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坐在门口的老人讲些有趣的事,无论是夕阳西下,无论是夜空迷茫,都是经历上的痕迹,都是智慧的结果,可是现在的,像是口香糖,不过是落在地上的,不过是留在路边的街角。——后来好像说了,没有什么。
“过年的时候下着大雪,我们在完好的草场上玩,就算是小雪好了,我们也能够玩得起来。”“对啊,好像就是那年,我们那里也下着好大的雪,路上都是白花花的,窗上的霜一片一片的,都不用去上学。”又是几个叫声,发出嘈杂的声音,我不过是看看,瞥上一眼,嘈杂的声音都打破了我嗑瓜子的嘈杂声,静下来是我的格局,也是我的属性的根本,人多的地方,即使没有语言也能够繁衍出来一些。“这次的过年好少啊,才那么几天,大概二十吧。”“十八天。”“已经不重要了,不要那么纠结天数好吧。”我想来也是,纠结那么多,有什么用,时间是留下来让我们追忆过去的,可是回忆起毫无意义的事,或者去料想那些没有丝毫的东西,可又曾再次的在我们的眼中掠过,当第二天的时候,你又会记得什么吗,看似唯物的思考与讨论,不过是消耗时间的旅程。(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我们一直都是在消磨自己的时间,反正皆是如此,或是像发明家那样,换取别人消耗时间的机会。)“怎们玩好呢,去那里,要不一起出去玩好了。”不同的年纪,不同的时节有着不一样的想法,比如说在时间上的理由,“还是在家看看书,玩玩电脑好了。”“别考虑那么多了,就要考试了,不复习一下。”又一轮学霸在前方飞过,学渣请注意,前方高能。“复习个球,反正过不过都得过,随便考,我已经对事实失去信心了。”“呵呵,回来开家长会,你虚不虚啊?”做出一个猥琐的表情,调戏着看似相同的同类,我最喜欢看他们发直的表情,可以做成一个表情包,因为他们失望的样子,能够让我十分的开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记得只要是在空闲的时候,就算是在上课的期间,我也能够回忆起那些时候的足迹,像是随便吃点东西,刚才不过是老师的一个转身,就能够给予他一个空间,弯下要来,然后塞上一口,或是在继续在慢慢的咀嚼,或是抬起头来,然后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坐在桌前,以各种理由来掩饰自己的嘴角,下一次的转身,就是他们的契机,我不过是看看,想要让悲剧的发生。“快快,把纸给我。”抽出一张,递过去,唉,他想要解释清楚了。“哎呀,我要拉粑粑。”鼻子被冻得通红,用一只手指顶一下眼镜的框架,我从来不认为这是它要掉下去的趋向,但是我还是认为那是一个习惯,从未改变的习惯。“好了,好了,我去了,别说了。”又是一个转身,夺门而出,我就是这种风格,关上门楣,然后挺直身板,然后放开自己的气势,仰望一下天空,享受一下一个人的时间,享受一下我们出现在界外的机会,他们可能不太会理解,不像是我。一些东西,看似简单,但是在不同人的眼中会闪出不一样的光芒,我就是一个,但是我不会太发光,还有更简单的东西,那就是他们要顾及的事太多了,就像是时间,太长,太短都需要去估计,这也展示出了对于社会的看法,这也好像是表现了我们眼中对于别人的恐慌,我怕,我真的好怕,哪怕是一点点的疏忽,他们还是接受不了,可能是受到的压迫太久了,一时还无力做出反抗。
雪下了好久,我只记得是在那个时候,现在虽然很冷,但是最多也是雨水,看似扭曲的空间已经被逼迫,已经整个的表露在我的眼前,我也是无能为力,默默的祈祷,因为我知道,一定会过去,一定会重新来到我的眼前。“好了好了,我就不交了嘛,就不要把我写上去好了,随便说说就是了,反正老师也不看。”最多的谈资不过是在年前的时候,大多都是从现状里来,都是来自最直接的目标,比如说我经常提到的两个字:老师。是啊,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过去的他们了,说起来还甚是想念。“你知道我们的高中都能有十几个考上重点的,你们才两个,也太少了吧。”无形之间的交谈就能够参杂一些火药,可能只是一个习惯,可能就是那么几个小小的掩饰,为了提高一下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地位,或是在自己眼中,似乎是这样,我都想要骂自己了,就能以压低别人的方式来稍作升华。晴朗的天空下着雨,我走在满是泥泞的马路上,上面很是干净,什么也没有,阳光明媚的早晨,星星很亮,我的眼睛被月亮深深的吸引了,阳光然大地都感到清醒。抛开眼光,抛开所承受的意识,或许才能够探索一些知道的东西,就在旁边,就在眼角,默默的又化作泪水,我害怕我会哭。
他们很喜欢谈论那些事情,我认为毫无意义的事,过去了,禁不起回忆;他们还喜欢看无聊的节目,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笑,后来才明白了,那是在笑里面的愚蠢,一群白痴在笑另一群,是啊,另一群,后来自己也被拍进画面,可悲的是他们毫不知情。“我能够相信你吗?”“不能。”他说的很是绝决,看他走开的背影多出了些潇洒,在看看我,多出的不仅是悲凉,还有没落,还有虚弱,越是看到我需要的东西,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去偏向,甚至于模仿,换种说法好了,不是模仿,而是··呃··这个··应该是我去扮演角色,扮演我自己,每一段的在现,在回忆,我器械化的将它融入到记忆里去,所以有一部分,其实就是我的幻影,别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不确定的词语,因为今天的对,可能在明天就是一种错,推翻是迟早的事,更替也是我的语言,从来没有对错,从来只有不确定的事,都是可能··可能?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