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帅和崔志看着眼前四不像,两人对望了两下,眼里出现了一片惊恐之色,齐齐说道:“坏了!”
“两位师公,你们从水碗中看到什么了,怎么我看不到呢?”
金钱子看了又看,水碗里什么也没有。
“你没有道法修为,看不到自然。”
郝帅回道。
“那师公你们二人,为何一脸忧色。”
郝帅看了崔志一眼,苍老的眼角上满是皱纹,这都是岁月的磨练才留下的,他缓缓道:“真是让我没有想到,白虎式神竟然跟五猖神融合在一起。”
“是啊,白虎式神竟然吞并了五猖神,也就是说,现在这家伙拥有五猖神的力量了。”
金钱子听着二人的对话,终于急了,一声道:“你们两位师公,说的什么白虎、五猖神的,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阿猫也委屈的点点头,咂嘴道:“两位师公祖,可不可以明说。”
“唉,你们二人不知道那也是应该的,因为这事发生在五十年前,五十年前,十二式神……”
“师公,听你们这么说,十二式神当年被道不一前辈打伤后,现在又重出江湖了。”
崔志点了点头,神色忧郁道:“本来当年道不一前辈打伤十二式神后,十二式神再也不会出来作恶,可是道不一前辈早就算到,五十年后,斗转星移,乾坤转移,二十八星宿练成一线,所以很多东西都会发生改变,十二式神也就趁此出来作乱,之前的腾蛇就出来作乱,杀了两个人,好在我及时出来,杀了腾蛇,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而且十二式神中,腾蛇最弱。”
阿猫听崔志这么一说,心也悬了起来,紧张道:“师公祖,听你这么一说,这件事情还真是棘手,不过刚才你们在谈论,白虎,也就是说已经找到白虎式神的踪迹了吗,不过刚才你们又说五猖神,我就没懂了。”
五猖神是汉族民间传说中横行乡野、***女的妖鬼,因专事奸恶,又称五猖神。
来历复杂,一说指唐时柳州之鬼;一说是朱元璋祭奠战亡者,以五人为一伍;一说为元明时期骚扰江南、烧杀****的倭寇。总之,五通神为作恶的野鬼。
“五猖神一出来,还不知道多少女人会遭罪,要知道这家伙生性极淫,而且白虎吞噬了五猖神,两种家伙合并在一起,都不知道有多危险。”
这话一出,金钱子眉毛一拧,道:“师公,那现在这家伙在什么地方?”
郝帅眉头一皱,道:“说来真是奇怪,一般水碗翻金法不会有错,可是刚才除了看到这家伙的真身,周围一片浓雾,根本看不清这家伙的具体位置。”
“师公,那可怎么办?”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的事,这家伙还在清宁市,至于其他三位式神,青龙、朱雀、玄武、定跑出清宁市了,现在暂时查不出他们的行踪。”
清宁市某办公室---
办公室里空调徐徐的吹着,墙上挂着一副清明上河图,一口巴掌大的圆桌上,摆放着清代同治年间粉彩花鸟盖罐,只见罐子上颜色暗沉,上面彩印这花鸟虫兽,摆放在诺大的办公桌上,也十分显得有格调。
这时候,敲门声不合适宜的响起,董事长张若然脸上出现了不快,眉头低皱一下,放下手中的圆珠笔,不客气道:“进来!”
进来的这位家伙,是一位油头粉面的男子,他自称是某某工程的老板,因为想要承保张董A区的工程,竟然提着一口麻袋就进来了。
“你是?”
张若然脸上出现了不快,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问道。
“张董,你好,我叫刘二喜,是新亚公司的老板,这次我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给张董带来一点见面礼,意思意思。”
张若然听完刘二喜的介绍后,在听到这么土的名字,右眉都要挑到天上去了,心里想道:又是一位土豪,看来都是为了工程的事,呵呵,竟然还提着一口破麻袋进来,真是好笑。
张若然显然看不上眼前这位土鳖老板,咳咳一声道:“你麻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张董,这都是干货,刚出来的,新鲜的很。”
张若然这人生平最爱的就是古董这些玩意,家里也到处都是古董,可以说是一个古董博物馆,他一听刘二喜这么一说,心里痒痒的,道:“拿出来我看看!”
“张董,你看,就是这东西,你看成色如何!”
当刘二喜拿出麻袋里面的宝贝,张若然一双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看着眼前的宝贝,痴迷道:“好东西,好东西。”
眼前的这个宝贝,是一尊巴掌大,奇怪的石像,他看似是一只白虎,可是白虎长着一双鼠眼、猪鼻、猴耳、蛇颈,而张若然也从未见过此物,惊奇问道:“你叫什么……喜……”
“刘二喜!”
“刘二喜,这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
“张董,不瞒你说,我刘二喜现在虽然是一个老板,可是从前你知道我是干啥的?”
张若然对刘二喜一点也不感冒,只是出奇的看着手中的四不像出神,道:“我管你干什么的,我问你这东西哪里找来的。”
“张董,你先听我说,从前我刘二喜乃是干土贼的(盗墓贼)发家的,所以对于古董,我刘二喜用眼一瞄我就知道真假,就拿张董办公室这口花鸟盖罐,在我刘二喜眼中,就跟垃圾一样。”
“你说什么!”
张若然横眉冷目,有些不愉快了。
刘二喜嘴巴一瘪,道:“这口花鸟盖罐就是赝品,不过是普通的旧瓷器而已,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专家来鉴定一下。”
“可恶的,竟敢送我赝品。”
张若然压了压火气,又问道:“你的四不像呢,从哪里来的?”
“是前些日子发大水,从阴山脚下冲出来的,而我刘二喜向来眼尖,虽然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何朝代,但是我一看这东西的成色,少说上了千年,张董,你说这是不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