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
“那给她下蒙汗药……”
“……”
“强力春药?”
“……”
“下耗子药吧。”突然有人说道。
夏天想想,这个不太好,耗子药会死人的,等等……
啪!
啪!
夏天和武红旗抱着头,夏之澜将自己手上的高跟鞋扔到一边,看着夏天。
“我是你亲大姐。”
夏天点点头,他知道啊。
夏之澜懒得在去搭理那两个神经病,进了房间。
今天收到消息,说是刘之牧有意思要跟她合作,夏之澜的心一整天都是怪怪的。
合作是自然不可能,不过心情难免有所波动。
夏公主还在床上睡觉听见之澜开门的声音从床上爬起来,之澜抱起夏公主。
武红旗跑上来叫夏之澜吃饭,也没有敲门,推开门直接就进去了。
夏之澜正在换衣服,整个后背对着他,武红旗看着无一物的光溜溜的后背首先想到的问题是,能不能换个角度?让他去前面?
夏之澜淡淡的将衣服穿好,然后转过身看了这个不速之客一眼,瞟开眼睛踩着拖鞋下了楼。
武红旗眯着眼睛看着还在床上的臭狗,叫什么公主,明明是色狼。
夏天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漫画,突然看到一个关键的地方没有了,他抠着看着书的中央,武红旗在后面端菜,看着夏天的东西,将菜送上桌的时候,瞄了一眼。
原来在左面是一个美女的上身,而关键部分没了,估计夏天是想在中间将剩下的部分找到。
武红旗心里想着,真是败类啊,竟然看这种书。
夏天将漫画放到一边,吃过饭打算继续看,手一摸旁边,咦?
书哪里去了?
武红旗捧着书蹲在外面,翻了几页,觉得自己可以学习一下漫画里的人,女人不都是爱好浪漫嘛。
十二点刚过,夏之澜脱衣服都睡了,听见外面窗子有沙沙的响声,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不像是风的声音,在仔细听,好像有人在窗子外。
夏之澜悄悄从床上拽过自己的睡袍披在身上,靠近窗子,看着屋子里可以保护自己的用具,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可以防身的,手里半天抓不到东西,只能将夏公主抱在怀里,冷不防突然推开窗子。
外面的武红旗已经打算下去了,他觉得半夜爬到人家的窗子边,是一件非常土鳖的事情,结果夏之澜打开窗子之后,夹住了他的手,武红旗眼一闭就掉了下去。
席晴、孩子和刘之牧出去准备吃饭,席晴看着被佣人抱在怀里的孩子。
“他算是我儿子吧。”她笑嘻嘻的问着。
其实这个孩子还是挺好玩的,席晴想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刘之牧没有说话,只是唇角的笑容浓了一点。
“宝贝儿叫妈妈……”
被佣人抱在怀里的孩子,小手一张,扑向席晴。
“妈……”
席晴一高兴,解开自己脖子上其中的一条项链,带在孩子的脖子上,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真听话,叫爸爸……”指着刘之牧的方向。
佣人将席晴给孩子带上去的项链又取了下来,席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佣人的动作。
“你在干什么?”
佣人解释着:“小少爷现在还小,有的时候会吃这些东西,而且他的脖子很脆弱的……”
席晴翻着白眼,照着镜子整理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刘之牧觉得自己的人生掉进了一个怪圈当中,他似乎爱错了人,以前以为是喜欢席晴的,可是到最后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淡淡的从后视镜中看着席晴的脸,席晴闭着眼睛在休息,很漂亮的一张脸,可是最近夏之澜的脸却是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刘之牧和他们吃过饭之后,让佣人带着孩子先回去,席晴被朋友叫走了,他回了公司。
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什么名字也没有,只有一个数字,曾经他讨厌夏之澜,甚至这种讨厌已经将夏之澜所有的有点都给遮挡住了,以至于他什么也看不见。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她似乎也没有错。
夏之澜的手机在桌子上吱吱响着,她接起电话,用脖子和肩膀夹住。
“哪位?”
“是我。”
两边都很久没有说话。
这个声音在她的生活中存在了两年,喜欢了两年,如果说听不出来,这绝对是骗人的。
可是……
之澜放在键盘上的手慢慢从键盘移开,一只手拿着电话,将头靠在椅背上。
“有事儿吗?”
刘之牧有些愣,该怎么说呢?
“孩子病了,你要不要来看看他?”
这是他现在唯一可利用的资源。
夏之澜淡淡的笑了一声,很是突兀,她看着自己的脚面很久。
“不了,那是你和席晴的孩子,他是席晴的儿子,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虽然态度在自己的意料当中,可还是让刘之牧有了一点感伤。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回头是有了一个前提的条件,现在如果他们复婚,那么刘氏和夏氏迟早会是最强的。
只是刘之牧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自己生来的儿子,竟然总是能这么狠心。
孩子出生她一眼没有看过,现在说孩子病了,她说孩子是席晴的。
刘之牧觉得人都是贱皮子,只有得不到的才会心心念念的去想,掀掀唇,也许他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不过夏之澜的狠绝让他很不爽。
“夏总……”
秘书推推夏之澜的胳膊,之澜慢慢回过神,看着一桌子的人,她叹口气,扶着桌子站起身。
“我先出去喘口气……”
之澜慢慢的将自己胸口上的牌子摘掉,双手握住扶手,在走廊来回的走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
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由于精神不集中和前面的车发生了小摩擦,车子停火之后就打不着了,之澜关上车门,一个人沿着公车站慢慢的走着。
之澜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的脚很疼。
路边骑车的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黑白条纹的连身短裙,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走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