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灏傲听了,嗤笑道:“你以为拜堂是开开玩笑呀。”幽月听后气岔了,说道:“拜堂拜堂,拜堂又没有承诺什么,况且口说无凭,又没有笔墨为据,怎么可以算数?”商灏傲冷笑道:“笔墨为据?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想我们应该立字为据。”说着,便拿过笔墨纸砚写了字条,并要求幽月划押。幽月拿过纸来一看见是写着“婚姻其间幽月必得孝敬公婆,不得与商灏悠形离神合。”幽月看了看说道:“我也要加。”商灏傲把毛笔递给她道:“你写呀。”
幽月吼道:“你帮我写,我不会写毛笔字啦。”商灏傲盯着她狐疑道:“你不会写字?”幽月呶呶嘴道:“不会握毛笔,写得很肉酸很难看。废话那么多,叫你写就写啦。”商灏傲无奈,只得沾了墨,等侍她的话。幽月道:“在婚姻其间不得履行丈夫权利,不得辱骂妻子,不得无理取闹,不得大男人主义,不得***,不得嫖妓……。”说着,见商灏傲一个字都没有写,便停了,道:“你怎么不写。”商灏傲放下毛笔,正色道:“我不同意。”顿了顿说:“你的每一条都是无理的。”幽月叉腰道:“怎么无理,你的比我的无理一万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