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过许多的话,我不喜欢和其他的人一起面对生活,暂时我还是认为他们并不是和我在同一个界面,自然也就不会和我生活在相同的环境里,这使我很苦恼。一点一滴的敲击让我反思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我可能是太自大了,但是我任就看不出除了个别的地方他们到底是个什么的样子,地上的流水向上迸发,将我的血液冲散,仿佛我从来没有站在过这里,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来过,它也是一样。
有人在敲打着玻璃,但是看上去太硬了,只能够引起一次次的振动,我喜欢,我也讨厌带给我的永无止境的回响,晕眩,头脑也开始发热,周围一成不变的绿色也在这个时候散发出不一样的极光,窗口破裂了,这能够让我的花销出一点时间来仔细的看看窗外,时间是怎样的流动的,到底四维的空间是怎样流动的,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接触,好像人们都在说,越是靠近死亡的人,越是能看见不一样的东西,但是却成为悖论。
“不管怎样,也是时候离开了,我们待的太久了,时间也不太多了,希望情况不会太糟。”“我只希望我们会再次的醒来,不要告诉我,你们都被剥夺了就好。”紫烟拉起我们的手,看着眼前的凯撒以及周围的世界发生扭曲。在周围人的眼中则是不同,只不过是我们几个所在的空间的变化,让人难以琢磨罢了,不过看到凯撒的样子,他们也一定没有见过这样让人恼火的事情吧。“抓住他们,快,给我上,卫兵,卫兵!”他第一次如此的激动,他们生活的世界被幻想所包围,也被教会所容纳,绝大多数的人自然有着信仰,即使他们的身份不同,但是凯撒却是沙漠中的黄豆,将上帝排除在世界之外,拥抱着自己的权利,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这也就是他自己。
虚伪是很普遍的,现在也是,他以各种法令的方式推进教会的扩展,不过是为了方便他的统治,可是一旦奇迹出现的时候,自然也就会发生不可控的状况。没有一个卫兵敢上前一步,看着超出他们接受能力范畴的变化,好像连同自己也会一下子被吸进空间的隧道一般,没有退路,人类其实不是在害怕这未知的事物,而是在恐惧自己,在做着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梦,我听到了窗户破裂的声音。
“地点:雾都。时间:三十分钟。人物:两个。好了,大家准备一下,虽然这次不会出现意外,但是还是要郑重。”影遁者当然是最先收到消息的,出奇的,光逝也早早地赶到了这里。“天上的云很多,但是却没有一片是白色的。”光逝作为一个亮点,站在哨塔的上方,闪出的雷光就闪烁在常年不消的薄雾中,普通的人都会感受到阵阵的酥麻。“这将是一个转折,只是可惜了。”“那又怎样,现在我们帮不了他们,相反的,我们同样也无法帮助他们。”“谁说不是呢。暗杀者,去周围准备好,对,在影遁者的后面。”空灵站在驱灵前方四十五度的偏角处,将右手的中指放在太阳穴上。
时间随着人们的等待变得缓慢,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速度都好像是变快了一般,黑压压的一片,闪烁着雷光。脱离雾都的范围,下着细细的小雨,灰蒙蒙的,临河与落水依旧坐在那张小长凳上,从早上开始,他们就一直讨论着天气,由于视界的关系,天气倒是不太会发生变化,也就是在下雨的时候,太阳任就照耀着大地。“打雷了,是不是要回去?”“再坐会儿吧,爱等的人会有好东西的。”“你想等什么?”“我不知道。”落水笑了,临河也笑了。
空间开启的时候,边上都是些散落的碎片,七彩的隧道中,时间的洪流在不断的移动,又是那个黑影,一直在我的眼前,远远的,在我流动的方向前面,引导着我向前的道路,好长,好远。一个个裂口都显得那样的圆润,集聚的膨胀,总会破裂处那样的裂口,就在我的身旁,一些细小的东西被抛射出去,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裂缝也再次的收缩了,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我们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中,我们无法改变命运的安排,假设我们不过是制造出来的玩物,那么是否有机会跳脱出去,然后走到另一个被创造出来的,更大的玩具世界中去呢。
在安静的情况下,在五彩斑斓的世界里,更容易让我们冥想,让我们懂得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不过时间太短了短的让我来不及反应。又是那样的一种声音,疯狂的振动着,在我的面前出现一个破碎的口子,如同我将伤疤撕裂,神经都在一直地吼叫,让我疼痛难忍,不知道时空是否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从它的口中吐出,直直地落在不高的地面上,好像有种被抽离的感觉,一直环绕着我,在这黑暗的世界里,自然没有几个人可以看得清这七彩的颜色。
“嗷,好痛。”我瞬间就有种酸痛的感觉,我的左手看似光滑,和正常的人毫无区别,但是为什么就会有种令人发麻的疼痛,他们看不见我,一个个地从我的身旁走过,脚尖碰触到我的一刻便被掩盖了下来,直到他们走过,然后重新出现。“这样啊?”我坐在地上。“嘿,过来,小家伙。”老远就能听见他的声音,洪亮充满着一种舒爽的感觉。天上的闪电催促着人们更快的行走,仿佛水汽一下子就要到达我们的眼前,天鹅们都从湖水中爬出来,走到大树的下方,想必它们也知道了即将到来的风暴,可能还不太糟,不是吗?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对抗着双规管传来的晕眩,在匆忙的人群中寻找安宁,两个老家伙招呼着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想的,至少他们不在意就是了,而我呢,自然不会理会那些从我身体中穿过去的家伙就是了,我的面前就只有一条路,而我,只要管好为数不多的东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