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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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贩卖人体器官的郎氏家族 (2)

第八十五章:贩卖人体器官的郎氏家族 (2)

只见刘劝云抬起猎枪,瞄准胡丽,“砰”的一声,胡丽就捂着腰倒在了小石桥上。

刘劝云来到胡丽的身边,举起枪,对准她的头部,准备再补一枪。

我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锹,放到刘劝云的脖子边,厉声对她喊道:“住手!”

刘劝云冷冷的回过头来,对我冷冷的说:“怎么了?不就是一只狐狸吗?你至于这样吗?”

我厉声喝道:“你少废话!她是我的。你快滚!”

刘劝云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骂了一声“神经病!”就带着猎狗悻悻的走开了。

我慌忙丢了铁锹,蹲下来,扶起胡丽。

她的一只手捂着伤口,汩汩的血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她抬起头来,平静的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笑。看到她虚弱苍白的面颊,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脱下衬衣,包扎住她的伤口,把她抱了起来。

我说:“胡丽,你瘦了。”

她说:“是吗?”

此后她便闭上眼,再不说一句话。就这样,我光着膀子一步一步把她抱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们赶紧找了一辆车,把胡丽送到了镇医院,将打在她身上的铁砂子一个一个的拣了出来。

胡丽开始呆在我家养伤。她告诉我,她逃出来的原因,是再也受不了她那个小丈夫郎白华了。就是白郎。白郎每次回到家里,都要让胡丽给他拿拖鞋、端洗脚水、端饭,就像对待一个丫环一样。声色俱厉、颐指气使,让人忍无可忍。胡丽说:“我的工作(在医院里当护士)也很忙,我也很累,为什么你不侍候我?”白郎骂道:“在医院里给人家当奴隶,回家就不能给我当奴隶啦?”

这就是胡大仙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结果。当然,我们也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胡大仙头上,要我说啊,胡丽啊,如果当年你自己不答应嫁给白郎,我相信胡大仙还不至于以死相逼吧?女人都是这样,在得不到某些东西时,往往不惜付出很大的代价去获得。比如豪宅、名车、珠宝、名牌服装、名贵的化妆品。很多女人为了这些东西,都不惜拿青春去赌一把。最后,终于得到了,可是像萧伯纳说的那样:人生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愿望难遂,一种是如愿以偿。很多东西,得不到的朝思暮想,得到了却不知道珍惜。其实也不是不知道珍惜,关键是,真实的幸福,不是这样的。和一个相爱的男人在茅草屋里吃饭,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在小别墅里吃饭,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选择。有钱的,会选择前一种生活方式,没钱的,才会对别墅很在乎。现在,得到了这一切,才发现,都是过眼云烟,再多的物质,它无法派遣寂寞。所以女人很可怜,当她们有钱之后,为了追求爱情,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你看很多中年女人,为了养一个情郎,所花费的金钱,显然要比男人包一个女人要多得多,并且一旦陷入爱情,哪怕倾家荡产,就再也不会回头。

当然了,这些话,我并没有对胡丽说过一句。她够可怜的了。

好在他们还没有孩子。如果有了孩子的牵绊,我不知道胡丽还有没有勇气离家出走。我告诉她:“等伤好了,你回你父亲那里,然后和你丈夫好好商量,好聚好散,你们离婚算了。”

胡丽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办过结婚证。”

我说:“但是你们有事实婚姻关系存在啊!再说了,你在医院的工作,你不要了吗?”

胡丽说:“我早就不想干了,一个月就那几百块钱。等将来我自己开诊所。”

我说:“那这样吧,你一直躲起来,一直别和家里联系,等超过了两年,从法律上讲,你们就自动解除婚姻关系了。”

胡丽点了点头。

于是就安心的在我家住了下来。

母亲觉得很不妥,但是看看胡丽那样的娇弱可怜,看我又是那样的爱她,就只好保持沉默了。

一周后的某一天,我凑巧在半夜醒来,突然听到院子里“扑通”一声,一个人跳进了院子。我知道,小偷来了!

接着“扑通”、“扑通”又是几声响。我知道,小偷不止一个。

住在堂屋客厅的我慌忙穿了起来,对隔壁里间的胡丽轻声喊道:“胡丽,胡丽,快起来!快起来!快躲起来,不要开灯,小偷来了!”

听到胡丽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之后,我就急忙趁着夜色将堂屋的门推开了一条缝,然后仗着自己身材苗条,就轻轻的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然后又把门锁好,悄悄的摸到没有门的东屋里,摘下了挂在墙上的猎枪。

我躲在东屋窗户后面的一个柜子旁边,举起枪,朝窗户外面观看。

这时,只见好几个人,乱糟糟的,悄无声息的,把堂屋的门给摘掉了。然后,又乱了一会,好像感觉到我家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偷走的东西,就有几个人,匆匆忙忙的翻墙走了。

看到最后一个人即将爬上墙头离开,我举起枪来,“砰”的朝他开了一枪,那个人应声落在了墙下面。但是没有想到,这时又从堂屋里跑出来两个人,把那个中枪的人扶起,托上墙头,翻过墙去。等到最后一个人爬到墙头上的时候,突然掏出一个酒瓶一样的东西,朝我这边的窗户扔了过来。我慌忙躲到柜子后面。这时只听“轰”的一声,那个东西爆炸了,把窗户下面的墙都给炸塌了。

母亲被惊醒了,急忙喊道:“抓小偷,抓小偷啊!”

邻居们都急忙跑来了。我们来到堂屋一看,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被偷走,可是,住在里屋的胡丽却不见了。

我明白了,来的不是小偷,是白郎家的人。

我慌忙把猎枪背到背后,抄起一把武士刀,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村子的外面跑去。

邻居们慌忙跟在后面。大人小孩、老头老婆、妇女儿童跟了一大群。

我追到流沙河边,看到小石桥上还有旁边的道路上停着三辆小轿车,三三两两的人正像鬼魅一样站在那里议论着什么。我高喊一声:“贼王八,把人留下!”

有个人拿起一根铁棍和我在小石桥上打了起来,更多的人是赤手空拳在旁边不停的攻击我。我像个疯子一样抡起刀来乱砍一气。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捶,最后我的刀被打飞了,猎枪也被打断了。

邻居们赶了过来,但是一个个被这群人推倒在地。

这时,我感觉到鼻子流血了,左边的眼睛,也被打得睁不开了。我知道,我将要被这些人活活打死了。

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上帝在给予一个人的生命时,他老人家一定会在适当的时候给收回去。有些人等不及了,等不及上帝把自己的生命取走,不再听老人家的话,自己就把自己给结束了,这就是自杀。可是,我嘛,显然还没有到上帝觉得应该把我的生命取走的时候。如果以这样的方式取走的话,我想上帝一定会感觉到我对他的怨恨!

我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再抵挡四面的攻击,猛地冲到了桥栏边,纵身一跃,跳进了流沙河里,潜入水底,顺水给流走了。

我感觉到,桥上的那群人,一个个拿起砖头,正在朝河里扔;听着那些砖头“嘭嘭嘭嘭”落到水里的声音,我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在东面一公里远的地方,我浑身湿淋淋的爬上了岸,摇摇晃晃无限伤心的回到了家里。换掉湿衣服,爬上床就昏沉沉的睡着了。我发现,好长时间没有和别人打架了,打架真是太累了。但是我的母亲却害怕那些人再回来,守着我,长吁短叹,一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十点多我才醒来,感觉昨夜发生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可是,胡丽不见了,胡丽不见了。胡丽,不见了,这一切,提醒我,一切都是真的,不管我有多么伤心!

过了一会儿,雁峰来了,告诉我,一大早他就跑到派出所去报案了。听了他的话,我只有无声的苦笑:报什么案啊,我们又没有丢什么东西!那些丢东西的还找不回来呢,谁有功夫管我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向派出所讲述这种事情的,难道说,人家媳妇偷着跑到了我们家,人家趁着夜里又抢回去了?别忘了,那是人家媳妇啊!别说派出所没有见过胡丽,就是见过,谁会去找?即使找回来,怎么处理?

所以说,很多事情,公家没法管,道理讲不清楚。我的事情,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

等我肿胀的眼睛能够睁开的时候,我们开学了。母亲显然很害怕我呆在家里,白郎那帮人还会再来伤害我,因此极力劝我躲到学校去。学校里人多,显然更安全一些。可是还没有等我回到学校,邻村又传来了一个消息:刘劝云的儿子被偷走了!

也是半夜偷走的,和偷走胡丽的方式一模一样。

刘劝云的丈夫,那个小胡子,把我叫到村子外面,气愤的对我说:“都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那个狐狸精偷走的!我儿子要是找不回来,我就不活了!”

小胡子他说错了,应该说是狐狸精的家人偷走的。谁让你老婆伤害人家?谁让你老婆打了胡丽一枪?你打了人家,难道还不许人家报复啊?

我想象着胡丽被抓回去的情景,白郎不住声的问她:身上的伤哪来的?哪来的?是不是你那情人打的?

我想胡丽为了开脱我的罪责,会告诉他真相的。于是,白郎在某个夜里,就带着人把刘劝云的儿子给偷走了。也许他白郎并不喜欢胡丽,但是,胡丽被打一枪,他面子上显然过不去,把小孩偷走,可以起到告诫其他人,不要惹他,他白郎不是吃素的,不是能够吃亏的人。

想到这里,我告诉小胡子:“去把你家的猎枪给我,我帮你把儿子找回来!”

小胡子赶紧跑回了家。不一会儿,就把猎枪给我送来了,并且用双手递到了我的手里。他知道,我会去找白郎的家族拼命的。可是,我去拼命,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乐得看到别人为他的儿子命丧黄泉!

我回到家里,母亲到田野里去给玉米施肥去了,还没有回来,我把猎枪藏了起来。

母亲回来之后,我告诉她,明天我就要到学校去了。

第二天,我赶到学校,向校长请了一个月的假,然后做了一番准备,离开了学校,坐上了去周口的列车。

在周口沙河大桥的北岸,已经不再像当年那样白云缭绕。可是在白天,我依然找不到胡大仙的诊所。因为,那时候,我和胡丽每一次来,都是在灯火辉煌的夜间。

我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周口。因为确实找不到胡丽的家,所以我只好去公园里,坐在一张椅子上等,默默的等待夜幕降临。

我拿出刘劝云家的猎枪,发现,这确实是一把好猎枪。猎枪前面长长的枪筒,还可以卸掉,是精钢做成的钢管,完全可以当做冷兵器使用。我把猎枪装好又拆开,拆开又装好,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夜幕终于降临了,大街上开始灯火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