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色信封?(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容易被他发现,全身都是黑色,只要有一个角露出来,就是那么的醒目,就是那么的骚气。)用蜡烛燃烧所留下的蜡封号,过去常常为的是防止掉落,但是也有一定的防止偷看的意义所在,不过后来看完之后重新用更大范围的蜡封上也就好了,当然他们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因为他们不敢。
与其说指甲,不如说是爪子,星的爪子几乎和人的手指差不多,也许是进化所留下来的,轻轻地将上面的蜜蜡敲碎剥去,露出一封白色的信纸,和粉红色的另一张纸条。信纸上是这样写的,
星亲启:
我是空灵,我想你也知道了,我知道你逃离的原因,我也知道你后来遇见的奇怪的事情,所以才会有现在的你,你不必怀疑,因为是雾都,所以你不用想得太多。我想和你说的不过是一些私事,你大可将它毁去,如果你不想要知道的话。
当你看到他的时候必然就在未落的通风管道中,具体是在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现在就坐在观众席中,本来给你留了一个位子,那就是贵宾席三个中的一个,可是我不会去坐,因为时间已经告诉我,我将揭开你尘封已久的心结。不出意外的话我就应该坐在前排,一个女士的旁边,她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她十分的漂亮,就和你离开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脸上的愁思好像多了不少,她应该就是你的妻子,就是你那时忍心抛下的女子,她怀中的孩子,也就是你所抱出的家伙,他也许一直背负着让你死去的阴影,即使他不知道,即使他还是那样的小,但是我要告诉你,她们过得很好,可是她们仍旧需要你。
你不用以为我会用这个来威胁你或是别的什么,你也知道雾都办事的原因,我就不再多说了,只要是我们所能触及的地方,我们都会尽可能的思考和了解,也就是所谓的多管闲事。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时间就是这样的流逝,块儿又快,我们没有人能够阻挡住时间的洪流,就算是神也无能为力。我也知道你们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过了,这封信的背面记载着打开纸条的方式,恕我冒昧,那我们从她的桌子上拿来的,我们只知道什么时候去拿什么,但是我们仍旧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希望你能够看看。
世界是破碎不堪的,无论怎样去争取,都会流落到别人的手上,这样说可能太过消极了,但是注重自己的情感是一件好事,虽然我认为这样的东西会产生拖累,但是我认为至少你是乐在其中的。
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是你来雾都游玩的时候,我才刚刚从抛弃的家中离开,家也就迅速的成为了另一个地方,而你也刚刚选择失去,选择离开,同是迷茫的人聚集到一起,我们成为了朋友,那时候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还不想让你知道我的悲伤,我也同样不想重新剥开你的伤疤,因为经历过痛苦,所以对这种感觉更为敏感。所以我现在再次告诉你,我叫空灵,或许你会见到我,或许我们的交集已经结束,我会在必要的时刻离开,剩下的时机就由你来填补,原谅我无法保护他到最后,我的朋友。希望你能成功。
落下来的星空
他好像哭了,又像是在抽泣,开始相信他将会变化成一个货真价实的人,拥有不同于我们的力量,因为他的眼泪是咸的,因为我能感受到他的心在哭泣。粉红色的纸条被他撕开,上面的字不多:‘星,你虽然走了,但我依然想着你,想着和你的过去,想着你会会来,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就会在上面涂上一笔。其实这张纸条就是白色的,字也是用笔细小的写在上面的,然而有一种孩子的玩具,叫做水彩笔,细小的笔尖,足以与钢笔相比,第一次的涂鸦或许只是让它沾上颜色,重复地涂在同一个地方,才会有像他手中那张一样拥有浓厚又均匀的色彩。完全是时间和笔料的作用,才会让它变得如此柔软,变得像是经过无数次揉搓的纸张,或许真的就是一次次的揉搓,才让它像毛巾一般富有弹性。
“砰”伴随着第三声的爆炸,整个剧院开始颤抖,如同一场地震,极力地摇晃,用来扑倒那些不愿意听话的家伙们。“好了,我们走,”琴和吉开始向后撤退,他们的任务就是到这个时候,遵守命令,就是他们的准则。星放好信纸,站起身来,迅速地冲向通风管道的中央。空灵坐在椅子上,和她们坐在一起,时不时地向头顶张望,看着掠过的黑影,才放下心来。“你们小心些,我要去处理些事情,等会儿能离开的话就走,至于后面的,算了,我还是不说了。”他的脚步很快,一下子就窜入周围的阴影,不像某些家伙们,磨磨唧唧。
“哎呀,终于来了,我就要出去了,前面就是出口了,再见了您那。”“咚,磅,轰。”他的世界一下子笼罩的都是黑暗。让我们转向另一边,看看情况。“你觉不觉得我们在这里是多余的,你看,一个被压死了还有炸弹,你看看,买来的,这是多业余,还不用心,这样的人迟早要死的,不是吗?”“你又不会去干这种事,随便了,反正是他们的造化。”谷和烟从刚才保安将垃圾箱搬过来的时候就站在边上,等待声音的出现。一条黑色的尾巴刚刚探出头来,就被谷一把抓下来,顺势落尽大开的巷子里。什么叫默契,默契就是在东西落入的时候关上盖子,落井下石,也是我最喜欢干的事,当然你要注意对象是谁。
“好了,将它锁上吧。”插上插销,绑上绳子,将它安然放置在一旁,他们的任务也就此结束了,事实上,雾都的任务已经完全结束了布置已经开始了,只需要等待结果,然而这不用担心,卷轴上已经写好了。“什么东西?好黑啊,唉,这是什么。”几个红色的光点吸引了他,让他能够看到下面的东西,“咦,不会是,这家伙怎么到这里来睡觉了,,难道说这是一种装置,送我们回去的?”红色的字符开始跳动,上面的数字已经十分接近了,或许是黑暗,打破了他狰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