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望天空,走到了离那块‘是非’之地较远的地方,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它们爬到我的身上而已,我这么做是有些残忍,但是我却要说,只有那些能够存活下来的,能够保持着自己本心的家伙才能成为它们进化的基础,我做出的是选择,就如同自然对生物的选择一般,它们或许之后能活好久,它们或许能够拥有食物,但是它们,终将会灭亡,会有人代替我,代替我做出决定。任何事只要发生,就存在它的必然信,如果没有马云,就会有另一个人代替他成为最杰出的那个人,这个人没有,终将会有下一个,下下一个,没有你,也会有人来代替你,世界从不缺少任何一个人,不要想着世界上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世界缺少了你就不再转了,反倒是当你消失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也是独一无二的人来代替你,我们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将盖子盖上,放在我的手边。躺在草坪上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特别是在有斜度的山坡上,这里就像是一片净土,不会有人踏足,也没有那么多的树,更没有上面的小动物,最多也就是闻声而来的蚂蚁们,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也就是了,我是这样想的。“我不过,又要重新做一个了。”我每天都会做一个,然后留在我走过的路上,即使我不希望它们被送到垃圾桶里,但是我仍然需要留下,我明白,总是会有人像我这样将它们捡起,然后夹在书中,或是放进口袋里,它本身并没有什么价值,不过是一些祝愿罢了,然而人们就是享受着这种祝愿。
天很蓝,热的我都有些像睡觉了,前几天受到的东西也确实让我感到意外,我是喜欢花,但是从种子种起还是比较难的,我也不愿意让小黑这个家伙将花苗给弄断了,平常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东西莫名其妙的少几片叶子,我也不怪它,毕竟总有死去的时候,总有消逝的时候。我几乎不怎么管,看着他们凋谢的时候,种子落在地上,便融入了下面的花盆中,任它自生自灭,也是由于资源与大小之间的关系,它们没有办法大范围的增长,自然也就没有紫烟那般的丰盈和美丽了,不过随着我的想法,就已经很好了。我将它们按在一个土质的盆中,我原本以为会有很多发芽,可惜的是也就只有一株,顽强的一株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个让我很是惋惜,就仿佛在一个瓶子中只有一颗种子似的,当然,我和紫烟的种子不是同一个,不过数量上是相同的,说是一个瓶子,但是也就不过十几二十颗的样子,我不知道是谁寄来的,只知道是个男的,具体是什么目的,也让我琢磨不透。
躺在阳光下,想着千奇百怪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狐狸,在这个远离城市的山上,冬天,或许更容易看见它。全身覆盖着白色的长毛,只能看见几个狠点在它的脸上,其他便是一片白色,它们是很注重自我清洁的,毕竟最大的威胁已经不是天敌了,而是疾病,当我们的科技上升的时候,自然医疗水平也在随着水流的上涨而升高,而动物们,依旧只能依靠着自己的经验和意识来支配自己的生活,就像是我眼前的这只雪狐。
它悄悄地走到我刚才睡过的地方,我突然有些明白了,它可能就是想要尝一尝那些小家伙不能征服的东西。它雪白的毛发上沾上了不少的污渍,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也有些跛,我想它因该是受伤了。我不敢动,也不敢想,只是静静地看着,它****着地上的蜂蜜,我想它也一并将周围聚集着的蚂蚁给送入了肚子,它很饿,饿的几乎想把爬上嘴边的蚂蚁们都吞噬干净。所有人都会有辛酸的过去,而现在它就是如此,我们没有权利去唾弃,去贬低它们,因为有一天,你也会受到同样的待遇,但是我却能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做过废物才会做出的一件事。
狐狸是很怕人的,它们和聪明,但是往往由于猎人们的影响,让我们觉得那是一种狡猾,那是一种奸诈的表现,可是我们无非都是为了生活,都是为了活下去,然后变得更好。当你先侵犯了它的时候,它走投无路,也只能如此做作。它一直盯着我,很显然是看到了我手边的瓶子,它舔舔嘴巴,露出粉色的舌头,还算洁白的牙齿也在白云的下方闪闪发光。
其实蜂蜜已经被我喝的差不多了,毕竟加上它的背景,我还是很喜欢的。我便打开盖子,放到了我靠近它一些的地方。“我不能走。”我这样对自己说,虽然我习惯于这样,同样的,这样也可以更方便它过来吃,但却会产生很重要的一个后果,那就是让它认为,你在害怕它,你没有办法战胜它,所以你需要用这种讨好的方式来让自己拜托痛苦,拜托被凝视的感觉,当它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向你龇牙咧嘴,最后,说不定连你在某一天也会成为它的食物。
我将手收回,还把盖子也一同扔了过去。它闻闻上面的味道,确定是同一种东西,不过从它坐下来的样子还是很容易知道,它依旧很担心的,现在想要将它做成一张狐皮的人还是不少的。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了,还好今天起床的时候给它带上了牌子,就挂在它的脖子上,要不然真的是那一天就被别人拿去做了皮草,这一点紫烟倒是很注意,小细节一般都是很重要的。我也学着它的样子坐起来,我知道,当和动物对视的时候一定要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当然,不能有过激的行为,不然它会认为你是在挑衅它,很难保证它是否会做出些激动的举动,很多的攻击行为都是这样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的,我们也是在挑衅中受到伤害的,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笨蛋认为自己什么都行,好像别人就伤害不了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