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个演员活着,觉得好累。”“我知道,当舞台放大的时候,当面对一些不知内容,将它们无奈的当做是现实的时候,什么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它们开始放弃了。我也后悔过,是不是我一直在打扰他们的思考,破坏了对世界观的改造。”“我也尝试过,可是我不敢,我害怕,饶不了我的眼神。将我当做异类。”
“记得第一次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原本以为是愚蠢之极的家伙,原本以为是我在不断排斥,不断想去改变的人,终究是我前进的目标。智者,他们不是在台上扮演,不是在观众的面前说出自己的样式,融于平淡的生活,融于现实的表情,让我们无所畏惧,让我们防不胜防。”和我的感觉很像,我在微微的颤抖。
“混合起来的人生,两个尖端的融合,两极分化,双重的扮演,一部分就是真实的,另一部分却是以极高的地位与眼光来阐释结果,而我们身处在中间,更本分辨不清。只能将就,只能安安静静地将他们看做最底层的,我们需要改变的对象,我们简直就是群混蛋。”他的语言终于变得激烈,感觉得到感情上的波动。
他的护腕看上去闪闪发亮,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它发出蓝色的光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的白光,也许引动水面的起伏,是月亮的原因,也许,我们离得很近。随着他手臂的抬起,一条条的水柱向上喷涌而出,如同广场上的灯光,似乎会飞出好远,‘会的,终有一天我也会的,像他一样,或是···’,还没有来得及想完,就安静下来,我看看他的脸,眉头已经皱在一起,十分疲惫的样子,让我感到心寒。
水当然是落下,砸在一尘不染的水面上,洒出万道金光,打湿了我们,打湿了,坐在岸边的孩子们。震动的水面一样会引起空气的共鸣,想起属于家乡的歌谣,仅仅是一个假象,一个阻止我们继续往下想的信号,或许我该适可而止了,或许还有人在等着我,将他们叫醒。
“砰!!!”一脚就将旧时西部牛仔一般的门栏,“这种感觉真好。简单,粗暴。”极金的拳头上还沾上了一点褐色的木屑,是久经沧桑灰尘凝聚在中间才会形成的。门栏的中间都是空隙,为的是能够让空气吹进来,吹走旧时牛仔带来的烟味,他们都很爱抽烟,如果你不会抽烟,那会让其他的家伙看不起,或是觉得你不够帅。
我个人很讨厌那样的烟味,还有弥漫起来的烟雾,时常让我疼痛难忍,我不喜欢,可能也是因为我身体较为虚弱的原因。我仍然喜欢他们的样子,喜欢那种放荡不羁的感觉。有时候我们想到的不过是他们背后的世界,还有那些完全用想象创造出来的东西,或是被电影,被镜头前的东西忽悠,辛酸的时候,只有那些体验过的人才能看得清楚。
“坐前面吧,来。”老板一只手伸出,指向吧台。“今天晚上我请客。”不像是外面那样豪华的地方,也不是说那么的热闹,就是一个酒吧,一个安详的地方。紫色的薰衣草被放在靠近窗户的地方靠近街道的地方,充足的阳光会让它更加的紧实。
阳光不像是其他的光线,它会让我懒惰,我也说过,它就像是大麻,吸了,就会上瘾。我怀疑它是智慧的结晶,他是一个智慧在燃烧,放出永恒的光和日。作为一个拥有玩笑性格的我,更倾向于读书的这一个环节,想过,为什么它会让我们昏昏欲睡,它为什么会让我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和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及其的相似,历史也是如此,惊人,而又不断的重演。
它是智慧的线条,慢慢接受的时候,最为舒适的自然是随着它一起冥想,懂得名曲的作用,还有一些习惯,因为在阳光下,他们会继续想些无用的事,继续他们接下来充满刺激的旅程。我们或许就是生活在一颗分子上,一颗组成大脑的微粒。
各式各样的植物,布满了酒吧,没有烟尘,喧嚣的灯光,和扭动的人群。“我只在晚上开店,白天就经营我的旅馆。”凌耀风很少说话,他知道,或许又不知道,作为一个知道太多的人,都会有难以估计的心事,宁愿做一个小孩儿,宁愿活的没心没肺。“你就不累吗,睡睡觉不是很好吗?”喝上一口鸡尾酒,既能尝到酒的味道,又能保持清醒,西方人自然也是最为喜欢的,或许他们对白酒不太感冒吧。
“起得晚,睡得也晚,不必太在意了,分开来,不是挺好的。”他就陪坐在极金的身边,自然会有服务生站在吧台上,自然会有人替他们照顾客人。“其实晚上的人要比白天的人多,你看周围的圆桌上大部分还是有两三个人的,每个顾客几乎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位置,都会按照自己的时间交替。”一个老者站起来,看看手表,加上外面的星空,黯然离去,一副通红的脸庞,也该回家了。
“你看,是不是,凌晨时分,是时候睡觉了。”老板指指离去的位置,还有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会有人来代替他,就像是约好时间,就像是给予他们机会。他们本身并不知道,也没有简单的沟通过。”我觉得老板的酒量未免太差了,“只是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位子上都有人,坐上一张桌子以后,在那个时段,或许就是一辈子了。走了一个,空下来,那么就是下一个人眼中的地盘了。”耀风闻着他身上的酒气,貌似重了一些。
“所以吧台就是给我们这种偶尔才会来的人准备的,没有酒伴儿,所以不会坐到有人的地方,这也是过去牛仔的想法,每一个人都不好惹,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对手,甚至杀死你。”耀风一开口就是句提醒,说的还算清,却还是引得几个人转过头来,一闪而过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