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裘伊第二天起得比伊仓要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那胸口的跳动十分的有规律,感受到了男性宽大温暖的胸膛,叶裘伊便伸手到他的腹部去探究一下他有几块腹肌。
随后男子轻微动了动,大手也从她背部划过,后又抓住在自己腹部那只正探索着的小手。
叶裘伊抬头正好迎上伊仓那一脸坏笑的表情。
正在她要开口说话时,伊仓便附身霸道而又带有侵略性的堵上她那微张的唇,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便抬头看着怀中已变成软骨头的叶裘伊,伸手在她那小红脸蛋上轻轻滑过,“一大早就玩火?嗯?”
叶裘伊委屈般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口,可最后发现自己的额头去撞的有些疼,伊仓一脸好笑般又揉了揉她的额头,实在也猜不透这丫头到底想要干嘛。
结果就听到叶裘伊开口,小声的说,“我只是想摸摸你有几块腹肌而已。”
“那你觉得呢?”
叶裘伊摸了摸脑袋,胸口都那么硬,他就是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了啊。
然而叶裘伊却夸张用手比示了一下,“肯定就是一整块咯!”
伊仓笑了笑,那不是大腹便便吗,来形容他的身材?有没有搞错?
他伸手将叶裘伊的手探入自己的腹部,感受到一块一块的触感的叶裘伊突然有些脸红害羞了。
连忙把手给抽了回来,伊仓便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又吻了上去,“想知道?要不今晚试试?”
叶裘伊小脸一红,忙别过头,捂起脸,支支吾吾道,“我可没有刷牙。”
“我也没刷。”
叶裘伊一脸黑线连跑下床,便躲进了浴室。
一大早就玩火,她可没有这样想过。
公寓。
露莎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有些慌张。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侧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睡得如何?”
露莎扭过头看向说话的人。
他有着一头披在脑后的长黄发,穿着人类家常的薄睡袍,胸口若隐若现。架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手中捧着酒杯饮着里头的红色液体。
一双渗人的红眸盯着床上,刚醒来的女人,似笑又非笑的嘴角轻微勾起一抹弧度。
露莎看着他,倒是很长时间没见他原来的模样了,一时间有些恍惚,然后坐起来看看四周的环境,几乎以灰白色为主色,“这哪儿?”
“我卧室。”
露莎闻言没心一蹙,“我怎么在你这儿?”
以泽瞪了他一眼,想到她要约‖炮,缓解寂寞,情绪也随即暴躁了些,“不然你想在哪儿?酒店?打扰你约‖炮是不是很不爽?嗯?”
“什么约‖炮,你胡说些什么呢。”露莎也回瞪着他,头有些痛又揉揉太阳穴,有些力不从心,“还有我怎么在你这儿?”
以泽轻笑着饮了一口,“不知道昨天是谁死求着我让我去见她,还说要睡了我。”
“你又胡说些……”露莎简直是又羞又恼,正要开口骂他时,脑海又浮现出她昨天晚上确实是打电话给了谁还喝醉了的场面,但之后发生什么就真的就不清楚了,难道她真的说过她要约‖炮吗?她怎么成这种人了?
看到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以泽便知道她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便一个瞬移移到床边,捏住她的下巴往自己这边一扭,看着她那张有些不悦的脸,又想起昨晚她那副喝醉到不省人事的模样,更加恼火了。
“还用约‖炮来逼我?是不是我若真不来你就这样作践自己了?嗯?”
感受到下巴的疼痛,露莎别过头,但他力气太大却又挣扎不开,便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个疯女人!”以泽一阵疼痛,条件性便将她拉开,看着自己手臂那已渗出血丝的咬痕,以泽简直又气又恼,居然下口那么重和他有仇吗?
露莎被推到一旁,便吐了一口又擦了擦嘴,虽然她不记得昨天她是否说了什么约P,但她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尊心才不会被他再次踩到脚底下。
“你凭什么管我?用我未婚夫的身份还是用多管闲事的路人身份?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吧。”
“我没……”以泽下意识想要开口解释,又想起这话似乎在河边她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所以呢,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我的未婚妻?还是一个跟屁虫?……”
看她又把他之前说过的话来堵自己,还真的是心里不好受啊,最后要解释的话也戛然而止,别过头努力想去平复自己的情绪。
见他这样子,露莎苦笑一声,忍住眼中的泪不流出来然后开口道,“所以就算我和谁约了,那也不关你的事。”
以泽这一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几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上前一把将她的被子扯开,指着床单上那一抹暗红道,“是,确实不关我的事,就算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承认更不会要的。”
“怎么,敢和别人约就不敢和我约了?”看到露莎那惊讶的表情以泽嘲讽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