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五个人(除去还在晕迷中的少师菀),五双眼睛全象看神经病似的看着阿兰朵。
阿兰朵又窘又恼,明明被那家伙欺负得那么惨,却没有人知道,还不能说,这憋屈活活能气死人。
“我明天就回苗疆。”气鼓鼓地蹦出一句,必须离这家伙有多远离多远。
少师臻微怔,“……为什么?”
陆虞亭却说:“那,小菀的病呢?你不是答应过给小菀治病的吗?”
“……我会尽快给小菀治病,一治好马上就走,立刻走!”
陆虞亭再没意见了,小眼神分明是在说,等治好小菀的病,谁管你走不走,最好有多快走多快,有多远走多远。
一般发*期的*物都是目中无主,没人性没良心的,所以,阿兰朵不与他计较。
少师臻静默片刻,突然说:“也行,到时我和你一起回去。”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答应过的!”
“……”有吗?
不远处,一直不作声的男人敛眸看过来,神色淡淡地看她,深邃幽暗的瞳眸里却魔影憧憧,眸光透着戏谑的邪恣笑意,犹如一支利箭把她射个对穿。
阿兰朵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回到住处,阿兰朵立马闭门捣弄,想在最短时间内解开小菀身上的迷。
她试过对小菀用读心术,但,不出她所料,小菀的身体里早被人下了极高明的蛊,寻常读心术无法破解。
一直捣弄到大半夜才倒头大睡。
暗夜幽邃,浅蓝的路灯为夜色添上一分迷离。
修长健硕的身影缓步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呼呼大睡的女孩,伸手捏住小巧可爱的小鼻头……
半秒后,阿兰朵梦到自己调*了一只狗,结果被狗狂追九条街,最后恶狗呼的跳起来,一口咬住她的鼻子……
“蛤!”倏的睁开眼之际,正对上男人魔魅般的墨亮双瞳。
“你你你……”阿兰朵想坐起身,却惊魂的发现双手被一对明晃晃的手铐拷在床头的铜柱上,这姿势……好邪恶!
阿兰朵惊出一身冷汗,“你又想干什么,混蛋,放开我。”
男人轻挑地摩娑她气得泛红的小腮,一本正经地说:“抱歉,打扰到你睡觉了……”
阿兰朵恼怒地侧开头,却甩不开如影相随的长指,下意识地大喊,“陆虞亭……”
“他不在,”男人俊美的容颜淡笑自若,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重要的事情,“我刚让手下把那家伙送到山上吹夜风去了,天亮前是回不来了,所以,别喊,吵。”
“……少师羿,要不是你是姓少师的,你这样戏辱本堂主,本堂主早将你碎尸万段,剁成肉酱喂虫蛊”
少师羿点头赞同,“恩,所以我也很庆幸自己姓少师,可以随意地……玩*你,而你却只能干瞪眼。”
“……”
戳戳她鼓鼓的包子脸,少师宸轻笑道:“小丫头片子,整天装大人,看着好傻冒,你自己没有这个认知吗!”
阿兰朵被噎得一楞一楞,眼角扫到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盘黑色的……蜘蛛?巧克力?
“做工还行吧,比起你那些虫子如何?”
“……”
这……这是在报复她吗?可是,为什么是……巧克力呢!
他好幼稚,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