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真的不是你了?”看冰山气愤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而且那些杀手都是女子,他应该不屑和女子合作的!
“恩,那就勉强相信你了!”我无奈的说道。
子暄若有所思的冷睨着祁玉洁,阴鸷的目光紧盯她受伤的膝盖,无波无痕的说道“你受伤了?”
“恩,和命相比这个可是小伤!”我无所谓的自嘲着。
子暄睨了一眼满不在乎的祁玉洁,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魅惑的微笑,兴致勃勃的说道“你过来!”
我惊诧的迷失在冰山绝色的笑容,他的笑倒真有魅惑人心之效,自己魂不守舍的朝他走了过去!
卧房里传来二皇子不满的冷言呵斥声。
“女人,别动!”
“疼,喂,这很疼的,你轻点,不行吗?”
“不行!”
“你真没人性!”
门外侍卫听着这些尴尬的闺房密语,有些惊愕,全都面红耳赤,害羞的低下头,转而又全都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继续静静的守卫站岗。
“你到底会不会包扎伤口啊?二殿下?”我无可奈何的讥笑道,这家伙把自己本来不怎么疼的伤口,弄得剧痛无比,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不会!”子暄斩钉截铁的冷冷答道,他确实不会,只是见过几次师傅和师兄给病人包扎伤口而已。
“喔靠,你拿我在这做实验了,是吧?”我气急败坏的嚷嚷着,我说这家伙怎么会心血来潮帮自己包扎呢?原来他是把我当成白老鼠在这免费做实验呢!
“STOP!停!你别再弄了,再被你这样包扎下去,我的腿就真成了伟人祭奠品了!”我睨了一眼,即将被冰山裹成粽子似的膝盖,连忙出言阻止道。
子暄倏地停下手中伟大的包扎工程,秀眉微挑,有些疑惑的反问道“伟人祭奠品?”
“粽子啊!”我故作停顿,稍稍侧目瞥了一眼冰山那疑惑不解的眼神,转而幸灾乐祸的补充道“你不会不知道粽子的来历吧,这个可是百姓为了纪念伟大爱国诗人屈原的祭奠品呢?”
子暄沉默不语,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唉!你这智商只配插秧!”我满脸无奈的公布着自己对冰山智力的检测结果,这家伙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自己顺便再免费赠送冰山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呵呵!
“出去!”子暄冷睨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祁玉洁,脸色顿时冷冽如冰,冷漠声音中夹杂着愠怒。
“为什么?”我纳闷的反问着。
“你很烦!”子暄有些不耐烦的冷冷说道。
“切,我们在名义上可是合法夫妻,所以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有一半的使用权和所有权,你别欺人太甚,我可要拿起法律武器维权了!”我郑重其事的声明着。
“维权?”子暄冷冷的反问着,淡定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恩,从现在开始,我要收回对这个床一半的使用权!”我信誓旦旦的说道,狠狠白了一眼臭冰山。
“不行!”子暄冷冷地打断祁玉洁的话语,眼中蓦然暴射出寒光。
“喂,你不会是害羞吧?本小姐可是君子坦荡荡,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我拍拍小胸脯连忙保证道,这个冰山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子暄不屑的反问着,冷冽目光紧盯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想法总是叫人琢磨不透。
“错!我是相当的在乎!”我稍作停顿,转而笑脸盈盈的补充道“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对同志也不感兴趣,所以我们两个兴趣爱好不同的人睡在一起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既然如此,你自便吧!”子暄有些无奈的冷冷妥协道,他确实不想再和这个思想怪异的女人在这浪费时间。说罢,便大步流星往床榻走去。
“喂,等等!”我眼看冰山就要上床就寝,急忙出声阻止他。
子暄转身,有些不悦的冷睨着祁玉洁,漠然不语。
我连忙吼道“等等,我们在床上划一条楚河分界。”我急忙走过去,“以这个枕头为界,谁过界以后就没资格睡在床上,如何?”
“随便!”子暄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说罢便有些慵懒的和衣侧卧在床榻里侧。
我望了望乖乖听话睡在里侧的冰山,自己也兴高采烈躺在床上,唉,亲爱的床啊,你终于回归我温暖的怀抱了,心中感慨万千啊!
“喂,你睡着了吗?”自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试探性的问问冰山,找个人聊聊天吧!
谁知,冰山竟然没有做声,难道他睡着了?我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戳了戳冰山的后背。
“别碰我!”耳边响起冰山冷漠而又厌恶的声音。
“切,我不碰你,怎么知道你没睡着啊!”我不满的嚷嚷着,“今天我看见子煜的母妃了!”我没话找话似的说道。
“皇兄的母妃?静贵妃?”子暄有些慵懒的冷冷反问着,
“恩,我是说看到她的墓了,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我好奇宝宝般的打探着。
“不知道!”
“她为什么会葬在那种僻静的地方?”
“不知道!”
“她是因为得了什么传染病才死的吧?”我暗自揣测着。
“不知道!”
“喂,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嚣张的叫唤着,这个臭冰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害得自己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真是的。
“我不想知道!”耳边传来冰山不耐烦清冽的声音。
我无奈的睨着冰山有些纤瘦的背部,这个冰山明明是在皇宫长大的,竟然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众所周知皇宫可是八卦新闻的滋生地,冰山怎么也不懂得利用自己身在皇宫的便利条件,去收集一下八卦消息呢?这家伙待在皇宫真是暴殄天物啊!
“喂,你真不适合待在皇宫!”我十分中肯的评价道。
“女人,闭嘴!”子暄冷厉的呵斥道,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烦人,不过自己或许正如她所说的确不适合待在这里。
“什么人嘛,连言论自由权都要剥夺,可悲的古代特权哦!”我不悦的瞪着冰山,小声嘀咕着。
午夜,熟睡中的祁玉洁懒散的一个翻身,双手便死死拦腰搂着子暄不放,喃喃呓语着“维尼熊,来抱抱!”
倏地,沉睡中的子暄微微拧起黑浓的眉,细长的睫毛煽动两下,性感的薄唇抿了抿,有些愠怒的扬起手臂试图挣脱这个女人的束缚。
祁玉洁似乎感觉到怀中的“维尼熊”的挣扎,有些不爽的呓语道“别动,再动,再动就不乖了,打屁屁!”
子暄轻轻扭过头,稍稍侧目瞥了一眼熟睡中的祁玉洁,望着这个女人如婴儿般甜美的睡颜,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暖意,原来自己那颗孤独冰冷的心依然是这样渴望温暖。
这一夜,是子暄十年来第一次没有梦魇相随。
咦?我睁开眼,再闭上,再睁开。天啊,我怎么成八爪鱼似的躺在床上了呢?怀中还抱着“楚河分界线的枕头”。冰山呢?自己也太不小心了,睡得太死了,唉,幸好冰山是同志,要不我的清白啊!唉!我把头埋在膝盖里,暗自检讨中。
“这是你最后一次睡在床上?”耳边响起冰山冷漠的声音。
“为什么?”我莫名奇妙的反问着。
“你过界了!”子暄言简意赅的冷冷答道。
臭冰山,真不是一般的小气,我抬起头怒视着他!呀!自己有些惊诧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冰山美人。
冰山今日身穿一袭织银丝绢的金色华丽官服,松懒懒地斜卧在贵妃椅上。他那裹着银丝的织金缎带垂在一头漆黑如缎的青丝间,细长的睫毛,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薄唇,如此绝色无双的精致面容,配合着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一时看得有些痴迷。
“你好美!”我忍不住夸奖道。
“别用你的那种眼神看着我!”子暄有些忿怒的说道。
“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我也不例外啊!”我竭尽所能的狡辩着。
子暄冷睨着祁玉洁,有些懒散的站起身,一甩宽大的锦袍,径直往门外走去,“我只等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利索点!”冷冷交代一声,便拂袖离去。
“啧啧,谁稀罕你等啊!有本事别等我啊!”我蛮不在乎的小声嘀咕着。
“娘娘,您怎么还没梳洗打扮啊?”小丸子一进屋便看到蓬头垢面的祁玉洁,不禁惊呼道。这个娘娘也太不注意形象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
“那个,我刚刚起床,正要洗脸呢!”我无奈的傻笑道,唉,自己的淑女形象啊全毁了。
“娘娘,你真的要这个样子去面圣?”小丸子望着一副银装素裹的娘娘,一时有些迷惘,娘娘这身朴素的打扮竟然还没有一般的丫鬟华丽。
“恩,我喜欢简简单单的!”我赏心悦目般瞅着镜中的人儿,自己甜美一笑。镜中女子清丽、典雅,配合着桃红色的裙,唯一的修饰就是头上一根玉簪,却飘逸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