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朵忍不住瞄了他一眼,平时西装革履、装B得要死、还老大不小的大男人也玩这个?怎么看着觉得好诡异的说!
列车缓缓开动,惭惭加速,接下来,阿兰朵再无瑕想些有的没的,一颗心全蹦到喉咙上,那怕是在苗疆最险峻的悬崖荡藤条也没有此刻这般惊吓得丢脸的尖叫个不停。
后悔得肠子都发青泛紫,呜呜呜,打死也再不玩这种自虐的破玩意儿了!
列车疯狂转了N个圈,在阿兰朵差点儿没当场吐出来之前终于停住。
阿兰朵煞白着脸,瘫在位置上,一动也不想动,生怕一动就会吐出来。
眼角瞄到脸色一丝不变,要多帅气还多帅气,要多优雅还多优雅,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狼狈的男人,越发气煞!
“还玩吗?”
阿兰朵直拿眼瞪他,不敢摇头,还晕着呢!
“眼睛瞪这么大,是想再玩一次?”
阿兰朵唬了一跳,再来一次,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用手推了推保险栓,好悲催的,她居然不会弄这鬼玩意!
男人恶劣低笑一声,终于好心地帮她打开保险栓,把她从位置上抱下来,又自作主张地抱着她朝另一边走去。
“去哪?”
“玩别的。”
……
一个晚上下来,阿兰朵差不多把整个游乐场的设施都玩了个遍,除去刚开始坐的那个空中翻飞的列车外,其他的大多都能接受,而且越玩越来劲,玩得有点乐极忘形。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太新奇太好玩了,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以至于忘了……
直到少师羿把她抱进巨*摩天轮的一个卡厢,与她并排而坐,窄小的空间充斥着他清洌的男性气息,阿兰朵才恍然惊觉,居然与这个家伙兴高彩烈的玩了一个晚上!
摩天轮缓慢运作,看着慢慢下沉的境物,阿兰朵忽然觉得有点儿困,现在几点了?
莫莫身上,才发现包包放在车上,她还没习惯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找什么?”
“现在几点了?”
少师羿靠着靠背,舒展身姿,不紧不慢地说:“不知道。”
阿兰朵气噎了,瞪着他袖子里露出一角的腕表,他还故意拉拉袖子,把腕表遮起来。
阿兰朵,“……”
卡厢的空间本来就窄小,这家伙身形又高大,手长腿长,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空间,一手还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靠背上。
空气闷热得难受,被他有意无意触碰到的肌肤炙烫发痒,浑身僵硬不自在。
“你坐那边去。”忍不住推了推他故意挨过来的身躯。
少师羿垂眸扫了她一眼,“你确定?”
“……当然!”
“好。”
出乎意料的,这家伙竟然顺从的抬身坐到对面的位置。
没一会儿,阿兰朵就后悔了。
坐到对面的男人正好与她面对面,眼瞪眼,翘起的长腿总会不时地触碰到她的小腿,视线理所当然的在她身上扫来扫来,一寸不漏。
被他视线扫过的皮肤无不发烫渗汗,如被强光照射着,哪里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