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吐出了好多的水,趴在残华辉的背上,刚刚从我的故乡里醒来。“云天,你醒了。”紫烟就跟在他的后面,看着我,看着我疲惫的表情,我转过头去,望向深绿色的树丛。“好了好了,我不看你就是了。没想到你醒的那么晚,昏睡了好一阵子,没有办法我们才带上你一起走的。”“带上我?不是绑架我就已经算好了。”可以说我的身上都已经干了,除了乱糟糟的头发。“大叔说要带我们回去,就是到城里去,和极金他们会面。”看到她精神的样子,我感觉得到欣慰。
就算是湿了,她也会选择梳洗头发,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怎么着都会有所准备,然而现在的我却是全身无力,他也貌似不想让我下来。“你看,大叔送了我一条小蛇,说是他样的,和我们看到的那条是不是很像,可惜就是没有宝石。”盘踞在她的手背上,绿色的家伙,我倒是看不出它是什么品种。从小被锁住的她,会有一个好伙伴的。“被咬到可不要来求我。”“呸,我才不会呢。”将眼睛皱在一起,摆出一副猎狗发狂的样子。
树林很暗,怕是刚才的地震让它们受到了破坏。“我们现在是在巴黎城市边上的森林里,不是很远,只要看到周围的房屋就可以找到了,注意一点,现在城市里是禁止打架的,可是外面,却是能随意捕杀的,无论是猎人,还是倒霉的家伙,都会来的。”残华辉脸上的头发好像是剪光了,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来切割的,总不会是一根根拔下来的,我难以想象,其实他也是挺帅的,就是老了一点。“归墟,你在不在?”我看不见,可能是紫烟挡住了我的视线。“托你的福,没死。”他很失落的样子。“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样。”摆弄着手上的香草,或许他认识,那是一种可以防止蚊虫叮咬的苦草。
突然的一阵气浪,让我们看见了离残华辉脑边还有一米左右的飞箭,受到了风的阻隔,停留在了空中,我记得风筝也是这个道理。“下来。”我被放到了地上,靠在一棵树的旁边。‘嗡!’来自空气的抖动让早已掉落的箭簇颤栗,一只精细的手掌落到十米开外的地上,带着血水,引来****的蚂蚁,有一个影子,匆忙的逃窜,落下为数不多的血滴。“是剑气。”淡蓝色的月牙轰击在刚才遇到的风墙上,华辉闭上眼睛,右手腕发出一种白色的光线,只是在发出亮光而已。
破碎了,两边也都平静下来了。“我当是什么,原来是几个人。不好意思,怪出手太快了。”一位青年的男子从刚才路过的石头后面走出来,左手拿着剑鞘,里面的剑还有半分的热量,我能感觉的到,右手上,却是拿着一根树枝。“哦,没事就好,那我们先走了。”我再次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清秀的面庞,他的将头发都用布捆绑起来,扎成古时候人们的发髻,身上的衣着倒是简陋,和我们的没有太大的区别,唯独手上的古剑,看似大有来头。“树枝上的叶子,大多以三片为妙。”他的声音,浑厚清亮。
‘真的是他,怎么会,是怎么出来的,还有他的力量,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他可能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做贼心虚的人都喜欢躲在树上,或是后面,也许树太多了,没有办法一一找过来,或是较为容易逃脱。“你还不走,想和我比试一下吗?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看你还是太弱了,回去锻炼一下,可以来找我。”双指握紧和手掌差不多大小的树枝,随势落下,便是一道光华,柔和的剑气,向刚才看到的方向飞驰,重重的打在他躲藏的树干上,印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叶子倒是落下来不少。
“算你走得快。”他重新将手上的树枝塞回口中,踏出停下来的第一步,尘土都为他的脚印而翻滚。“就算现在花还不会开,再等几天,你们就都会有机会看见的,我们第一次,第一次将这里作为战场。”
“快到了吗?”“就是前面了。”我被归墟搀扶着,还是觉得有些虚脱,我会游泳,而且看似还不错,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和外面一样,都是疲惫,都是需要去依靠外力才有机会移动,更何况小黑现在在哪里?“刚才的家伙很强,敢一个人在外面玩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你们以后也要小心点。”“你是说那个偷袭的人吗?”我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那道没有,我是说那个剑客,至于前面的箭么,我可能认识,以前他就想要杀过我。”华辉的护腕暗淡下来,我一直在看着,我也一直好奇上面乱七八糟的纹路,大多都是蛇的浮雕,说那是精工细作,也不为过。
“对了,你叫云天?”“嗯,不过以前很少人会这样叫我,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那我们就去那里最好的酒吧,见一下我的老朋友。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看路上的脚印这么多,是个集会的日子,说不定他们也会在那里。你们也要去看看。”人老了,我觉得他们的话就会多起来。刚才的地震让周围的房子都出现了缺口,出现了裂缝,这也有可能是挑时间的,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只有看似偶然的巧合,往往被当成了天意。
就像是我第一次看见电子游戏漏洞时候的样子,被破坏的地方偶尔会出现时空的裂缝,有种被黑洞吸附的感觉,不过不用担心,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糟糕,也不是到处都有。游戏,故事的背后,通常都没有经过细密的计划,没有经过仔细描摹,就是一段挡在我们的眼前,后面,其实什么也没有,既省去了大量的时间,也减少了发生错误的机会,只是偶尔看到的时候会有脱离现实的感觉,被放上些什么东,藏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谁又能保证自己会一帆风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