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再次出现,仍然是那张血红色的血盆大口。“好了,小黑,不要闹了,再乱来我可要生气了。”我的声音在他们的面前想起,嘴巴闭上了,黑色的毛发一下子覆盖了屏幕,几根长毛挡在了面前,仿佛急速地缩小着,那是因为它从面前回到了我的身边,窜到了我的怀里。“紫烟带着小白去玩了,所以这个家伙现在还要让我来管,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我想你们身上的气息应该还没有终止对吗,我在无意间曾经发现,攀爬在紫烟手臂上的黑线隐隐约约地窜入我的手肘,最后,竟然消失不见,所以她的精神每次都是那么的好。”“你想把他们都聚集到你的身上?”“我觉得应该是的,”我说,“当一个容器可以承担所有的作用的时候,其他的容器就能被解放出来,甚至,继续使用下去,而不是随着时间的长短而被融化,而现在的那个人,就是我。”小黑扑来扑去,想要抓住我手中的球球,我逗弄着它,就像和一个孩子在玩,它身上被洗的格外干净。“不让紫烟知道真的好吗?”“我觉得还不错。”“可是那么多的人,我们总不能一个一个地去尝试。”“这就需要有人来帮助我们了,它应该是欠了我们一点交情的人。”我故意看了看远处发着呆的使者,以目示意。“这个会不会太牵强了一点。”“不会,无痕会说服他的,相信我。”当所有人的目光都交集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他或许会显得格外的高大。
耳边的低语,常常是为了让别人没有办法知道接下来的计划,为的是让该知道的人知道,不该知道的人不知道,或许让那些无知的观众留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才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就像是有些东西一部分人该知道,一部分人不该知道,当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想我们可能需要让他们自己去学习,而不是手把手的教学,若是一直活在光环的下面,是很难成为另一个放出光环的人,反而会培养出一种奴性,所以,才会有不堪的世界,不堪的时代,不堪的人,以及没有办法更改的历史。“嗯,好的,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想我还是可以简答的动一下手的。”“那我出去一下。”无痕捂着肚子从一旁的店门出去,没有向周围的人道别。“别偷看啊,都闭上眼睛,把你们的手伸出来,伸出来就好。”音浪想飞奔的海浪一样,扩散到了世界的边缘,边上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海水向下倾泻,不见激起的水花。
“云天,你就这么白白地给他机会会不会太便宜了。”无痕关上们,向下走去,楼梯盘旋,不见尽头。“所以它才会帮助我,你应该还记得。”他将右手食指按在太阳雪上,听见了我的声音,“我知道,要他最后把你的身体带回去,交给神,也算你们两个之间分开了,将所有人都连接起来自然是我的事情了,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你,我又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或许它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我并不担心它会做出什么反应,他可是一个仁慈的家伙,这一点我最清楚。”“或许是的。”无痕单膝靠在地上,左手张开,按在地上,简短的光晕散播出去,脉冲在每个人的手心引起了反震,“每个人都会在世界中留下痕迹,而我不会,我会被世界忘记,我会被时间洗刷,但是这样我才能在时空中找到所有的人,我才能让所有的人一同响应起来,或许上一个人也同样是这么做的。”他自信地笑了,右手依然按在太阳穴上。
“好了,不要动,等上一会儿,它们就会来到这个容器之中。”使者将手中的脉冲引导像了倒在地上的尸体,那是我,一个即将被欢送的人。气若游龙,粘腻而又湿滑,让绝大多数的人觉得它们是粘腻的虫子,刚开始只是一点一点地向外爬出,从我身上出现,钻入皮肉之间,像是腐烂的尸体上才会出现的虫子一般,将我蚕食,他们不忍,唯有撇过头去,我也同样不太喜欢这样的味道,“或许才是造成僵尸的原因,才是控制着它们爬行的主导,我们可能小看了那些没有脑子的家伙。”“我可不想在见到任何人变成这个样子了。”······必然有人会离去,必然有人会再次诞生,只是不巧,这次的主角是我没所以,会有悲哀。
动作的迅速和短暂的时间有关,特别是在结束的时候,就算是有些人想要留恋一下,在下一秒明白过来的时候,我们就会觉得,它已经过去了似的。“好了。”它淡淡地道,我想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们看看自己的手腕,应该已经消失了对吧。它抓起了在地上蠕动的尸体,在众人辛酸的眼神中,冲向天际,“希望你们会有一个新的开始。”它穿过玻璃的幕墙,带着我,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它们走了?”有人还不太相信。“我想是的。”吴河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黑色的线条留下的痕迹还在,阴影的凹陷,可是线条,却已经随之而去,这或许是一个纪念品,或许这一个特征将成为新一代人的特征,他们也许不会知道,它长久而又深远的意义,甚至连我们自己都会忘记。任何人都会有成为英雄的机会,只是机会太少了,也太难以遇到了,所以,才会有人趋之若鹜般地寻找另一个方法来代替,反面,也就是最终的反派,或许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难,当一件事情被放在了历史之上的时候,我们就有时间来思考对错,但是当我们互相站立变换着位置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并没有所谓的对错,正反,只是表示两端的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