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对抗腹黑坏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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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经麦迪姐姐的提醒,才发觉自己的失利。兀自沉浸在情绪里居然忽略了她。刚要招呼她进客厅,站在我身旁的奕哥却毫不客气的开口了“难道你懂得为客之道?不知道来时要提前电话预约吗?”

“嗬,身为孩子的亲姑姑,来看自己的亲侄女还要预约吗?”她特意在‘亲’字上加重了语气,以此来提醒自己的优势。又是个敢于同奕哥挑衅的人呢。我默不作声,却也为她的胆大捏把汗。

奕哥冷笑一下,不在意的说:“是不是亲的我不管。现在她们已落户到我的户口上,那就是我奕天的女儿。别的地方不敢说,在S市,只要是我的决定,还没有人敢反驳呢,难道你想试试?”威胁的意味甚浓,麦迪的姐姐眼睛闪烁了一下没在开口,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我。

收到信号我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忙招呼她走进客厅。宾主落座后,我率先打破了僵局“要不要先去看看孩子?现在应该醒了?”

“不急,我这次来不止是为了看孩子。我是来带她们走的。”话音刚落,我身体就僵住了。手不由攥紧拳头,怕什么来什么,就知道麦家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儿。忽然手被奕哥握住,传来他手心的温暖令我莫名的安心了。只听奕哥冷冷的说:“来我这里抢人?你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想终结麦氏企业?没有人挑战我的底线能全身而退的,即使是朋友我也不姑息。”

“哼,终不终结麦氏,如今又有什么区别?一家四口两位住院的,家父被气得已经用上了呼吸机,唯一的弟弟在医院却是一副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

“麦迪他怎么了?”我打断麦迪姐姐的话,一脸焦急的望着她。

“他现在怎么样,你会在乎吗?曾说过你的绝情会毁了他的,如今你满意了?”她的指责令我愧疚的无地自容,还想询问麦迪的情况,却难以开口了。如今把自己逼到如此尴尬的地位,我除了悔恨还能怪谁?

像是不忍看到我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中难以自拔,奕哥适时的开口道:“我也是刚知道,麦迪做了节育手术。”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我脑子像开了锅似地嗡嗡直响。难以置信的看向奕哥,又转向麦迪的姐姐,傻傻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得好。那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经过。阿迪知道他母亲在他养病期间去找过你了,并说了一些不愿意承认孩子的话后。当场发飙了,大闹一通后,就去医院做了手术。我父亲闻讯赶到的时候,他已经从手术房出来了。父亲被气得直接推进了抢救室,而他却语气坚定的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幕紫,就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有资格拥有他的孩子了。这是原话,一字不差。幕紫,你实在害人太深了。你简直都主宰了他的思想。即使被你狠心的抛弃,他还是无法把你忘记。别看他平时任性傲慢,一副难以相处的样子。其实那只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他在情感方面简单的像个孩子,爱一旦付出,就很难再收回了。从小到大,他一直生活的很孤单,显赫的家世与过人的外貌非但没有令他幸福,反而成为捆绑他的束缚。太多的人都是因为表面的东西才会愿意接近他,记得在上初中的时候,一位女老师假借关心他的名义靠近他。当终于取得阿迪的信任后,女老师把阿迪骗到她的寓所,企图用灌醉他的方式欲行苟且之事。若不是阿迪情急之中摁下了随身携带的警报器,保镖及时赶到,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即使那样对他精神上的打击也非常大,毕竟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呀。从那以后,他的性情就大变了,但我知道那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也是掩盖自己内心寂寞的方式。自从你出现后,我明显感觉到阿迪的不同,他很信任你,也很依赖你。因为不放心他,我对你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了解。知道你不是以阿迪的外貌与家世才接近的他,我才没有阻止你们两人在一起。原以为你会让阿迪真正快乐起来,哪知你伤他最深。即使他那么卑微的想留在你的身边,仍被你毫不留情的轰走了。为了去掉身上的优越性,能留在你的身边,他故意上传了自己受到侮辱的照片。只因为你不喜欢他的职业,他甘愿回到麦氏做自己最不喜欢的工作。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经商的材料,却为了你硬着头皮的改变。知道他现在整天忙什么吗?望着你的照片发呆,拿着你用过的东西发呆,还有……”

“不要,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呜……”我打断她的话,捂住脸失声痛哭,这个傻男人实在令我又爱又痛啊!

好半天才安稳了情绪,接过奕哥递过来的纸巾,我竟然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我,心乱如麻,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要把我的脑子挤炸了。片刻后,麦迪的姐姐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报纸“这就是明天即将要发行的报纸,我想这件事奕先生也不知道吧?”

奕哥拿过报纸,展开一看,眉头紧蹙一脸的阴沉。我赶忙抢过来,一看也傻眼了。’噌‘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问麦迪的姐姐“麦迪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不行,我不允许。你先赶快与奕天去办正事吧。你齐叔找好的人正等着你们呢。”

“妈,麦迪要被他爸爸赶出麦家,明天报纸上就要登出来了。事情紧急,那事等明天再说吧。”我央求的看向妈妈。

“我说不……”

“让她去吧,我去跟齐叔说。”很感激的看向奕哥,却在见到他复杂的眼神时,又愧疚的低下头。感觉颈上的项链被奕哥取了下来,在我不解的注视下,奕哥把一直当项链坠的戒指戴在了我右手的无名指上。“听着,无论你与他怎样的关系,我必须是你唯一的丈夫。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说完,奕哥离开了客厅。望着他的背影,我惊讶、感动,但更多的却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