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血管,已经庞涨到了极点,几乎要‘砰’的一声爆破,脑海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的舌头那么的一闪,快的想让人将他的舌头狠狠的咬住……
“怎么,傻了?”他笑着问,眼睛似嗔似喜。
我还未清醒过来,傻傻的看着他,喃喃自语:“你真美。”
苏给语显然吓了一跳,正在吃面包的人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还喷出一嘴细小的面包屑,天女散花似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彻底的清醒了,顶着满脸的面包屑,翻着白眼,羞耻。
苏给语却嘿嘿的笑了起来,站起身道卫生间拿了毛巾,伸手在我的脸上擦拭,一边幸灾乐祸的说:“形容一个男子不应该用‘美’这个字。”
我悸动的心狂跳,任由他细细的抹擦,半天才回答:“你……确实是很……美嘛。”
“还说?”他隔着毛巾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扭了一下,似在惩罚,又似在调情,清亮的眼神逐渐的炙热了起来,手中的毛巾突然跌落,温热的双手,攀上我的脸。
我想要躲避,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烫,似拒还迎,他手掌中的我的脸颊,滚烫滚烫的,大拇指轻拂过我的唇,带起一阵颤栗。
“执念……”他柔柔的呼唤着我的名字,却又带着某种试探和不确定,身子渐渐的靠向我,似乎想要看清我眼中的挣扎和彷徨。
我是如此的迷茫,他仿佛是我等待了许久的导航灯,在茫茫的大海中随着他指引的方向,慢慢的,义无反顾的前行。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他浓烈的男子气息,迷的我阵阵发晕。
给语,苏给语,我是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痴狂,以至于这样给予一切的,想要和你亲近。
缓缓的闭上眼睛,还有些揪心的痛,但是更多的却是想要满足,满足空虚的心,满足久久压制的感情,满足这一刻的不顾一切,软软的唇,敷在我的上面,只有轻微的触碰,却带起我的震颤,然后唇上一痛,他竟然用牙齿,咬了我一下。我微微睁开眼睛,祈求般的望着他有些朦胧的脸,他坏坏的和我对视,唇依然在我的上面磨蹭,口齿不是很清晰,但是我依然听见他说的话:“你这坏女人……把我的魂……勾走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突然狂热的重重的压了下来,在我的唇上辗转吸吮,灵活的将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中,席卷我的一切……
销魂,这就是销魂,灵魂不见了,自己不见了,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他的吻。
“苏给语。”
我热情的呼唤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的舌纠缠,互相吸吮,不轻不重的啃咬,深深的沉醉,两人的呼吸,急促而暖意的在公寓中回荡。
终于他的唇,稍稍的抽离了一点,给已经差点窒息的两人一点清新的空气。渐渐清醒过来的我恼羞万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喘着气想要逃离。他长臂一栏,我已经跌入他的怀中,双臂紧紧的拥住我,愉悦的揶揄:“还想逃哪里去,嗯?”
好幸福,真的幸福,幸福的快要晕了,原来这就是爱的感觉,原来靠在自己爱的人的胸膛中,无限舒心,原来,吻是这样的缠绵。
苏给语的胸膛很烫,心跳动的很厉害,我想我也是如此的,所以两人拥抱在一起,就如火炉在燃烧,热的不行。但是谁也没有想要放开,就这样无声的拥在一起。
“执念。”苏给语低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有韵味,浓浓的深情夹杂其中。
我在他的怀中点头,本抓住他腰间衣服的手,悄悄的环住他的腰,让自己贴的他更加的紧密。
苏给语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俯下头吻我的脸颊,满足的在我的耳边叹息:“坏女人,终于开窍了。“
我委屈的瘪嘴,想要反驳他,寂静的房中,突兀的想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这个铃声不是属于我的手机,所以,是苏给语的手机在响。我稍微放开了他一点,让他有空余的空间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手机拿出的那一瞬间,低着头的我,看见屏幕中有邬筝两个字。
邬筝……我怎么忘记了,苏给语和邬筝?
脑袋‘哄’的一声似要炸了开来,如果现在的我是清醒的,那么刚才和苏给语亲热的我,一定是脑子进水了,神经短路了,受惊吓过度了。
慌忙的想要推开他,挣扎了几下却动弹不得,纠缠间他猛的低头,吻住了毫无准备的我,深深的吸吮了几下,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唇上狠狠的一咬,痛的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情不自禁的喊了声:“哎哟……”
“知道痛了?”他低头看着我,脸上是又气又心痛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和邬筝之间,清清白白,比豆腐还白,你不要老是觉得抢了邬筝什么,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要是没有你,我连正眼也不会瞧她一下。”
有个性……
他刚说完,悦耳的铃声再次的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催人心魂。苏给语却一动也不动,凝视着我,等着我的表态。我怅然的叹息了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腰,轻轻央求:“那……先不要让她知道,好不好?”
苏给语沉吟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的他接了电话:“喂,邬筝。”
那边的邬筝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听的他回答:“我先接了执念,再去接你们。”
然后,他掐断了通话,问我:“累吗?要不要休息一天?”
给语很聪明,并没有追问我昨天到底是怎么了,而是用一种很委婉的方式,向我传递着他的疑惑。我离开他的怀抱,摇了摇头:“不累。”
苏给语,如果你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我们之间,无法再发展下去了,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不想任何人知道那件事,特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