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车上,不知怎的总觉得心口闷闷,大概是娃娃鱼吃多,腻的,早知道就不要一口气吃光三条,阿兰朵懊恼地想。
路上,少师臻打来电话,问她宴会好不好玩,听着她说正在回来的路上,高兴地告诉她那几位教授送了他一箱水*蜜*桃,全留着等她回去吃。
阿兰朵眼睛亮了亮,正好解解腻。
少师臻的电话刚挂掉没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回却是陆虞亭的手机。
陆虞亭接通,听了片刻,皱皱眉,把手机递给阿兰朵,“找你的。”
“……”阿兰朵纳闷接过,塔娜沙甜死人的笑声从手机那一头传来。
阿兰朵越发腻得胃抽筋,鄙视地瞄了一眼陆虞亭,“你和她有一脚的?”
陆虞亭一张俊脸黑了一半。
“我可不认识你的帅哥保镖,是五少让我打这个号码的,他不肯把你的号码给我。”
塔娜沙在电话那头咯咯笑道:“我说你是不是醋晕头了,居然把命门都留给我。”
“什么命门?”她醋什么?莫名其妙!
“五少呀,你们十三堂不是立过誓,世代守护少师家族的吗,现在这样大大方方的把五少丢下给我,自个走了,你不会是忘了我和你的游戏吧?”
“……”阿兰朵咯噔了一下,塔娜沙说得没错,她的确有点儿晕头了,竟忘了这一桩。
由头到尾她就没有把塔娜沙的降头术放在眼里,就凭她那点儿伎俩奈何不了她什么。
只是,现在把那家伙丢下,独自留给一个刚对她下了战书的降头师,这不摆明了给对方制造了最好下手的对象。
且不说十三堂的誓约,就只说她的心蛊在少师羿身上,塔娜沙若是对少师羿出手,那么间接的她也逃不掉,而且还无从反击。
靠之,都是那个色利智昏的混蛋的错,要不是他贪恋别人幻变出来的美貌,她也不会气晕了头,全然忘了这事儿。
正要叫陆虞亭掉头回钟家别墅,忽的却又想到,不对呀,少师家族每人的身上都有大蛊巫亲自施下的七煞蛊,足以抵御一般蛊术。
而且少师羿身上还有千蛛噬心蛊,连她的蛊术都被全压制住,就凭塔娜沙那点儿三脚猫的降头术又能奈何!
这时,却又听到塔娜沙说道:“哦哦哦,我刚才才知道耶,五少身上竟然被人下了好几种蛊,而且都是极高明极利害的,我的降头术一丁点儿也使不出来……”
顿了顿,又笑得暧*昧风*骚地说:“还好我有绝招,只要……嘿嘿,等会儿与五少春风一度……男人那啥是唯一弱门,嘿嘿,你懂的!”
“靠!”
“对了,你不用急巴巴的赶回来,五少刚邀了我去海边赏夜境,啧啧啧,还真没想到耶,平时那么冷酷的五少,浪漫起来简直能要人命,看来他是想……嘿嘿,一想到等会儿明月星空下,海边沙滩上……那情景只想想就让人心都酥了,唉呀,不说,五少的车子来了,拜!”
“酥你个大头鬼,*夫银妇!”阿兰朵直磨牙。
陆虞亭怪异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