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吧,让他休息一下,他们晚上不会回来了。”极金站起来,双手撑起,离开床面,“很快就要到午夜了,我们也早点休息,明天注定不会安静。”“走走走,”凌耀风故意提高了声音,“走了。”光线变得昏暗,等到关上门的时候月亮都被遮住了。云是黑色的,比白天的要黑上许多,夜空是明亮的。有时候天上就是爱飘出几片不一样的云彩,偶尔的出现,不知道他们出现的原因,有些人都希望在他消失之前,找到他们的目的,可是我就是喜欢随意的出现,不需要原因。
“咣当”木质的门板别关上,周冬躺在床上,看着月光被一点点的消失,他猜可能是被遮住了,他想可能是刚才他们将窗帘关上了,可能还会有很多的可能。闭上眼睛的时候,需要细细的去感觉,就是眼皮上一点滴的光亮变化,就会让你发生巨大的反应,这是人的本性,这也是做出的最过火的展示,我想要保持原来的样子,可是一不小心就泄露出来了。
“老板,大晚上还不睡。”极金揉揉眼睛,从楼上走下来,走到下面狭小的客厅。“人家可是有酒吧要管的。”耀风一看就知道了。“是吗,要不要去看看。”“好啊,跟我来好了。”老板是个热情的人,穿的还是那样的古董,古老的风格,都是些旧时巴黎的会场服饰。
在工业阶段的巴黎,就像是有名的伦敦一样,到处都是由于工业石油,煤炭,还有各自家里,外面的煤炉燃烧制造出来的烟尘,混合着水汽,混合着其他的黑色物质。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黑色虽然能够更为清晰的掩盖事实,白色同样可以,就像开幕之前的黑暗,结尾耀眼的灯光,是同一个道理。
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伦敦的雾气已经成为了深入人心的东西,融入人们的想法,融入人们的生活,处于同样的世界里,都是处于工业阶段的城市,巴黎也有不为现在人所知道的过去,就是没有伦敦那么的宏大。现在的伦敦和巴黎么,散去硝烟,散去烟雾,散去铅华,成为繁忙的都市,成为旅游的乐园,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去玩玩,不过外语小心点。
“晚上的雾好像少很多。”极金喜欢到处看看,“晚上看上去还是很热闹的。”不像我们现在的晚上,巴黎的夜晚,在这些喜欢生活的人注视下,显得更为热闹,见预的人们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看那个都是玻璃的店面里,还有好多的座位,没有吧台,都是些单独的座位,那不是喝酒的地方,是一个看书的场所,只有咖啡,只有安静。”老板看上去很是怀念,想必白天他也会去转转。
“晚上了,居然还开着,如果是现实,因该都是闭门不见了,对吧。”耀风转头看向说活的极金,眼中少不了赞同的泪光。商品的店面,可能会有更多的人作为店员坐在里面享受自己的时间,不像是现在的人那样无所事事,他们不会像都市里的人一样,拿着一只手机,当做社会,当做世界的背影。“你们知道吗,我们更喜欢晚上。”老板将西装捋了捋,“不是因为晚上黑暗,也不是因为没有忙碌。晚上不白天,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希望赢得生活的家伙们。”“这里难道还要为生活担忧?”极金困惑了。
“当然不是了,偶尔也会有意外,偶尔也会有偷渡进来的家伙们,我们能够容忍生存不下去的记忆,将他们包裹在一起。”凌耀风瞥向灯管闪烁的地方,“就像是那里。”所有人都转头过去,看向同一处地方。“歌厅?”“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担当一个符合自己现实价值,符合现在所表现出来样子下的人。”“你是说小偷。”老板接的很快。“对,你认为我们的世界不会排斥小偷吗,但还是有。”“我有些不懂了。”极金对于见预的接触也仅限于来自上方的资料,还有经历,更为隐秘的东西自然就少了。
“智者们同样会去扮演社会的各种角色,我们虽然不需要为了生存,以致于生活的担心,那你会怎么想呢,好好的游玩?无所事事?还是到处寻找刺激?等等,但是却都不是,我们需要维持社会,世界的平衡,所以要有各种人去扮演角色。”我突然觉得耀风变得好伟大,不是说他的本身,而是他说出来的东西会有些背离,“着也是现实和幻想世界最为本质的区别。可能你遇见的一位愚昧无知,贪婪柔弱的家伙,就是一个近乎于神的思想者,遇见的一位拿着枪追的犯人,就是一个创作家,他们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他们在教会比他们低俗的人认识无比广阔的空间。”
“所以就算是死亡,也会有些人不去躲避,虽然会进入到更为迷茫的梦境,会进入到人迹罕至的土地,可是不会影响他们的思考,不会减缓他们的净化,想要进来的人,都抱着一颗不想出去的心,都想要永远留在这里,哪怕只有自己的意识,现实中的躯壳已经毫无意义了,不是吗?”极金的反问,看上去他好像是懂了。“对,但是你有几点还是说错了,我想说,但是我现在还是不能告诉你。”“你们看,前面就是如口了,我的酒吧。”
灯光依旧闪烁着,恍惚着人们的眼睛,地上都聚集起了一些露水,让他们走路的脚步都显得粘腻,每次抬起脚,也许就是新的启发,这是一个属于智者的世界,可是偏偏有人想要夺取,想要干扰,那是嫉妒的本性,那是来自恶的召唤。可惜那些人不知道,当它们成功的占领的时候,嘶吼的空间已经变革,里面的人们无法幸免,智者的逃离,会让他们追逐,永远达不到自己虚无的幻想,逼迫成为他们的使命,至死方休,代代相处,生生不息,你猜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