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柯今天穿着裙子,上面映着很可爱的女孩的笑容,粉嘟嘟的脸就好象胡柯一样美丽。笑脸的左上方还有一只猫,黑色的,带着酷酷的表情,眼睛还是长方行的,好玩得很。我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我就抬起打着点滴的手,去碰那只猫,发誓当时没什么不正当的思想。
然后手就触碰到软软的东西,再然后我的胸口就被胡柯狠狠的捶了一下,“干什么!色狼!”
胡柯骂我色狼,我委屈的捂着生痛的胸口,奇怪重庆女孩的喜怒无常。但还是道了歉,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带着一脸不情愿。
何贼在一边笑翻过去,胡柯脸就红了。我本纳闷着,仔细一看,那只黑猫蹲的地方,刚好就在胡柯的下部。那么我刚才触碰的地方不就是……那神秘的花儿!
想到这些,我也脸红了,把脸别了过去,不敢看胡柯。但是手上一直保留着那触感,软软的,胡柯骂我色狼,我想我真是只色狼了。
何贼还在笑,胡柯就娇气的去打他,我赶紧把脸埋在被子里,做一只快乐的色狼。
眼睛却不受控制的,老往不该看的地方瞟——女人那朵花。
但胡柯的花儿处有只表情酷酷的猫蹲着,我又有些嫉妒那只黑猫了。
从那以后我就把猫视为敌人,连史比也受到牵连。
可惜胡柯坐了会就走了,我失望的叫她多玩会,她说不了,然后就走掉了。留下我和一脸奸笑的何贼。过了两秒胡柯又出现了,她把头从门外露出。
我一阵狂喜我说胡柯你也舍不得啊。
“下次记得把伞还给我!”说完就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我有了比她第一次走时更大的失望。
何贼环视了一下四周,说少了点什么。
“我总觉得你这病房少了点啥玩意。”他用少有的严肃说,在屋里打了几个转。
“你还能看出少了点什么?你不就是觉得少了我妹妹安安吗?那小孩没良心呐,我住院她就只来看过我一次。”我愤愤的说,想等她来了一定要教训她,绝不心软。但她装可爱的招每次都灵,我只要一面对她,每次都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唬弄过去。
“嗯,还真是少了那女孩。唉,少了她我还来干什么?”说完他又作陷如深思状。我骂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第二天阿树来了,也说病房里少了什么。
然后阿树一个响指跑了出去。过了两小时大汗淋漓的进来,我以为我屋里来了头喘气的公牛。他提着个塑料袋,但看不清里面装的什么。
我说都那么铁的哥们了还那么客气,就让玫玫去接过。
打开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你从哪捡来的破鱼缸啊?”我喃喃的念,望着里面的几条分不出是鱼是虾的玩意。
阿树就得意了,他说就觉得我病房里少点什么,然后神秘兮兮的说现在高雅人士都爱喂养点鱼儿陶冶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