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钟承点点头,十分冷静地说:“他的后脑受重击而昏迷,身上有些伤口,不过没有大碍,很快他又可以跑去打群架。”
钟承的母亲跟左鹏是姐弟关系,嫁入钟家之后相夫教子,过着正当人家的生活。
故此从小受正规教育的钟承,一直很反对兼且很反感左哲从事的活动。
但是他阻止不了,同时也很无奈地看着左哲,从小在黑社会的环境中长大,看着他渐渐变得冷酷无情,变得越来越似他父亲。
打架犯罪是等闲事,他们游走在法律的边缘线上,一只脚踏在人间,一只脚踏在阴间。
说句难听的话: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死在刀枪下是迟早的事情。
钟承的说话很冷淡很无情,秦俊他们见怪不怪,只是叶子夜听起来却很不舒服。
她压着不满问:“左哲醒了吗?”
“没有。”
“他,他的脑子会不会被撞坏了,或者留有瘀血之类的?”
“没有。”
“为什么会一直不醒呢?”
“昏迷的事情说不定。”
叶子夜转过身跟秦俊说:“我们转医院。”
她的说话顿时令所有的人,错愕万分。
秦俊问:“为什么?”
叶子夜急红了眼睛:“他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让左哲留在这破医院里吗?”
他急忙安慰着:“你放心吧,承哥的医术很高明。”
她大吼着:“为什么他不醒啊?”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
聂宏见状走上前,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已经没事啦,不要怕啊。”
其他人虽然相识多时,但是只有聂宏是她的亲人。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她最想依靠的人是他啊。
叶子夜扑进聂宏的怀内,痛哭起来了:“是我不好,是我令他受重伤的,是我令他昏迷不醒的。”
“没事的,没事的。”聂宏有些手肘无措。
此时病房内的看护跑出来,脸色紧张惊慌地大叫:“副院长,病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