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担心我扔到他们手里,可怜我革命尚未成功人就要光荣了,我的前途一片灰暗啊!呜呜。
想得太入神了结果呜呜出声了。
“你怎么了。”张扬站在门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问。
“你太大了我有点茫然。”我转过头看着张扬说。其实我没想别的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话一出口我就有些愧疚了,他还是个孩子我是在埋怨他么?
我错了,显然他得到了他老子的真传,脸皮厚的很。
“还大,我还嫌小呢!要不你还能轮到他。”他说着眼睛向后斜了一眼,那样子逗得我咯咯直笑。
“臭小子你老子那点优良都让你继承了。过来和我聊会天。”我向他摆了摆手笑道。
“聊几快钱的。”像个小大人的开着玩笑躺在了我身侧。
我看了眼他问:“你多大了?”
“你让我香一个我什么都告诉你,包括我妈妈的事。”他抛着魅眼笑嘻嘻的说。
我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张扬,倒不是害怕是不敢相信这是孩子说的,我结巴着说:“什什么你疯了?小小的年纪好的不学学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小心我叫你老子教训你。”
“你舍得么?”
这都什么人啊?“你怎么和你老子一个语气?”
“我是他儿子吗!”他回答说。
气的我呀,攥着拳头用力的砸着床。
结果小兔崽子竟然抓着我的手说:“砸坏我会心疼的。”
“啊……”我大喊了声起身给了他一脚。本以为他又会对我动手,可他没有他笑着身子向我靠了靠猛地在我脸颊上亲了我一下。
我眨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我木了。我被自己男人的儿子给非礼了。
回过神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喊:“张沼泽你儿子非礼我?”结果那个败家老子连动都没动,反倒是小兔崽子笑的更猖狂了。
“好了香也香了现在该说了吧!”豆腐都让他吃了,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赶紧的吧,要报酬。
他头枕着交握的双手看着房盖说:“我十二岁了。”
我说:“看出来了。”其实他说十三岁我都相信。
“想不想听?”他嘟了我一眼又接着说上了,对此我就当没看见。
“我妈妈在我两岁时就为了就他死了,而我也非常不幸的落在了他的手里。我还有一个姥姥(外婆)。就这些。”
我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二岁孩子说的话,面对去世的妈妈他是那么的风轻云淡,表情过分的冷淡,然而我却不争气的哭上鼻子了。
我似乎把自己当主角了,而真正的主角正嬉皮笑脸的看着我。
我突然有种想抱住他冲动,我撑起身子给了他一个狠力的拥抱,但在下一秒我就后悔了,他竟然说:“不够丰满。”
我还能说什么,我当即掐着他的脖子说:“小兔崽子收拾不了你老子还收拾不了你?”
结果他以他是他老子儿子的身份,遗传了他老子的绅士风度,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我掐着他,把我气的是哭笑不得啊!他们怎么一个德行啊!
我松开我的手用力的推了他一下说:“你们算对付了。”
“看来你也谋杀某人过啊!”他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我身上打着转。
现在的学校是怎么教孩子的,怎么把孩子教的比流氓还像流氓。真应该找个流氓和这小兔崽子PK一下,说不定他也能混个流氓冠军当。
对他我是甘拜下风啊!说不过我睡觉还不行么?我窝着头不看他,他也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我竟然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下了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没人,人都到那去了。他们不会出去找地方单挑去了吧。
我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定是有不方便让我知道的事才出去了,我先做饭好了,一会他们回来也好开饭。
我开着电视听着中华情里的歌在厨房就奋斗上了,我打算来个四菜一汤什么的,可是冰箱里没什么食料了。
那怎么办啊?小兔崽子第一次回来我要是就做两个是不是太没诚意了,常言道‘后母难做啊!’我穿上外套拿了点钱就出去了。
我买一条鱼,还有一些蔬菜什么的,回到家他们还没回来我有些坐不住了,打电话问问他。
天啊!我竟然没有张沼泽的电话号码,我在房里来回的踱着步,我坐不住啊!我穿上外套下了楼,我捉么着两个人不会走太远,要是有要事应该会告诉我在出去,我在楼下转转说不定会找到他们。
那成想我刚一出门就被几个面部狰狞的男人堵住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年纪轻轻的穿的不三不四的,嘴里还叼着烟卷,头里的一个稍俊点的男人还对着我吐了个烟圈,呛得我咳了两声。
我瞪了他一眼撇过头说:“让一让。”
我知道眼前的几个人是专门来找碴的,敢在张沼泽的家门口闹事的人绝对不是几个小混混敢做的事,想必附近还有人在看着他们。还有就是不要认为这是巧合,我不相信。
“呦,还是个有劲的,那就更好了,哥哥我就好这口。”说着他对我动起手来。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怒吼着说:“你们是那个大哥带的赶到这里来撒野不要命了?”
被我打的男人先是一愣,我猜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有胆子,竟然敢打他。不过我倒不是胆子大,我就是想感受一下十三妹的威风。但这威风显然代价来的太大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骚货竟敢打我,要不是我大哥叫我留着你,我非弄死你不可。”
他有些气急败坏了,抓过我的衣领在我的脸上就是一顿的狂吻,也包括我的唇齿,我死命的挣扎着但我终归是女人我没有他的力气。在他将他肮脏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的时候我咬了他。
“啊!你敢咬我。看我不让你哭着求我。”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
我捂着脸颊怒视着他,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我用力的擦着我的嘴。对他的肮脏我做呕。
“看什么看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看你还嚣张。”说着他开始强行拖我的衣服,可悲的是竟没有一个人路人上前阻止他对我的残暴行为。
我忍受不了这种羞辱,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他羞辱我,我猛然的抱住他的脖子张口就咬到了他的耳朵。
他疼得啊啊直叫,跟他一起的几个人开始拽我,但我横竖都是一死,咬着不放是我唯一死的有价值点的死法。
“我草你妈的,我非奸了你不可。”被我咬着的人一边骂一边拳头打在我的身上,而那几个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