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绝色弃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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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句话提了愤怒中的探春,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一直是位着寸缕的在房中追打着凌云,顷刻间是又羞又怒,伸手扯过桌布,只见她双手一阵挥舞在空中,快到只能看见一道光影,像是无数只手臂齐齐晃动般,眨眼间她已经缠住身子。

早看出这女子不简单,从刚才她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修炼过仙法的,水莲教中修炼仙法的女子该不止她一人,这么说,这水莲教该是和朝廷有什么纠结才对,要不然不会任务负重隐匿这么多年,还敢私自隐藏女子修炼仙法。

凌云瞧准机会,把腰间的金牌塞进探春的双峰之间卡住,更是留心观察起她的反应。

“呵呵,你刚才的表现本公子着实满意,这个本公子赏给你,记住,你是本小爷的人,谁也别想碰你分毫,不然,本小爷灭了他!”她刻意提高的嗓音话锋敏锐凌厉,有意警告门外的一群心存妄想之人,眨着长睫毛直扑的大眼睛,丢下一个戏谑玩味的笑脸。

落眸惊悚,探春出手的攻击之势凝于眼前,惊的目惊口呆。

“教主令牌?”教主从来没有露过面,神秘莫测,四位坛主,探春,夏荷,知秋,冬雪也只是只知其名,互不相识,难道,眼前的这位就是教主?

留意到探春的迟疑,蠕动的唇瓣低喃的唇语明明说的就是教主两个字,凌云心中疑惑顿生。

难道说东方青川是水莲教教主?还是另有其人?他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他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这次举动是不是太过于冒险了?看探春的反应,根本就不认识教主是谁,却认识这个令牌,一定会把她当成这令牌的主人。

伸手制止住探春出口的迷茫中,任然难以抗拒情绪的下拜之势,被砸乱的房间中顷刻间蒙上一层让人诡异不安的凝重气息。

他是教主?他就是我们水莲教神秘莫测的教主?探春满目愤恨中布满狐疑,低垂的眼眸从眸地紧盯住一脸淡然的凌云,暗自揣测着她的心思,却更是迷惑。

“探春姑娘,这东西放在身上有些不方便,先放在你这里保管吧,等我——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取回来。”凌云气死人不偿命的优雅推开手中折扇,看着探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满脸苦涩,转身抿嘴暗笑。

“谨遵——公子吩咐,恭送公子。”探春无味杂陈的美艳娇容深埋胸前,恭立身形,不管他是不是教主,此时此刻,她深知都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切,还以为女人有什么了不起,表面再刚烈的人,被吃了,还不是兔子一样的乖顺,还以为能看见什么好戏呢,就这样收藏,真是没意思。”门口聚集的人群随着打开的房门,同一时间内,带着失望散开,人群中有人不甘心的谩骂,吹着口哨,看着凌云周身散发的尊贵与生俱来,神秘气息飘忽难测,不知道背后会有多大的实力背景,却也只是敢撑嘴皮子舒服,不敢妄自去冒险抵触。

哼!凌云轻轻一声暗笑,刚准备离开,隔壁房间里的一声粗暴的辱骂声中,一声惜弱无阻的低声哭泣的嗓音却引起她的警觉,此刻,不是她的同情心作祟,而是,那个声音她刻骨铭心的熟悉。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声音是她没错,可这气势?怎么感觉天然之别。

当初她口口声声的说她爱着李秋枫,曾经让她觉得,残暴中的她还有一往深情的可取之处,可是,在李秋濒临死亡的时候,她不当没有一丁点的伤心,却趁机想要夺去他的命,让她大跌眼镜。

对,她清晰的确定,门内那个让她停住脚步的声音就是和李秋枫一起消失的筲宁郡主,她相信自己的敏锐感知听觉,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呢?声音听上去还如此的凄惨可怜。

仓促的脚步急转而去,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入眼就看见一个粗暴的男人,全身肥到流油,浑身褶子堆积,层层叠叠,一脸的懊恼烦躁,正对蜷缩在墙角不停颤抖的女人拳打脚踢。

“该死的贱女人,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王孙贵胄,富家千金呀到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清高!让你好好伺候爷是你的福分,还他妈的敢犹豫,要不是看你免费还倒贴,有这种便宜事,老子才不会玩你这种货色呢,看看,看看,就你这个样子,不是倒贴银钱大赠送,谁还会要你。”肥胖男人晃动着他足有两百多斤的身子,裸露耷拉着的胸肌不停颤动着,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卡住不停颤抖身子的筲宁喉咙,整个人的提了起来,用力扔到血迹斑斑的床上,不顾门口凌云被踢开,众人涌入的情景,翻身压上了她瘦弱的已经不成人形的残破身子,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让我歇一会喝口水,就一会就好了——”筲宁嘶哑的嗓音上气不接下气,哀求的目光楚楚可怜,嘴角不断溢出红色和白色的混合物,身上斑斓的淤青伤痕触目惊心,她裸露的身子春光暴露,满身的伤疤狼籍,早已勾不起人们去看的欲念,没了一点风情可言,看见的只有让人蹙眉的脏迹。

真的是筲宁!她怎么会在这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郡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凌云难以置信,太多的疑问让她心中焦急,她会知道秋枫的下落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大步流星的跨到床边,看似纤弱的白皙小手,一把钳住肥胖男人的锁骨,伸手往身侧一扔。

“给我滚开,我有事要问她。”凌云一声利喝,话音中暗藏揪心忧虑。

“啊——什么人,胆敢扫老子的兴?”一声杀猪般的嘶喊紧跟着一声怒言,凌云一身凛然,蓦然回眸,刀锋般的阴鸷眸光凌厉嗜人。

大汉出口的粗暴生生咔会喉咙中,目光倏然仓惶。

看眼前的这位公子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一身上好的衣料价值该不菲,这种地方不乏身份高贵之人,眼前的这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可不能随便得罪了。

男人咕噜噜的小眼睛一转,眯笑瞬间覆盖上他脸上原本的怒言,快到难以置信。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小的不知道公子也想要这个贱——这个女人——小的这就走,不耽误公子的雅兴,公子继续,公子继续——”大汉一脸讨好的嬉笑,说话间小心翼翼的恭维,后退中抓紧他脱在地上的衣服,战战兢兢的退出了房间后拔腿就跑。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筲宁迷糊混沌的目光早已辨不清来人是谁,艰难的想要支撑起身子说一声谢谢,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早已经昏死了过去。

“哎,筲宁,筲宁,你不要死,你快告诉我,秋枫去哪里了?你快说呀,你快醒醒。”凌云焦急是上前一步,摇晃着昏倒在床上的筲宁,急切的想要知道李秋枫的消息,这个时候,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对李秋枫的消息是如此的迫不及待,不顾一切的只想尽快的知道他的下落。

看着床上惜弱可怜的女子,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短短数日,到底是什么会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大的改变,往日的筲宁不可一世,残暴不仁,为了嫉妒,完全可以不顾她自己的生死。可是现在的她,消瘦的已经不成人形,最让她意外的是,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连死都不怕的她,居然卑躬屈膝,卑微成这个样子。

刚才的一瞬间,她居然说出一句谢谢,唇角勾出的一丝笑意,出自心底的解脱。

凌云细细的查看了躺在床上的女子面容,确定她是筲宁没错,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疑惑不解。

“公子!她是一个身份神秘的男人送来的,探春不知道公子会认识——”换好衣服走进来的探春眼看着此情此景,也不知道到底出来什么事情,唯唯诺诺的解释。

探春的话音未尽,已经被凌云背后伸出的两根手指制止。

“她是我的仇人,送她来的人什么样子,你说的具体一点,我有一个朋友可能在他手上,你说清楚一点。”凌云打算探春的话,话音微急的询问,转身坐在桌子边,示意屋里刚刚闯进来的护院出去。

几个护院看老板也对这位狂傲的公子态度诡异,自然不敢多言,纷纷走了出去,顺手关好房门守在门口。

“那人来的时候,周身斗篷蒙的严严实实,看不清真实面孔,他留下一千两银子,送来了这个女人,说是他的小妾犯了错,他吩咐,要这个女人每天免费接客,一次还倒送二两银子,我看这女子来的时候她姿色还不错,加上不要钱还倒送银钱,那些鳏夫乞丐,苦力莽夫一听说齐齐找上门,探春楼的生意,因此也好了很多,所以就——”探春像是做错的孩子般,清晰的说明原因,一脸颓废的神情却像是闯了大祸般。

“你们的事情我,我不想过问,只是送他的那个男人,仔细的想想,有什么你注意到的地方,你在仔细想想,他是不是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动作举止,哪里有些特别的习惯,比如,左撇子,长短脚什么的?有没有你好好的想想。”凌云隐忍着担忧淡淡的询问,林立在探春的身前的面孔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这个——”探春闻言,蹙紧峨眉,细细的回想着当日的情景,细想之下,片刻之后忽然猛然所悟的眼前一亮,她想起里那天那个男人涛银票的时候,无意间掉了一样东西。

“对了公子,那天那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不经意间,袖口中掉落了一方女人用的锦帕,那帕子上绣着几朵梅花,那男人捡起那帕子的时候很用心细致,以我多年来对男人的了解可以看得出来,那帕子对他来说非常的珍惜,至于他是不是蓝色的眼睛,他遮掩的很严实,探春根本就看不清楚。”探春努力的想了想,再没有想到格外的什么东西。

听见探春的解释,凌云心头的愁云更深,她冥冥中总是感觉着李秋枫并没有死,她的心中每次想到他都会很悬,似乎总能看见他徘徊在生死边缘痛苦不堪,让她揪心。

“这种锦帕街上到处都是,可如何能找到线索。”她神情黯然,再次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床上昏迷的筲宁。

希望她醒来的时候能给她带来一些线索,看她的样子却不是一时半会能醒的过来的,后天就是为皇上举办盛宴的日子,她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事关重大,她不得不先放开筲宁的事情。

“探春姑娘,这里有些银子,给她请一位大夫看看,等她醒来的时候好好待她,千万不能让她发生意外,或者是离开这里,过几天我会再来,我有话要问她,你明白了么?”凌云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起身之间,别在腰间的折扇落在了地上摔落中散开。

探春赶紧的上前几步替她捡起了折扇奉送到她的手中,目光从折扇上一扫而过,目送走凌云的背影的时候,心头却泛起一丝疑云。

“似乎在哪里见过那扇子?”她低声呢喃,却也没有去深究,这一天发生了太多让她意外的事情,她昏涨的脑袋知道此事才从紧张意外中醒神,放松后的目光一阵枉然,无力的瘫坐在一边的圆木精雕凳子上,再也站不起来。

繁忙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的快,眨眼间,已经到了她答应给皇上,“皇后”举办重逢盛宴的日子,整个京城中,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探春楼的实力原本就不容小觑,短短两天不到,偌大的京城,处处都被他们弄喜悦的气氛。

奉天的皇城中,御花园中的空旷广场上,金色铠甲的禁军整齐威严的矗立在道路两旁,庄严整齐,银色铠甲的护卫军三步一岗,五步一稍,团团保护着整个会场的安全。

皇家天威的庄重之中,身在其中的凌云,却从中能清晰的感觉到强烈的杀气,一种从未有过的重大压迫感,似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