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研读过,可是我没有将他们的字句记下来,我知道手机对眼睛不好,可是我仍旧带着,我知道我需要时间让眼睛恢复正常,可是我没有去做。莲花知道自己会死亡,但是它还是开了,意义却南辕北辙。
只要是有人性存在的地方,就会有偏袒,就有用见识来摆渡思想,狂潮是不可阻挡的,我告诉了他们,他们也告诉了我,几个大胆的人告诉了全世界,然而他们知道了,可是他们更本不听,直到我告诉他们,我的意见不是给你作为参考的时候,他们才会有一点偏差。
我总记得小时候会听到别人在说,我们有机会得到我们的世界,让它们符合我的想法,符合我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水是一个很好的物象,同样也是我的伙伴,有时候我确实会讨厌它的存在,想要将它从我的身边祛除,我甚至还会躲在家里,就是为了不让它靠近我,我一直看着它,看着它在流泪。
会想它,每当我郁闷的时候,每当我看着它的时候,我就会走到它的面前,我会告诉它,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它,就如同别人看着我一样,就是目的不尽相同罢了。每逢一个周末,我都会愿意划上一点儿时间去等待一个人,一个我长久没有关注过的人,哪怕当我在迟到的地点等他的时候,他仍旧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享受午后的时光。我依旧等着,直到他醒来。
也担心过家里的安稳,总会关注到一些无足轻重的东西,或者是在他们眼中没有可能的小事,然而我不是那么认为的。其实我一直认为我并不孝顺,甚至还缺乏着一点自在的蜷缩,尽管时常回家,总说不上两句,可能是我太傲慢了,也许是有代沟了。我不喜欢讲话,以至于去表达一个想法都很费劲,现在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似乎是我的身体已经跟不上脑袋的运行内存了,还是说网太卡了呢,我不得而知。越是不去交流,反倒越难以看清自己的地位,不相信什么,他似乎就真的不存在了。
我漫无目的表情被按在地上,她又在数落我了,他刚才的话或许太激烈了,才会惹怒她,毕竟他们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者,低了一辈就会显得颓废,扩散到生活,就成为了现在的样子。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我反而变得更加担心了。
什么时候我才能向他们一样获取一次胜利的机会,他们的生机已经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了,可是我,还是不能。我依旧需要躲在角落,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天气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无常,看到满是变态信息的面目,我反而更加喜欢那样的风格,我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该这么做,然后在去面对更为糟糕的事,而不是说就像现在一样,随着事情的发展一直延续下去,好像又忘记去见一见了,或许他已经走了,每次都是这样,我只要一发呆,就会失去我所想要的结果。
一个离奇的想法让我觉得任何事都是那样的毫无意义,看到新闻时事的主持人将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能猜到下面是要怎样的壮大我们自己,怎样反应社会的现实,然而任何的小事都开始摆到我们的眼前了。似乎那些作品的演出者再也无法想到新的点子来刺激我们的味蕾了,大多还是放弃了观看表演,大多还是选择逃避。我认为是年龄的问题。(天那!又是代沟吗?)
我依旧在为毫无价值的行为负责,逐渐的想象我无法胜任机理上的工作,我是那样的强大,又是那样的脆弱,摆在我面前的事情与我无关的时候,自然不会觉得有些人碍手碍脚的,也不会像原来那样想要去辱骂任何一个参与其中却没有发挥作用的人。(这只让我想到一句,关心则乱。)无论何时我都希望我的生活充满兴趣和希望,不仅是拥有邻居的世界,不仅是拥有磨碎时间的榨汁机来的方便,我只想用一根筷子慢慢地捶打,把自己都放入里面,然而···(我做不到。)满天都是璀璨的星星,但是没有一颗是我种下的。
每当我换换口味的时候,就会发现下面出现的是我的回忆,视力的下降越加促使了这件事情的达成,当然我还不至于猥琐地去表演一场没有结局的演出。多出了一丝欣慰,多出了一丝欣喜,少去了一颗天真的心,现在的心性就像是他们故事里写的顽固,一把年纪了还学着用倚老卖老来装嫩。(其实这种方法也不错,要是我能够办到,说不定我也就去做了,做一个会泛花痴的老爷爷也不是一件坏事。)现在的人就是太正经,正经的多出了疑虑的陷阱。
我还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拥有的朋友,也不是说有什么优势,个子不高,人又瘦,还有一种淡淡的痞子的味道,可是广为流传,也受到人们的关注,就是由于关系太好,甚至被‘欺负’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想要把他卖了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说的清楚的。我喜欢那样的人,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和我说:“来,爱卿与我共饮此杯。”我会爽快的回答:“臣先干为敬。”“朕心甚慰。”···还有什么。然而我们依旧保持着联系,我甚是担心。看不出来烦心的事,可惜我还不是将来的人。
夕阳下的时光里,我们除了繁重的包袱以外什么也没有,只是抱着自己对于下面即将发生的事做出评估,交流一下时间的想法,走在还算长久的跑道上,时不时做一下自己还有机会幻想的梦,是多么好啊,可惜,我离开了,他们也走了,我也许还会有机会回去,我,也许还有几乎在那里慢慢地走上几圈,然而叫不奇的人,还有已经过去了的时光,我似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还在怀念,这也是我陷入时间的洪流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