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很美,因为我们看不见它在哪里,后面是什么,就是因为是未知的事物,所以才会引用人的好奇,才会不断的去发现,谁又知道师傅说呢。
“你醒了,没事吧。”凌耀风蹲在周冬的旁边,轻微的摇晃他,让他清醒过来,其实他一直都睁着眼睛,但未必就是清醒的一个人,“喂,喂!喂。”周冬抬起左手,按住顺势低落的脑袋,闭上眼睛,他的右边就是耀风,而极金么,他也要留下来仰望星空。
“说吧,刚才发生什么了。”他的语气好像有点严重,双手放在胸前,背对着他,挡住了外面冲击着的微弱的光线,让周冬处在一片浩瀚的阴影中。“不急,慢慢说。”耀风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和事老。“啃啃。”清清喉咙,能够看见上面流出些血水,但是大多还是体液,“睁眼的时候满眼都是光,闪亮的光线几乎将我的眼睛吞噬,莫名其妙的感觉,反而让我感到晕眩,像是一种闪光弹,就是军队里用的那种。”“可是这里没有。”“是的,没有,完美世界里是有军队,可是我知道他们在哪里,这里是不会有的。”耀风抚平他的胸口,上面有一道刮痕,一个裂口,不大也不深,似乎只是将衣服刮破罢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的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就是听到金属掉落的声音,感觉到一个迷糊的黑影,我慌了,我觉得我在喊叫,可是没有声音,我觉得我在跑,可是我又发现我一直都没有动,我疯狂的甩着,但是回应我的只有一个笑声,深邃的笑声,似乎能从里面流出血来。”他开始有些激动了,不断的抖动身体。“慢慢说,平缓一点。”耀风扶着他,就一直的坐在床边,背靠漆黑的夜。
“那有没有什么味道,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声音,什么都可以。”极金转过身来,光线从他的背后照射过来,鲜明的对比加上漆黑的面容,让他完全分别不清。“对,就像是你现在这样,但是没有你高,对,没有你高。都是血,满眼都是血,甚至还有一种腐败的味道,是我在堕落的都市里闻到过的,还有,还有,啊,啊,啊,不要来杀我,不要,不要。”整个人都手舞足蹈起来,快速的晃着脑袋,这倒是让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睁大了眼睛。
“坐下来!”极金用他的威慑硬生生的吼了出来,就算是边上的人家也能够在睡梦中惊醒,也让周冬暂时停了下来。不是说见到的所有人都是正常的,有时候也是极为闹心的,也是会令人感叹的家伙们。“你该休息了,不用再讲了,我们都知道了。”耀风透露出同情的样子,将他拉回床上。(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在行为过后会昏睡,会倒下,或是其他的什么吗?他们在自己的心情中生活的时候,当然是以自己为中心的。爱显摆,爱做出一种样子让别人能够轻易的察觉出来,只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样子,但是可别和哗众取宠给混在一起了。他们的心思来自虚荣,当他们失去观众的时候,就失去了他们表演的意义,以及生存的价值,那些人也有点相似。)
当然了,前面说的都是前半部分,下面就来讲讲后面的:这样的人常常会有一种自主的意识,以及类似于王者的想法,由于有这种想法存在,自然能够让他们做出非同一般的事。可是当事实和他的想法相反的时候,他也许就无法接受现实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现实的背离让他的反应机制过快的运转,重复的思考现在,以前,匆忙的回忆,以及现实的否定,无不让他们进入一种茫然的状态,以至于自身濒临崩溃。
可是我们毕竟拥有进化,拥有自我保护,自我修复的功能,即使肉体不存在了,思想,意识也会有上述的表现,陷入昏迷,需要停下来,好好的修复,而不是说让它被破坏。“你相信吗?”极金和耀风将他安顿好后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笔直的站在门外,将手指放在下巴上,足有一种福尔摩斯的样式。“信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不外乎一个结果,我们还是要带着它。”“说的也是。”极金点点头。“不过我倒是偏向于相信,我从刀柄的上面已经看到了他说的东西了,还有些细节可以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就是别的什么都不好说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血魔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同一种时代的生物,比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世界,还有很多的方面。”“还有这个烟味。”“如果马上去找的话说不定还有几会,现在可能就渺茫点了。”看似平常的对话,不过是他们自说自话的展示,每个人陷入沉思的时候,还是不去打断的好,既然你不想被打断,那就要先学会不打断别人的想法。
画面一转,让我们看到满是浪花的下水道里,应该说是火把隧道。“那家伙真的和你一样都是心机狗,人过去什么东西都退一下,要么就是等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和归墟躲在一个角落里,下水道也未必就是笔直无坑的,有时为了装卸什么东西,还是需要在边上挖出一个什么样子的通道。“我看它是成精了,说不定人话都能够听懂。”归墟就和我躲在箱子的后面,这些箱子虽然是木质的,但是很耐泡,几乎是钉在地上的,至于里面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暂时的躲避总不是方法,蛇不是只有用眼睛来看的,它们能够感受到震动,所以我们现在就蹲在一旁,它们能感受到热量的散发,这也是最大的问题,也是讨厌时间的束缚。“它好像要睡着了。”我一直透过木箱摆放的缝隙偷窥它,当然还有头顶的···“睡个头,闭上眼睛,然后等我们的气味,你懂吗,热量和气味都是慢慢散发出去的,很快就能闻到了。”“但是我们移动它也知道。”我也终于反驳了他一次。“好吧。”
“等一下,别走,你看它那边!”我叫住了退后的归墟,指向我看的地方,我都会被她的样子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