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屹找了一条被子回到客厅,又到洗手间冲了个澡,这才将被子铺在地板上躺了下来,虽然他很想睡觉,可是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那些香艳的场景,气得辛屹心中暗骂自己的龌龊和下流,明明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东西的,可是那些东西却好像自己会自动跳出来一样,一不留神又跑到眼前晃荡,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为什么会像个初哥一样的如此兴奋呢?这一点让辛屹想不通,难道是因为罗西的身体太具有吸引力了?也是哈,就那细腻丝滑的肌肤、就那颀长的脖颈、就那充满诱惑的耳垂、就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那峰峦叠嶂的山峰、就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哎呀!又跑偏了!怎么老是挥之不去呢?辛屹恼怒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一只、两只、三只……一千九百七十九只,就在辛屹的绵羊已经数到接近两千只,而他也渐渐地从开始的每数十次就跳出八次山峰到现在的每数一百次才跳出一两次的时候,房间里的罗西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表示她现在很难受,而且其中还隐隐夹杂着“水……渴……”的字样,辛屹一骨碌就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一溜小跑地跑进罗西的房间端上了开始为她准备好的那一杯水,然后再回到自己房间门前叫道:“罗西,你醒了吗?”
里面没有答应他的声音,还是罗西哼哼唧唧的声音,估计那丫头并没有完全醒过来,只是在睡梦之中本能地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这才发出了声音,辛屹推开门走进去,果然看到罗西满脸通红地在床上翻滚着,一张俏脸上的表情端的是十分难受的表情。辛屹走过去轻轻地摇了她几下并叫了几声,可是罗西还是没有清醒,估计那两瓶伏特加的酒精确实已经彻底地融进了她的血液,这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神智不清醒不说,估计五脏六五包括全身的血液都被烧得够呛,那家伙本就是生活在冰天雪地里的红毛子才喜欢喝的液体,这一下子干进去两瓶她能好受吗?此时罗西的双手正在撕扯自己身上的睡衣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她现在肯定是浑身燥热如同火烧,辛屹伸手在罗西额头上一探,果然烫得吓人,再看她饱满圆润的嘴唇也已经干出了一层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早晚得烧糊涂掉。
想到这里辛屹赶紧跑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用毛巾包了敷在罗西的额头上,毛巾一敷上罗西的额头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接着就很受用地吁出了一口气,包着冰水的毛巾在罗西的额头、脸上、手弯等部位来回地移动,慢慢地罗西也就安静了下来,除了嘴唇依然干涸之外身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烫了。辛屹也吁了一口气,不管罗西晚上喝得这么不省人事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看着她难受辛屹的心里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