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公园坐落在河岸的边上,也可以说,它就是河岸的一部分,所以我可以很确切的说,河岸旁边的那一条路,既是人们漫步的地方,也是河堤的基石,它有些高出我们的地表。而星光公园的由来也是很简单的:就是因为它高出很大的一段距离,但是水文又不再增长了之后,就显得有些多余了,人们将边上多出的路面挖走一块,然后在上面种上许多的草和树,随着面积的增大,就更加使之暴涨,也从而形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河堤就像是一个梯形的建筑,伫立在两者之间,晚上,一边是河水,一边是洒下来的星光。亮起的河岸上,满满的都是玩着手机的伙伴。
我们躺在那片与河岸相对的草坪上面,大概也就是三十多度的样子,很容易就看得清楚,也可以稍微窥视一下边上的马路,和广告牌之类的东西。不过今天这里特别的静,与对面辉煌的灯火形成鲜明的对比。“流星越来越多了呢。”紫烟指着天上不断划出白色的轨迹的流星,看得入了迷。“是啊,如果天天都能这样就好了。”我说,满满的都是套路。“怎么可能天天都有流星,况且还是流星雨,而且。”看上去有些忧伤。“不,我是说像这个样子,我就在你的旁边,其他的,不重要。”我死死地盯着天空,也想不出其他的东西了,我只知道,她好像哭了似的。
小白帮她擦擦眼泪,小黑也跑了过去,只有我,一动不动,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生怕是我说错了什么,她实在是太脆弱了。“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我说。“不,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突然一下子就会哭起来,不用太担心,我没事。”我看到小黑像个懂事的孩子似的,用一只手抚摸她小臂,站在小白的旁边,学着它的样子,当然,我想小白一定最懂她。流星的方向似乎在改变,只是我偶然的觉得,是不是它的距离变短了,还是说,它变得更密集了,才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似乎天上都是扑鼻的粉末,让我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
就在今天的晚上,月亮升的很高,远远的就能够看见它那种类似于我们时代初期的圆满季节,看上去好美,圆润光滑,几乎看不到上面的阴影,仿佛它就在告诉我们,新的时代就要到来了,我们是否能挨过着一个变革的时期,我暂时还不知道。
夏天是一个奇怪的季节。从满是冷气的房间里出来,却着实有一种冬日的感觉,我喜欢冬天的阳光,这个我想我已经说过不下数次,我觉得在冬天晒上一段时间温暖的太阳,倒是让我最为满足的事情。现在的人越来越追求享受,无论在什么样的时间里,什么样的空间里,都变得极为模糊了,只是在偶尔的时候才会说,“啊,感受一下···的时候吧。”然后又回到自己人造的小小世界中去。自然,被早早地抛在了脑后。
我也没有想清楚,我们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我们为了适应四季变化的生活到底经过了怎样漫长的进化过程,生来就有的东西,现在反倒最难让人们重视起来,也不是我想要这么说,只是现在就是如此。那些遗传下来的,物竞天择的东西突然之间,就被我们所产生的东西给改变了,打破,往往就只需要一个理由,而进化,需要的是机会,而不是所谓的有,在这条路上倒下的生物,要远远大于将来有的。我坚信这一点。
当我走出去的时候,感觉到仿佛就是在冬天,我能清楚感受到热量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游走,祛除那些让我感到不适于寒冷的气息,让我,感受到所有的组分都很快的运动起来。冬天,我们不过只能在下课的时候,站在门外,对着寒风,享受一下那微不足道的光线,有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我们需要的只是心里上的安慰。然而现在,我品尝到的不仅仅是那么多了。
这里的盛夏总是会伴随着汹涌而又柔和的风,带着热浪,带着期望,带着可以将那些晒出去的被子都吹到楼下去的力量从我的身旁走过,或许有的人也是这样的认为的,其实我并非是想在外面晒太阳,只是想要将晒着的被子按住,做一个傻瓜罢了。然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虽然我们像模像样的活着,但是终究就是像模像样的罢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模仿着那些我们原本很讨厌的大人的模样,将被子晒出去,然后用什么东西在上面拍几下,和不远处的人随便聊上几句,都是些天南地北的话题,说不定连自己都没有勇气说出口。特别是像个大人一样,吹吹牛,说说现实一点的想法,但是终究还是只会停留在嘴上,停留在别人的想法中,被盛夏的暑气驱散,被盛夏的风带走。
即使现代的科技在告诉我们,今天和明天都会下雨,但是他们却没有考虑到云的感受。它们的压力很大,面对着这些独当一面的家伙,它们也确实是骨气勇气来了,挡住了天空,挡住了我们视线,但是天,依旧是那么亮,还能在未完成的孔洞中,透出蔚蓝色的天空(我是无知的虫虫,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蔚蓝这个东西。)。它们或许是惧怕了,它们或许还没有做好准备,只是在我在树下小憩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它们就匆匆地逃走了,它们仓皇的样子,仿佛在走的时候,颜色也变淡了不少,说不定在远处,在那些它找不到的地方,它们会选择落下雨点,它们会在那里繁衍生息。不过好像在别的的方确实,水都长到我的一半,大概也就是腰的这个位置罢,如果是那里的孩子,怕是还要忍受潮湿与炙热,沸腾的水,倒是更能让人们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