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简单的一句话,会让我想上好久,我都有些担心回去的路了,我还是怕迷失在那一片草丛之中,对于一个巨人来说,那不过是自家的花园,而对于我来说,那便是一个世界,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蝼蚁,总是没有能力选择自己身处的陷阱,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它了,让我无法休息,用他的正常的工作,恐吓艰难的人生。因为海风是经常有的,也因为太阳出来了,风便起了,美妙的歌声,不知道他们听见了没有,一副美景,足以让不少的人心怀感激,对于那些趋之若鹜的人,再大的吸引力,终将在眼皮底下成为一片泡影。“云天····,看这里,下面,下面!”顺着风的方向呼喊,也许会让声音变得更加悠扬,我倒是悲伤难过,他说,他回来接我的。“嗯,看见了。”我说,向着远处章鱼田外的走来的黑点,早上,必然会有出头鸟爬上我们的食谱,我试图让他注意到我,也许一开始就看见了,也许,他还在找我,反正最后他就站立在我的面前,一条不归路的尽头,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需要走回去吗?”我说,不过看上去好像没有这个必要。树林笼罩着一股金色的气息,像是一层屏障,阻止任何人对它的入侵,所以在亘古不变的岁月中,它从未发生改变。“跳下来,我就在下面。”他经常开玩笑,就和这一片大海一样,愚弄过一群人,也让另一群人,开始相信自然,“你不是想要尝试一下跳水吗,这次我给你机会了。章鱼田的边上就是凹陷的海水,这样才会有更多的雨,免得那些丑陋的家伙钻进泥沙之中,也不会有麻烦的家伙在下面挖出几个洞来,你要是敢的话,跳下来就好,至于小黑么,扔下来便是了,反正也摔不死,如果你不想的话,怕是又要熬一个晚上了,但愿你还记得回家的路。”仔细看看是有那么点儿高,足以比的上百米跳台了,就是不知道下面的水会有多深,水底是否会住着海绵宝宝。“喵!!”我解下瓶子,便将小黑与它分别扔向不同的角落,仍在章鱼的头上,它又会怎样扑向早餐呢?
伴随着小黑惊愕的双眼,它撑开四只,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娴熟爪子被紧紧地收着,省得碰触到地面的时候断裂开来。瓶子一重量和体积的绝对优势率先落到了地上,在沙田上撞出一个‘家’来,好像是我故意将它插在地上似的,我也会这样去想,它会不会在看我如何下落,还是在怪罪我,不该轻易的将它抛下,凶猛地撞在地上,发出金属相碰撞是才会有的叮当之声,在我们的歌声中回荡。寒冰伴随着音乐哼唱起了儿时的赞美诗,我们一起唱过的,祝福任何一个正在承受痛苦的人,愿他们早日解脱,他不在是一个人,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也许,会有奇迹的出现,没有事是一定会发生的。
直到我看着它安然地落在地上才会放心,这个孩子,总是不太让人舒服,或许是关心则乱,它学过装死,特别是我打算要惩罚它的时候,一不给它饭吃,它就给你‘死’一个,睁开眼睛,那是为了检查自己的演技,三分天注定,七分靠实力,剩下的九十分还是要归咎于运气,也再好不过,趴在水面上的样子,倒是让我暂时忘记了,它就是一只猫罢了。从前的每一个雨夜都是它独自过来的,而现在,它却有了我,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给予,总是相互的,而索取,让人觉得残忍。
每当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就算是情况再小,我也会觉得紧张,这是一种天性,一种激发另一种不适合我的潜能的表演出来的方式,或许会对更多的人有所帮助,真是可惜。我收紧双脚,以竖直的方式一跃而下,这会让我入水很深,但是对于我身体的冲击却会小上不少,当然,若是在水深够的情况下;如果水很浅,那你还是以躺着入水的方式交好,那样会很痛,但至少不会让你直直地插入浮土之中,不会受伤就是了,疼痛,既是一种教训,也是一种那以明白的经验,有人一辈子都会懂,所以,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愚蠢,像我一样。
怎么讲呢,在空中的感觉好像就是,······呃,完全处于放松的状态,没有收到地面的抵触,会感觉很好,懒散地只想往沙发上一瘫,可能会有点儿重,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好,左右看看,飞过的小鸟,它们自然不用去担心,早晨的阳光,让整片大陆的心情都显得格外美好,有抑郁症的孩子也会打开窗户,变得更加忧郁,因为他们还没有起来,还躺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我也想过去稍微看看,当我的脚接触到水面的时候其实我是拒绝的,不能你让我湿我就湿,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总要先试一试,如果湿了之后没有事那我就会选择让大家一起尝试一下,所以我迟疑了。寒冰弓着腰,连看都没有看我,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小黑则是在弥补昨天的夜宵了,可惜海水没有听到我的解释,我觉得吧,有时候想要得到最好的结果还是要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就算对面都是辣鸡,也要有一种上去就欺负人的想法,谁叫他们老是来烦我呢?水纹将我浸湿,如同绘上了一个时代的宿命,我不会被先人所容忍,因为我不是他们,我是那样的特别而又普通,我有我的想法,而不是他们眼中的机械,我捍卫着,所有人说话的权利,哪怕你,在下一秒中里就应该死去,就仅仅是因为来到世界的早晚,就被他们在地图之上划上了印记,我们本就该自甘堕落,任人摆布,死亡,不过是迟早的事,他们自己造成的灾难,也只有他们才能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