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人生三篇(人生智慧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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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做事篇(5)

或许张艺谋太理想化了,这样的爱情流程太“平静”,可我们需要这种平静,它平静得让人心疼。于是,我希望几十年后,一场暴雨的降临,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也会有后生如我们今天一样,来品味前代人的淳朴爱情,这样,我们才有理由相信,爱情的接力棒没有失传,时代的突飞猛进是发展,而下一代也就自然而然地不必在拥抱接吻中解密爱情,并简单而执著地发出这样一个声音:有爱存在,一切都是美丽的!

“道是无情却有情”,这是谁都无法逾越的状态,特别是那些分手的情侣和离婚的伴侣,除非你是一个麻木丑陋的人,否则,面对历史,你的心必然要流血。如果你身处陆游的时代,怀念着“红酥手”,无奈地走进凄然,我对你表示同情;如果你身处当今时代,我劝你凡事慎重。因为禅说“悟道之前,砍柴挑水吃茶去;悟道之后,砍柴挑水吃茶去。”悟道前后做着同一件事,心情则大不同,这正如同婚姻带给人的;还因为真正的止血药必然涉及实质,这需要你切实地锤炼一颗真诚的心,别在身边不停更换恋爱对象——在你感觉良好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一场专对你的白血病的来临。

你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你得相信缘分,茫茫人海中能够彼此相识相知,就应该好好珍惜。因为这里面承载着无数的偶然,一千里一万里地被一跟红线牵引,特别是姻缘,跟其他缘分还不同,因为这意味着两个人可能天荒地老或者地老天荒。

千里姻缘一线牵

有两个关于爱的故事,平淡至极,感人至深。

第一个故事是这样的:女人嫁给男人时刚好24岁,男人25岁。新婚之夜,女人在灯下问男人:“你愿意为我去死吗?”男人毫不思索地回答:“当然”。转眼间结婚有10周年了。女人在这期间生了可爱的儿子,男人事业上已经起步,两人都为这个家苦心经营着。女人又问灯下的男人:“你愿意为我去死吗?”男人诧异地看着女人:“你疯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

在结婚20周年的时候,女人44岁,男人45岁。这10年,他们的儿子上了大学,男人事业上有所成就,但感情却愈发淡漠了,女人看着喝茶的男人问:“你愿意为我去死吗?”男人看了看女人,有话不忍说,他觉得爱似乎已不在,遂后沉默不语。就这样,10年过去了。儿子长大了,两人也都退休在家安享晚年。女人依然毫无厌倦地问:“你愿意为我去死吗?”脸上还闪着少女的羞涩,男人沉默片刻说:“不会,因为我也不让你去死,老伴儿,我们彼此已经不能分开了……”

爱已经无需言语表达,是通过心在传述。

还有一则爱情故事:有一天,男孩对女孩说,如果我有一碗粥,我会把其中一半给我妈。另一半给你。女孩因此喜欢上了男孩,那年,他才12岁,她也只有10岁。10年后,他们村子被洪水淹了,他不停地救人:老人、孩子,认识的,不认识的,惟独没亲自救她。当她被别人救出后,他轻轻地对她说,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他们就在那年结了婚。他22岁,她20岁。后来全国闹饥荒,他们用仅剩的最后一点面做了碗面汤,谁也舍不得吃,结果三天后,面汤发霉了。那年,他42岁,她40岁。

因为爷爷是地主,在那个年代,他受了批斗,造反派让她划清界限。她说,我知道他是好人。他爱我,我也爱她,这就足够了。于是,她陪着他游街,那年,他52岁,她50岁。多年后,他们都被调回了城里。每天一起坐公交车上花园,当一个孩子给他们让座时,他们都不愿坐下而让对方站着,于是两人手挽着手靠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车上的人竟不由自主全站了起来,那年,他72岁,她70岁。她说,如果10年后我们都老去了,我会变成他,他也会变成我,然后她再来喝他送她的半碗粥。70年的风雨沧桑,这就是爱情。

“千里姻缘一线牵”。在日常生活中,你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得相信缘分,茫茫人海中只要能够彼此相识相知,就应该好好珍惜。因为这里面承载着无数的偶然,一千里一万里地被一跟红线牵引着,特别是姻缘,跟其他缘分还不同,因为这意味着两个人可能天荒地老或者地老天荒。真爱始于平淡,它早已升华到不拘泥“爱情”二字了:那是两个彼此深爱的人,游走于人间沧桑相互依偎取暖。面对真爱,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任何时候都是如此,在这个意义上,你就应该明白,为什么锦衣玉食还会孤单寂寞,因为没有地址,你肯定无法邮寄心情!

如果痛是不可避免的,就应该减少痛的时间,让长痛化作短痛。这也符合最起码的人性尺度,因为一场单纯的爱恋只能维持6个月,此后,爱情已是一种习惯!当然,最好谁都不痛,即使有朝三暮四的原始心态,也要尽量调整各种因素的利弊。

长痛不如短痛

一场爱情到底有多长?这问题或多或少显得有些无聊。但快节奏时代的闪电恋爱与瞬间分手不得不让人们思考爱情的时间长度。据说一个人一辈子专心爱另一个人是一种遗憾,当熟悉所爱的人之后,尤其是当我们自认为对爱人已经读懂之后,爱情的河水就开始干涸,人们也就渐渐有意无意地忽视曾经有过和正在继续的爱情,渴望一场全新爱情的发生。

可是,我们如今经常能看到人们打破习惯,另类地走上全新的生活。有滋有味地走出自我,像是踯躅在荒野的一株都市麦穗,美丽地伤人。当然,谁也不必拒绝选择,只是从道德和责任上来讲,爱情的单一性是很重要的。就如同我们对于手表的态度,10几年前是机械表,时间长了,洗洗油腻,调调油丝,重新戴在手上的是一份感觉,一份回忆,那是某个劳动的场面或是某个初恋的夜晚;而今我们很少修表了,人们戴着电子表,这种手表似乎天然地不需要修理,坏了最好的方式是买新的,可所有的新表加起来都构不成一块旧表的情调。

特别是在一个很特别的时期,恋爱双方可能只有一方有分手的意思,这结果对另一方而言,注定就是伤害,被伤害的人是痛苦的,用情越是专一,疼痛也就越深。如果失去的爱情真的无法破镜重圆,那么长痛不如短痛,任何人都有资格也应该有能力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美好,时间的重大意义就在于她能够说明疼痛其实是一种非常玄的东西,只要有新的更纯真的爱情,痛苦就自然成为美好的回忆。即使不能成为美好的回忆也不要紧,因为你已经不痛了,“爱”是最好的止痛药,没有任何副作用,谁也替代不了。

对于提出分手的一方而言,虽然新的爱情会带来新感受,但原有的恋人亦或夫妻之间深层次的关爱消失了,蒸发在某个莫名的场面或一个叫做网络的怪物里。要找回原来的那种和谐又需要很长时间的探索。尤其是到了老年,拥有陪伴自己一生的知心爱人,那种幸福感的确是很明显的。所以,即使有朝三暮四的原始心态,也要尽量考虑各种因素的利弊。还是回到那个心理学问题上,无法否认的是,爱情的厌倦随着时间的流逝必然逐渐累加,同时,习惯也在这个阶段累加起来,习惯和厌倦开始交战,若是习惯战胜了厌倦,两人就甜甜蜜蜜地继续相处;若是厌倦战胜了习惯,两人就不得不分手,这就是我们不能忽略的心灵的距离。

当然,习惯需要加深,也需要营造。在生活和情感上都要不断创新,我们必须克服客观的厌倦。现实的爱情不可能有武侠言情网恋小说营造的那么浪漫,因为那里面融合了无数人的情爱总和,并附以想像。而现实注定两个人要在生活中不断奔波,即使一辈子只为爱情而活着,我们也得首先操持生计。而且,最好也别企望大起大落的悲欢故事,刻意地追求往往就构筑着人生遗憾。

单相思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以悲剧收场,同样悲惨的是,让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跟自己恋爱。殊不知,强扭的瓜不甜。即使你有一千条理由也不行。因为你最终得到的跟你想像的完全不同,这又何苦呢?

强扭的瓜不甜

世上有些事情很奇怪,人们在古朴里渴望现代,在现代中怀念古朴,怀念一场炒作的爱情,那是电影里红彤彤的阳光,红彤彤的棉袄、红彤彤的面庞和红彤彤的期许,以及一往情深的眸子和娇羞间流露的风情。记得当时电视上正热播着某地爱情故事,这似乎构成两种生活蒙太奇。上个世纪80年代,据说在大学谈恋爱还与抽烟、喝酒并列构成“三不准”。就如今来看,不畏高压我行我素才是真爱,起码临毕业,与劳燕分飞不同的是与自己的所爱不弃不离。

可奇怪的是,当校园的恋爱禁令自动消解时,浪漫早已物化为“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直至时光进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快餐时代。在人们的情感观里,古典爱情似乎与世纪挥手告别,很少遇见为找寻一枚爱情发卡而抑郁寡欢寻寻觅觅的经历,很少有为见恋人一面而雪夜狂奔乡野的感动了。很多人就这样渐渐淡忘了关于爱情价值的美学表达:在爱的季节里,无处不天堂;当爱情随风飘逝,世界一片荒芜。

“强扭的瓜不甜”。其实,不仅仅是爱情,生活中一切扭瓜的事都不应该发生在你的身上。缘分一类的事情还是随意的好。更何况,如今的爱情在普通人的眼里有多少价值还需要重新衡量,比如说在一个装潢怪异的酒吧消闲时,有个无聊者将一张纸巾点燃,燃烧的纸巾飘到桌子上,把桌布燎着了,火烧起来的时候,我们中间的第一个人尖叫起来,第二个人似乎想起昨天在新闻中看到的什么,拔腿往外跑,第三个人端起水一盆浇下去。年轻的服务生镇静地走过来,把狼藉的桌布卷成一堆,拿走,很快地,又拿来一张干净的方格布,把桌子擦干净,把布重新铺上去,和从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现代爱情就如刚才的纵火,似乎是一桩有趣无险的事。

在这种爱情模式中,“瓜”已经不再是追求了,有价值的追求成了摘无数“瓜”的过程。尽管风花雪月无论如何也不能充饥御寒,浪漫的法国男孩倾尽最后一元钱买玫瑰送给女孩的做法恍若隔世童话,可是,在这个忙碌的时代,我们依然需要浪漫。那是对“瓜”的憧憬,以及对“瓜”痴爱一生。只要你不是通过金钱或权力去扭瓜的话,就不会是卑鄙的。可见,这里有两种不同的人,尽管他们都在扭瓜,可是前者令人感到憎恶,后者有金子般的灵魂,但是,谁也别强扭,谁也不想吃黄连。

直至在网上看到一段关于现代爱情的比喻:爱情像吃过快餐后扔掉的快餐盒;像酒吧里昏暗灯光里要似醉未醉的逢场作戏;像天空的焰火,美丽在瞬间零落消失;像两颗棋子,不停地靠近不停地费尽心机防备逃避;像穿过的衣服,脱了就不想起;像吸过的烟头,吸时畅快淋漓,马上会有新的一根儿来代替;像街上匆匆而过的公交车,起点和站台站满了人,但是他们下车了,跟这车就不再有关系……

一切似乎都像用过的某个闲置的香水瓶,空洞的美丽。可是,在一个时刻,我们应该拿起这个闲置的香水瓶,真诚地做点什么。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其实,变坏在于爱情的流失,如果你想让自己的婚姻恋爱家庭处于良性状态,就必须时刻聆听清脆的真爱铃声。恶俗跟爱情格格不入,当你认识到了这一点,就会发现心灵中的铃声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声音。

解铃还需系铃人

男人们聊天时爱谈论女人,女人们聊天也爱谈论男人,聊来聊去,聊出了一句名言:“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其实,钱跟男人女人的好坏不构成什么比例关系,男人要想变坏,没钱有没钱的坏法。其实谁都明白,变坏的意义在于爱情的流失。诚然,新新的年代,当然要有新新的爱情,可爱情的新和浪漫好像还不是一码事儿,这就像人们对爱情的百般挑剔和从一而终的天荒地老似乎有些南辕北辙。

“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你想让自己的婚姻恋爱家庭处于良性状态,就必须付出,并时刻聆听清脆的真爱铃声。可遗憾的是,被炒作的信息时代的爱情好像转眼间就在几本畅销书和几场流行剧中“普及”了。再也没有什么令人由衷惊喜的情景,不论你是去刻意营造还是发自内心,都不大能提起人们太多的浪漫情调。冠以美女名头的各种新新文学作品也开始出现了,这倒不应该令人意外——艺术也需要“写实”。“梁祝”之所以感人,或许因为那故事里死的是人,留下来的是凄美的浪漫;而现实生活中,死的往往是浪漫,留下的是没功夫浪漫的人。

直至了解象牙塔里的人们出息到写情书都要花钱雇枪手的时候,就不觉想起了一位记者讲过的故事。那年,他到大西北的油田去采访一位劳模。劳模的绰号叫“小不点”,他能成为劳模的原因正在于他比“大个子们”还能干。在采访过程中,这位记者感到“小不点”人缘好,爱干净,一有空还总爱看书。熟识之后,有一天,他们在宿舍里攀谈起来,谈着谈着,“小不点”突然非常小心地问这位记者:“记者大哥,问你点事行不?”他羞红着脸,“你说,这恋……恋爱信咋个写法?”说着,他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子没邮出的信。“我写了快三年了,几乎每天都在写。”

她是他家乡的一位姑娘,记者说你应该把信邮出去,向她表白啊,“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人都说爱情是将心换心,心心相印,她要我的心,我完全能给她,良心,绝对是红的;她要我的钱,那更是没的说;可我是咱祖国大西北的石油工人啊,这块土地上需要我,我不能天天在家陪她,也就是说我不能把我整个的人都给她,这,还能算爱情吗?”看着“小不点”质朴的眼神,这位记者泪流满面,“‘小不点’,你说的那些都是爱情,在心里爱了三年没变心,这不是爱情是什么?这要是不算爱情,世界上就没有爱情了!”

“小不点”如今可能是50多岁的人了,不知道他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如果他当时邮出了自己的情书,反馈的就注定是爱情,因为这铃声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如今在城市的各种茶吧酒吧陶吧布吧葡萄吧里、T形台上、时装精品屋内,你还能轻易地找到这种浪漫吗?这是真正的浪漫,那一箱子情书在真爱的拍卖会上会有多高的筹码?当你实实在在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就会发现,那心灵中隐隐约约的铃声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声音。

有情的范蠡只爱两个人,一个是西施;另一个同样是西施。所以,东施不必效颦,在真爱你的人的眼中,你比西施美得多。每一次刻骨铭心的浪漫,都跟两个娃娃山盟海誓地过家家不一样,可是,诱惑是一种磨难,你千万别把日子过丢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

对于难以从一而终的人来说,爱一个人一天容易,爱一生就非常难。这个论点似乎不用拿陈世美来证明,可是,人们又非常在意爱情的质量,正如真正幸福的人和自己的爱人永远保持恋爱感觉,他们会流着泪告诉对方,“今生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亲爱的,来生我们还做夫妻好吗?”这样的话年龄越大的人说越有价值,50年前,她是西施;50年后,她依然是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