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开始以来,它们的想法,我不明白怎么告诉它们,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即使我能猜到,它们仍做着那样的事,说,听,做,却听不清世界的声音,然后继续下去。太多的事被写定,我被噩梦所困扰,当然,其中还不乏快乐与满足,并不足以使我轻松,我依旧困倦,劳累,无力地挣扎着,甚至提不起画笔。看他们,我想接下来的事,或早或晚,日消沉了,在遍布非自然的土地上,只有它们还在疯狂的笑着,我不明白,病态的得妄想。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我没有成为我所厌恶的人,我还有点儿像自己,会变得,说得是它们,我再也笑不出来,泪,将侵蚀脸上的面具,破碎出一个口子,内心都漏了出来。我被禁止说话,走走走,只听,听它们,麻木的看,然后做一些愚蠢的事,离开,孤立了,痛苦了,它们还是在笑,我疑惑了,倒下了。
齿轮转动,以完美的姿态,可为何锈迹斑斑,没有轴,沙漏也被堵塞,直到破裂后,时空塌陷了。从裂口处透过的光,显示激战,闪耀的并不是太阳,而是别的什么,是可恶的,等到黎明,才能看到天使被埋葬,被审判的不仅是它们,还有这自傲的东西,当然毕竟不是全部。因为太渺小,我不被相信,因为懦弱,我备受欺凌,我明白,会在下一次,将我此人他们的脊髓,让世界清醒,展现他们倒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