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很长,像是能够吸引到许多的人来到我的身边似的,几乎是所有进过的人都看了我一眼,或许他们在想我是如何了解到这么多的事实呢?“他们也太可怜了吧,真的是,就没有人阻止一下吗?”紫烟皱起眉头,看着我。“你想太多了,阻止的人八CD被自己所要解放的人所杀死了,他们也就会服从命令,或者是像个木乃伊一样站在那里。”归墟指了指前面的地方,站着一个看上去几乎有两米左右的大家伙,身上的肌肉都牢牢地将衣服撑开,看着路上走过的人,一动不动。“对,他应该就是一个,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是赢了不少了。”我从他手上,胸前的伤疤就可以看出,由于他们的壮硕,即是为了威胁到潜在的敌人,同样也是由于拥有者的不重视,毕竟在贵族的眼里,它们的‘宠物’还不配穿太多或是太贵重的东西。
“所以很多的士兵都是有奴隶组成的,不过为了防止它们的聚合,也是下了不少的措施,我就不细讲了。”我有意无意地看了归墟一眼,然后重新看向那个直立地‘木桩’,“这样的统治无意会产生压迫,剥削,和教训,必定会导致社会的紊乱,可是没有,为什么呢?”我问他们,仿佛在教育他们似的。“是不是统治者的仁慈,还是说人们的反抗?”归墟无疑瞬间就选择了后者,“他们都害怕死亡,只要离开了就什么也不会有了,这就是刺客的量,他们形成了一个组织,来组织离经叛道的想法和动态,当不断有旧的势力被铲除时候,是会有下面的人不断地挺进,重新弥补到这个位置上来,可是人性保护了他们,让他们至少会比上一任有所收敛,自然也就会显得清廉平和许多了,就算他们的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他们也不会太过放荡的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因为无时无刻都会觉得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们,让他们感到恐慌,同样的,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感到恐惧,他们有理由害怕死亡,恐惧未知的改变,但是我们就不会了。”我看向天空,它总是那么地蓝。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他们在围在一起看的东西就是悬赏刺客的通缉令喽。”归墟早就将目光飘向那边,很显然他想知道,但是又不想中断我的故事,还是说他不想挤到人群中去呢?“你们说什么呢,怎么一下子不注意你们就乱了。”紫烟可不在意那种东西,只是想安静地听。
“所以你们要摆正你们的态度,知道没有,既然我给你们说了那么多,而且还普及了历史,所以我们要保持我们的心态,我们存在的价值并不只是为了夺走生命,我们只是为了稳定,按照雾都的规则,平衡万物。”我几乎没有看见过驱灵训话,可能他不太善于言辞吧。暗杀者都被聚集在一起,从高塔上看下去,是黑压压的一片,可能是雾气加上光线的折射造成的,或者是那只眼睛的力量,让他们显得更为庞大。“好了,目标:行街枯井,大家准备好了没有!”他也学会鼓舞士气了。
“呜”的像是一波蝗虫一般汹涌的向空中飞去,云层之上,自然是璀璨的阳光,它照耀着,将他们包裹在一起,他们黑色的外套下是狭长的阴影,覆盖在白色的云雾上,让它们略显乌黑,走到更高的地方,自然就不会遇到可怕的闪电了。“对,我们已经开始前往了。”驱灵将手指按在太阳穴上,用另一只手来控制飞行的方向,以及平衡,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自然不会向刚来的时候那样,摔在父母的怀里,哇哇直哭。“好的,我会告诉他们的,不过他们很快就会到了,希望你们能事先埋伏好,不要动手,等我指示。”空灵站在四个人的面前,将手臂放下,略微放松了些。
“他们也知道了?”图奇开口了,“我还以为没有多少人会了解。”声音中带着懊恼。“不用想也知道了,有人化妆进去,然后出来了。”华辉说。“我也人为不会是你的客人们泄露出去的。”落水拍拍它的肩膀,图奇抬起头来看着他,“动物比人要来的诚实的多,人与人之间充满了算计与质疑,但是你们的单纯依托于你们的本质,并不是说你们愚笨或者是傻,而是他们利用了你们的真诚,初心是要保持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决心了。”落水看着它大大的眼睛,好像感觉上它也没有那么的奇怪,当你将感情寄托在它的身上的时候,它自然而然就会成为你的朋友了,自然也就会上升到同你一个位面上来了。“我只能说老女人是很可怕的,不像这些老男人这么单纯,所谓返璞归真,虽然同样适用于女性,但是由于她们担心的事情较多,顾忌的太多,失去的太快,所以她们的还原相对的要长一点,不过你可能是看不见了。”空灵的话不痛不痒,在我看来像是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
天渐渐暗了,夜晚的气息更加的静了,冰雪在它的眼中消失了,仿佛在这个瞬间世界又恢复了正常,除了少去几个人之外。夜永远都是这么冷的,外面的黑成为了背景,将玻璃窗里的光线挥洒出去,所有人都在重整,准备还原自己的生活,可惜他们看不见。就像坐着的人看不见漆黑的外面,只能将窗户上的玻璃作为一面镜子,看清自己的模样,连自己的心怕是都看不清吧。唯有打开窗户,让冰冷的空气伴随着夜的气息爬进来,包裹在他们的四周,喜怒无常的天气,或许只是它的一只眼睛,让云遮挡住了眼前的光线,黑色的城市中不断地亮起灯光,那些想要生存下去的人不会害怕什么,重新打量着自己,然后摆出一副热情的样子,准备好迎接他们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