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是小部分人专注的事,或者说是大多数人对于趋向众人的一种方式,倒也简单。看似偏高的价值在平常人的眼里就是金钱,别无其他,可能他们会承认这种价值观的存在,勉强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勉强能够让我们的诗人一笑了之。无所谓研究,珍藏的东西如果抱有增值的目的,那就不是本质上的追求,而是依赖于物质,那么破碎的结果也就等同于失去,等同于未得到前的奢望。
现在的行情还是一般,公利的标价,把它作为牲口的买卖,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我喜欢别人送我东西。虽然连我自己都认为我是在为我的贫穷而辩解,如果你也愿意这么想,我并不介意。让我来说说,对于一种喜爱可以远超想象,明明知道不是真实历史也要赶上一种铭记,有时是鬼怪的作祟,有时当然是不愿认错的屈从。
一次真诚的交换,也会成为一场贿赂的荡漾,殃及池鱼的火花已经烧到无关紧要的地界,还记得文字的革命吗,还记得原有匆忙的时代,我倒在地上,且看纷纭。也不能够去批评这种现象,毕竟大部分还是和我们想象的看似相符,一棍子打死,倒是遵从了宁可错杀,不肯放过的原则,祖宗留下的东西是不能忘记,被深深的奴役也是我们的乐趣所在。
想来是弘扬‘嫉妒’的美德,我倒是很赞赏,不经意的选自,是随口说说的,“我哪有,不应该吗,他不来谁来?!”各个理直气壮,有一种完美的男子气概,想来孔子也会被老子骂的狗血淋头,大难不死的样子反而出现在墨子的眼睛里。一些人选择沉默,因为他们不想要去和不同等级的人争辩,因为唯一组成社会的人没有改变,不过是一些碎屑在发生变化,想要影响还是太难了。‘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干好我的事,其实我也想要什么都不去管,但是当脚步逼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去干涉,破坏这种平衡,说实话,他们的脚步实在太快,超出我们的想象。
就是因为我不修边幅,他们开始说我不合群,就是因为我不习惯表达,他们开始说我沉默寡言,却是如此,如果用相同的方法去衡量的话。我在地上划出一条直线,然后划上另一条,看到光线下的一边在抖动,嘲笑异于自己的不同,倾斜,错落,没有规整的程度,以至于相互的推挤,相互的嘲讽,相互的扭打,不死不休,最后纠结在一起,最后被历史擦去。我就是看着,然后在划上许多,看着它们挣扎,因为我置身世外,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它们不可能触及到我,我是创造者。处于一个平面内的地板深深凹陷,从一个平面,扩散到另一边,最终能够影响我的选择,这是我始料不及的终点。而我们做着同样的事,好在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结,都说无关紧要。
其实看得开的事情就是那么简单,是我太过马虎,还是被理论所缺陷,赠送的消耗品会被遗忘,会被转移,如同过去我重纳的礼金。现在我好像又明白了,蛊惑我的是我臆造出来的机会,而不是现实,原本的价格草草的收尾,纠结到一块儿。盖将返元气于洪荒,混天地为大块。
一角的街旁,在他举手投足之前我还视之为敌人,是由于刚才的回忆,对于曾经盯上我的眼睛,我倒是不太喜欢了。等他叫我的时候才默默的发现原来是不久前的友人,时间可能不长,但是看上去总是觉得好多了。边上的孩子,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幸福,我看得很远,几时才会有结果,纷繁的世界里本来就是混乱的,加上现在的时机,可以说是更加现实。
是谁将我推进漩涡?好像是我自己,大意与不小心一直就在我的耳边冥想。你们以为吴河为什么要勾画着圆圈,勾画着我们脚下的土地,用于投资的燃油,我们不愿意放弃,除非已经成为废品,不过像他这样的万金油根本不会变幻。就简单讲一讲他的私生活好了。
小溪的边上就是座住房,空旷的样子,完完全全的郊外场景,好在我曾经也享受过,倒是不太嫉妒。最好看的当然是叫台阶旁的草木,上面开起的兰花,很高,和他的母亲一样耀眼。他的父亲是一个高深的人,享受学术带来的乐趣,他更喜欢面对他的家人,戴上眼镜,像极了老人,坐在摇椅上,在门前上享受下午的阳光。
吴河就站在最高的天台上,那里是他的想象园,布满的菜籽,布满的葱郁,晚上都可以听到蛐蛐的叫声,阳光照在他的黑板上,粉末都会被风吹去。当然祥和都是暂时的,因为住的偏远,长时间在外的停留也会让他远离平和的意境,也会让他品尝到分离,安逸,反叛,以及各种映像。也就是体验过各种不同的生活才会有这样的理解,用纷扰去框定,用最后的尘土去洗礼,当他离开的时候那一座遥远的学校化为灰烬。暖暖的火焰,焚尽芳华,用镜像去反应,照射出的光线,投入到他的眼里,不过用线条画起来,点上圆圈,也就不再泛滥,火焰熄灭了,就剩下一堆焦土。
从此放弃追逐,从此开始新的生命,再也找不到他的过去,好像是被带走了,吴临的手掌是宽大的,让他有一种安全感,放在它手中,极大的差距,里面还是有时间的污渍。褶皱,后来他们去了哪里,迷失在最近的草丛里,听说那是一片吃人的沼泽,毗邻而建的地方,似乎是后来才发现的地方,分界的曲线,是天边一条神的眼线。
看着发生的故事倒影在我的酒杯里,我甚至在怀疑我身边的事物,然而确实是醒来,确实走出了血魔的梦境,他似乎还是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放过我,我的梦魇也会趋近真实,这也是它的可怕之处。