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的发生,人们宁愿将它作为一种未解之谜,或者用谬误去解释,也不愿意承它们的存在,我们看到往往都是我们只能看到的东西,像是外边,或者发生在眼前的东西。后面的故事,烟花下隐藏的枪声,玫瑰下潜伏的土壤,以及平静河水下产生的海兽,无一不再刺激我的大脑,倒底是幻想已经侵蚀了我的思想,还是那就是事实,他们害怕承认,害怕出现能够碾压我们的生物。(害怕失去,害怕压迫,害怕受制于人,然而现在大多数的人还在默默的忍受,还在迷茫不知,对那些已经发生的东西遥望,并且恐惧,我也逃避不了,毕竟我也是上面的一员。)
“他的耐力还真好,居然能够跑这么久。”边走边散步,四处观察着周围的场景,不得不防的角落,不得不防的眼睛,不像刚进来的那般惬意,不像从前的那份狡猾。“你就缺德吧。”“又不是我的错,你也看到了,他自己跑过来,还这么大声,爬不上来,我也没办法。”吴临自然的表情剩下的人已经习惯了,不知道路,只好分开探索,也没有办法,虽然徽章的通讯无法使用,但是只要分开就不会被困在一起。“大家随便逛逛好了,随意随意。”招招手,走到一边去了,极金迅速的跟上,看着四散的人群,有一少部分已经无奈的离去,回去,可能会有更好的结果。其实森林很小,很容易就能够找到出路,倒是人心太大了,就算时间再长,也不能够看到他想要隐藏起来的东西,现在抱有想法的人,远不止他们三个人。
“还追,在来我就不客气了。”就是那个逃跑的人,他接近乏力,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无能为力,熏香的土地让他昏昏欲睡,乏力的滋味,让眼睛都感到酸痛,默默的沉寂,若不是那一点意志力的支撑,可能早就滚下悬崖。红色的眼睛亮起,他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操控,久久的沉睡,久久的迷茫。小时候我幻想过脱离,幻想过在空间里遨游,那是多么的不现实啊,可是当它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有的不是新奇,也不是喜悦,知道离去时候的感觉,和失去别无二样。
像是一场瘟疫,像是面对残暴的君主的威慑,感染了所有的追逐,它们会害怕,不过所在的灵魂会牢牢的困在角落,无法自拔,比起僵尸来说,当然要高上不少,行尸走肉,倒也不足为过。我相信有一种主宰躯壳的东西,超越于物质,那就是精神,既然它能够完整的存在,并且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各个角落,虽说有些理论认为它只不过是一种物质的活动,或者是细胞对于行为的记忆,当然这也未尝不可,可是我始终相信它可以脱离躯壳,可以单独的存在在我们的世界里---就是所谓的‘灵异’就是他们永远不愿意承认的东西,就是最后经过死亡的瞬间我们所得到的价值,当然不必管他们,那群跳过死亡的人,到达永恒,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去发现。现在的我们不过没有能力去发现,没有技术去抽离,做不到,并不代表就没有它的存在,不断的纠正,将错误的世界颠倒过来,才是我最大的梦想,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颠倒过来之后我才发现,其实现在的样子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同样是颠倒,只是之前的错误我可能不会再范了,可是不包括他们。(谁知道呢!)
“尝尝,湖水中的炖鱼。“虽然没有到达晚上,但是太阳的下落会给我带来极大的不安,毕竟我现在还是无法居住的,除非他能够让我住进他的小木屋,除非我能够开口,人就是这么矫情,明明有着巨大的需要,可是却碍于情面,碍于所受的教育,以至于受到自己创造出来的灾难。回头,还不算晚。水的清疏,无法看见浮游的早岁,鱼的食物看似虚无缥缈,才会营造出难以生存的样式(水至清则无鱼:太过清澈的水里没有动植物的实体,没有散发出颜色的生命,鱼没有食物,然后它们就饿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想来湖中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样太平,或者说水就是一种生存的来源。
新鲜的鱼肉会自然的带有一种鱼的腥味儿,撒上一点葱花,撒上少许姜片,就可以祛除,然而略带的甜味就是浮现出来隐藏最深的秘密,即使看到了,也不可能确切的知晓,就像是一个宝盒,明明有你喜爱的东西,可是打·不·开。他的鬓角发白,一头的白发可以垂到肩下,在夕阳的下面,泛起金黄色的光华,蓝色的水面照耀过来,又是一阵简短的波纹,应和上草木,应和上我的眼睛。一阵风吹过,让我想起落水,让我想起过去在亭台小筑的生活,我好像去过雷城,我好像来过这里,或许是我忘记了,或许是我刚刚记起。
“去,找他。”几乎是电视里魔化的样子,披上一层角质的外壳,伸出的手掌上还有他幼年割伤的掌纹,还有过去无法回头的印记,作为价值的交换,他用体验生活的艰辛,体验情感的折磨,他被抽离出来,在生命的里程碑上划上一个记号,逾越了界限,逾越到大多数人的终点,灵魂的状态。“你的外衣我收下了,那你走吧。”无情的抛弃,无穷的变幻,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也不是说破裂,若重新对于自己的书写,将所有的装备都重新组合起来。(我在元素论的那一章里涉及到我们的组成,既然是由同一种介质构成的,那么只要用另一种方式改变书写的内容,那么就有机会重组,获得新生,然而我的想法让我成为一个顽皮的疯子。)我也希望有坚硬的外壳,我同样希望能够将它隐藏,让我栖身于社会中,至少我不会被作为一个异类,作为一个完整的研究对象,然而事实的残酷远超乎想象,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都是死亡,那长期的实践,又有何意义,不过是上帝的眼睛在看着你,然后让你做无聊或无用的事。路易斯就是这样来看待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