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们样,他们两个都走了。”琴正在后台,与吉在一起,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来,放在最近的桌子上。“天花板上那个家伙的口水真的是恶心,我真的都快要忍受不了了,谷居然还打的下去,真的不愧是我们的队长。”就在他们说话的瞬间,一个男孩儿从门口冲进来,与琴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吉看看桌上的衣服,虽然是叠的整整齐齐,可还是会泄露出他们的身份,不过反正结束的时候,都会在眼前消失的。
“有什么事吗?”他保持冷静,对面不过是一个小孩罢了。“一个大哥哥叫我吧这个给你们。”他递出一小卷纸条,“本来是要我塞在门下面的,不过我觉得直接给你们更好。”驱灵事实上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那是和空灵互相标准的衣服,也是雾都的标志,他应该不会那样的清楚,由于雾都带来的威慑,不会有人想要惹上这样一个大家伙。
“那你赶快回去找你的妈妈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吉想要催促他赶快回去,外面的鸟鸣声很响,可是从窗户的外面传进来,在他们的耳中显得非常犀利,可是再怎么美妙活泼,也无法传达到观众们的耳朵里,他们像是睡着了一般,舞台上也就是一一台钢琴,和一个演唱的音符。
“砰!!!”第一声的爆炸是发生在外面的,飞溅出来的石块还不至于迅速的打击到人们的双眼,直到第一块大石头掉落在地上,他们才会向上看看,爆炸的响声或许只有那些没事干的记者才会听得见,然后想办法写上一篇稿子,消失在尘埃中。火焰是一种爬虫,能够依附在岩石上的异种,当它出现的时候,就象征着接下来我们所要看到的恐惧。华辉的塑胶炸弹里相对来说火药会来得多,他并不是想要将它炸碎,他只是想要让火焰,洗卷人们的眼球,让他们想起,曾经未落建造起来的原意而不是现在作为歌舞表演的场所,镀金的事已经太多了,再怎么无用的家伙也能随着时代的潮流来吹嘘自己,吧重要的事摆在一边吧,我能够看见的不过是几颗芝麻。
又是一阵巨响,不过这次吸引的不是围观的群众了,发生在内部的爆炸反而显得更加震耳欲聋,狭小的空间,加上无法穿透的墙壁,让整个剧院都成为了一个峡谷,一个可以用声音来掩盖的容器,当然他们现在就在做这件事,而不是像掉落的口水一样,在等待时间。“嗯?开始了,这么快。”它刚从梦中醒来,下面烦躁不堪的音乐使他昏昏欲睡,也许是他出生的原因,所以他听不懂这种被人为创造出来的东西,有时候我也难以理解,不过只要沉浸在里面,自然会找到其中的乐趣,反正我是不知道了。
“下去。”空灵默默的对台上剩下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声音也就此停止了。“为什么不继续了,结束了吗?”还活在梦中的人会这样问周围的人。“刚才是什么声音,你也听到了是不是?”她转向空灵,看到是一张无比坚定的脸。“是的,我听到了,女士。”在陷入慌乱之前一定会有一段躁动的时间,虽然我说不清为什么,可是人们总是喜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像是说什么脏话之类的。(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记得上次躺在地上看妹子走过去,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证明我已经正直了一个星期。)
当突变会殃及到自身的时候他们才会进行本能的躲避,像是逃跑,像是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全都带走似的,什么仁义道德,什么高尚的品质,只要你愿意,在那样的时候你只要想要捡,地上都是,如果你不需要像他们一样逃跑的话,那我还是建议你捡起一些,就算自己不需要,那些家伙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或许会想起来,你可以以高价卖出的,不是吗?
“你是说你们也是,对吗?”他们两个或许还拿孩子没有办法。“对,我们和空灵是一起的。”琴苦笑了一下,他不过是会弹上机首曲子罢了,虽说不是那么的糟糕,可是他没有想到观众的热情是这样的高,而且智商也是这样的地,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赶快回去,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说不定再晚你就找不到你的妈妈了,要不,就是你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他弯下腰来,看着驱灵。他们已经在之前换好了衣服,这次的行动带来的并非是暗杀者,而是最难发现的隐遁者,因为华辉会帮他们解决所有的敌人。
太阳将面前的岩石晒得火热,可是刚刚吹过的风却告诉我需要给它们降降温,就是这样周而复始的情况,让岩石一点一滴的剥离,显得那样自然易碎,甚至随时都会有崩塌的可能,它们需要的是一个契机,是一个重新的写照,不过我是看不到了,因为那实在是离我太过遥远。不过是一个细小的契机,机会让恐慌蔓延,我愿做一个沉默的人,为了不惹出事端,为了摆脱黎明前的黑暗,我想好了我接下来的路。
并非所有人都会有同样的心性,当你处在不同的角度里的时候,自然会表现出不符实际的样子,就如同你眼中想要包庇的真实,一副面具可能才是你的归宿。意外就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我原本以为意外来之即来,显得突兀,去之即去,又表现的荒凉,什么时候我又开始在意它了,关注的太多,让我的脑仁渐渐崩塌,也让我趋向于一个难以被忘怀的,超脱世界的,一个病人。其实我们都是病人,一个演唱者舞台下,想要拥有同样光辉的人,不只是我。
“嘿,你好啊。”地上的口水踩在他们的脚下。“嗯,你好。”只是下意识的回答,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人来到它躲藏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要不要去喝一杯,不过确实没有带什么好茶就是了。”两个人将腰间的匕首拔出,做出战斗的姿态,很难说,十分就会真正的发生。你们找错人了吧,我只是想好好的地休息一下,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