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点我想你会想要知道,命运之书在他被抓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在他的手上,他的同伴也不知道到了那里,这也是落水让你去的原因,只要你有它,就不会那么容易接近坟墓,接近那里的归宿。这是一个魔术,我想也是那个老太太最后做出的一件好事,从那三位小子的手中将它偷走,随着它进入大地。”“这是你告诉我们的东西,也就是她生前的钻戒,她的丈夫死了,这也是她的依靠,你要怎么处理,看着办吧。”我摸摸裤袋中的戒指,这不过是一场交换罢了,我尽力说服自己,朝着闪光的街道走去。
“我想是的了,”地图上的路线复杂,不过还是让我找到了,“地狱中心,还真是霸气。”我打开门,就能看见有一个尸体盘坐在边上,没有血迹,也没有呼吸,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里很大,要远比其他地方大的多,可是位置就有很大的区别,在这里,几乎都是些空下来的位置,就算放着些什么,也是不久之前才运下来的,没有什么改变,最多也就是变得僵硬罢了。金色,总是最为耀眼的,我沿着光的方向寻找,光线,真的是一种极好的指示物,但是也只有我能够看得见。
“真是残忍。”我半蹲下来,这里大多都是些柜子这类的,也不像其他地方被放在地上。“起床了,老鼠找到了一只。”“嗯。”“那我还是放在老地方。”“嗯。”我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不过听得出,就是那个从呼叫机中听到的声音,还真的是一个瘦子。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看,那我就让你看个够好了。”‘砰!’他手上的那个家伙被砸在地上,头骨都碎裂开来,飞溅出的血我只好打上马赛克了。“这不科学,她身上没有梦魄,那么会在哪里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好的方面,让我吓出了一声冷汗,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同样你也不是救世主。
“好了,我走了。”“嗯。”总是那种迷迷糊糊的回答,好像就是在门口似的。等他走远了,我便站起来,看看周围的样,还有人直直地被绑在地上,还完好无损的或者,就是昏了过去,我想也许是十分配合的缘故。“那好了,我也不客气了,我想我也该回家了,小黑在等着我,至于那个,还是算了,有这小瓶东西就不错了。”我在自言自语,看着四下无人。
“哦,先生,不好意思,恐怕你需要留在这里。”就是坐在旁边的家伙,我还真以为,算了算了,起来就起来呗,我更加的认为他们比较像一个人就是了。“今天你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呢,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太刀和短剑,将它们递了出来。
“选一个吧,你赢了,就放你走,输了,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他说,其实仔细地看着他,还是有着一副英俊的脸庞,只是时间让他挂上了沧桑,一头白色的头发,微微泛白的皮肤,中世纪的帅哥加上吸血鬼,我还是挺喜欢他的。“这个···,我就要剑好了,说实话我都不会玩儿。”“相信我,你会的,而且还会很好。”当我第一手触碰到它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温热,在这样寒冷的地方少有的温热。再看看他,一副渴望的样子,好久了,看得出来,独自演算,独自挥舞,一个人的世界就是这样,沧桑而又饱满。
灯光都亮起来了,这里被暂时封闭起来,如同一个晚会的会场一般,散发着光芒,我是一个人,与他一起站在舞台的中央。硕大的房间又暗淡下来,他和我站在一起,我们背靠着被,按照古老的规则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就身处与明亮的云海,和我所穿的衣服毫无违和感,我有一种感觉,十分的熟悉。
“准备一下。”他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来,我也如法炮制。“我记得有一把剑,是用冰雪制成的,在很久以前不过是一个剑师的孩子,在下雪的时候开的一个玩笑,但是由于冰冻的原因它被保留了下来,在这样的几天里,它被裹上了更多的水,一次一次的降温让它在冬天忍受着寒冷与痛苦,没有人在意它,同样也没有人想到过将它毁坏,只有那个孩子,一直它身上浇水,直到冬天即将过去,它也就被冰冻地坚硬无比。”我晃晃手中的短剑,上面还冒着寒气。
“这算是一个巧合,”他站得很值,和我这种驼背的样子完全不同,“那个傻吊的父亲居然将它融化成水,然后,一点一滴地打进了正在淬炼的剑中。自从那天起,它就天生带着一股寒气,坚硬,也更容易断裂,就在铸造的前几天,不约而同的破碎,没有办法,他只有将那些破碎的家伙重铸,然后制成几把相同的剑,它也就是在最后一次淬炼中唯一没有被火焰焚烧殆尽的家伙。”“凌冰雨,在雾都可是很出名的,没想到在你的手上。”“是啊,很多人相见,但是见不到,因为它在这样的一个地狱中,可不像斩魔,在那个家伙的手中。”“愁思郎啊,这里怕是看不见了。那么它呢?”我指指他手中的太刀。“哦,这个,”他稍微甩了甩,“就是一把普通的太刀,铁做的,不过工艺大致相同罢了。”
我单手持剑,甩出一道冰凌,“看上去还不错。”没有飞多远,就掉落在了地上,“可惜太重了。”他过来就是一击顺劈,直接就朝我的面门劈来,我就是这样地站着,一动不动,“为什么不挡。”“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准备好。”“哦。”“不过现在准备好了。”我将手中的短剑撩起,从他稍短的头发边上经过,卷起一道寒意,细小的水珠撒在他的头上,水滴,在这里都显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