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位居京城繁华地带,四面环水,楼阁三层,就设于湖中央。湖四周此时满是盛放的鲜花,也有含苞待放的月季。五人坐在小舟上,赏着周糟的景色,水沁一边说道:“天香阁是一位姓赵的公子开设的。据说在第一层的公子哥儿俱是为赏花而来的,第二层的是为饮酒作乐,最顶层的公子歌儿皆善于咏诗作赋,而且都是京城望族。”山脉接口道:“听说商灏悠常来这儿,不知道今天他在不在。”绿意也雀跃道:“你是说京城首富的公子商灏悠吗?”水沁道:“不是他还会有谁。听说他还是诗社的社长呢。”
青苔往上一望,指着那个执着扇子的俊俏的白衣公子道:“这个人是不是商灏悠?”水沁眯着眼睛瞄了瞄,笑道:“他是楼主赵可阳公子,商公子比他俊一百倍呢。”幽月笑道:“你们还说没有来过,看你们对他们这么熟,我就不相信你们没有来过。”水沁娇嗔道:“人家真的没有来过,奴婢也是听邀月公主的侍女悉春说的,她说邀月公主常来,并且非常倾慕于商公子和赵公子,只是他们并非官僚之家,不能招作驸马而己。”
见船上几个出色的姑娘,天香楼内一干公子哥儿早垂涎万分,但碍于身份和架子又不好表现出轻浮。楼主赵可阳甩开扇子,道:“灏悠,你老是说天底下无美女,全都是庸姿俗粉,你看看船上的那位小姐,保证你非得收回你的话不可。”坐在桌边的一身金丝银带装束的商灏悠,闻得赵可阳的话只是笑了笑,并不太相信。旁边的三几个公子歌儿怂恿道:“不如楼主下去邀她们上来。”赵可阳心里也有意,于是半推半就地走下楼,等在门槛边。
这时众人已靠楼并弃了船上了楼阁。赵可阳忙迎出来道:“在下赵可阳,未请教小姐芳名,不知可否赏脸共咏诗赏花。”瞥了赵可阳一眼,青苔似笑不笑厉色道:“大胆,我们小姐的闰名也是你等污物可以随便知道的么?”幽月笑了笑忙说道:“赵公子不要见怪,我这个妹妹言语有些妄撞。我叫应希希,承公子不弃,能够和公子对花作赋,我无上荣幸。只是一点,我并不会作诗,听说天香楼的规矩,要会吟诗才可以登上雅座,所以小女子唯恐……。”幽月边说着,在心底里早笑翻了肠子。喔,真受了不这些繁文礼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