武则天的真容像,乃全国唯一。皇泽寺内还有摩崖石刻,以及红军当年在广元的石刻宣传碑。“政启开元治宏贞观,芳流剑阁光被利州”这幅对联让皇泽寺更加生辉。
千佛崖下,车流如潮。行走在曲曲折折只够立足的佛龛间,万千佛像栩栩如生,不能不叹服千百年来雕刻艺人们的鬼斧神工。“州崖琢就玉桓楹,何代人为佛写生。胜喜可瞻还可仰,不为堪画更堪行。山头树色连空碧,栈下波光澈底清。若使般输来至此,尽施工巧莫能更。”,元人述律铎的诗是对千佛崖最好的铨释了。佛像之多从来没有人数清过,只是叹息,这佛像仅存的是所有佛像的一半,是国民政府一九三五年修川陕公路时毁的。柏堂寺也是空空有寺了,不见了柏树。回到山脚下的公路上,仰望山顶的佛像,是神是山?!
热情的广元作家们如数家珍,说先秦古栈道很有看头,要带我们外地来的人去看一看了。还说那儿是交通博物馆,有六条不同的路在此汇合,甚是壮观。到了一看,果真如此,在半壁上的栈道就像电视剧《三国演义》里的一样, 导游介绍说,《三国演义》里的古栈道的戏就是在这儿拍的,火烧古栈道也是真烧,还给管理局赔了五万元钱。走在古栈道上,真象是回到那战火纷飞的三国时代,仿佛自己也成了一个北伐的蜀国武士。《史记》里记载“千里古栈道通蜀汉”,下到嘉陵江,在游船上看到沿岸的崖壁上的象流泪的眼栈道孔连绵不绝,才真正地明白了“千里”的含义。对面半山上隆隆的火车鸣笛声把我从想象中拉回到现实,抬头看见老虎嘴下汽车在奔驰。“你们看,山上还有唐时修的官驿道,以及纤夫道呢!”环顾两岸,山,离天三尺三。
嘉陵江畔华灯初上,似彩龙昭示着吉祥安康。从江上的小堤走过,江清月近人,别有情趣。上岸就是利州广场,那用花做的“广元欢迎你”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广场的四周是跳舞的中老年人,音乐声不绝于耳。秋雨说,明天还要到剑门关。那这一次出来真是没有白来,学到了东西,又看了名山大川,快哉!
吃过早饭,就起程了,汽车在蜿蜒的山路上爬行,青山绿水尽在脚下,自然之美令人心旷神怡。约一个小时,看见刀削的山横亘在前方,高入云天,这就是剑门山了。大小剑山隔断山南与山北,唯有川陕公路从剑门关通过,把南北相连。这剑门关,就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的剑门关。秦始皇夺得四川、诸葛亮六出祁山、蒙古人入川,无不与剑门关息息相连。“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细雨骑驴入剑门”、“风雪萧萧入剑门”,无不说的剑门关。梁武帝、唐明皇、朱德,无不记载着剑门关历史的沧桑与辉煌。关楼本在大小剑山之间的公路上,因川陕路,被移到左边的崖下。“风月无边北望秦川八百里,江山如画万古天府第一关”,对剑门关的雄、险、壮、奇说得一览无遗。关楼上的“眼底长安”则是对剑门关的军事重要性的注解。小剑山上那姜维的神像,象是对蜀国灭亡的悲叹!还有那古蜀道可与罗马大道相比美,比罗马大道早十年。古柏森森,史话漫漫,奇景不可数。
这山没有那山高,中午的豆腐宴把这山山水水都释然。美丽的自然景观,悠久的人文历史,让人留连忘返。人改变了自然,创造了历史,在大山之间,我是何等豪迈,我的历史绝不是袅袅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